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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长阳长篇文化散文(夜郎词典)之十六:夜郎蛋

(2012-03-07 21:3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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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夜 郎 蛋

 

【夜郎蛋】yè láng dàn  蛋,通常指家禽及鸟、龟、蛇所产的卵,呈球形。夜郎蛋,指的是石蛋,在古夜郎新晃贡溪乡晃天公路边,呈椭圆形,小如西瓜,大到圆桌,镀着黑色光泽,十分亮眼,并且还很多,这对于研究地壳运动颇有价值。

 

石蛋的出现,让夜郎人着迷。是恐龙蛋鳄鱼蛋还是什么,夜郎人没有见过这样大的蛋,夜郎人见过的只是鸡蛋鸭蛋鹅蛋和雀蛋,还有昆虫生的蛋。它是石蛋,古夜郎新晃人却叫夜郎蛋。叫夜郎蛋很亲切,很自豪,为有这样的蛋而高兴。这石蛋,夜郎人不能吃只能看,给夜郎人愉悦,给夜郎人自信,给夜郎人想象,给夜郎人坚强。

放眼望去,生产石蛋的山,地势平坦,像一条石海,弯弓曲直的石块就是海浪,奇形怪状的石片就是海花,镶在岩石中的石蛋像海滩上滚动的海豚,不同颜色的石粒是海草。7800年前,五溪大湘西地区是海洋,是通向世界的海洋。航海业发达,高庙遗址足以证明。不难想象。是地壳运动将它们遗弃,成为流浪蛋。新晃贡溪收留了它们,如今使它们重见天日,被夜郎人拥抱在怀里,当作镇宅之宝。

夜郎蛋的出现,给夜郎人一个天大的惊喜,给夜郎人一份神秘。它们是什么,七老八十的阿公阿婆没有见过,大家奔走相告。年老的人说是金银元宝,年轻的人说是天上陨石,文化人说是星球上的星星,政治家说是地球,让夜郎人胸怀全球,让古夜郎新晃走向世界。有人幻想它们是地上的星星,与天上的星星遥相呼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发出耀眼的光芒。亿万年来,它们被厚厚的岩石所包裹所覆盖,有光芒也不会亮出地面,使夜郎人看不见。它不是星球,也不是地球,是千古凝结而成的黄金蛋,是照亮夜郎人心中的太阳。

夜郎蛋的出现,引起一阵哗然,夜郎国里炒得沸沸扬扬。不难想象,夜郎蛋如凝固的夜郎王,从历史的岩石里露出头颅,凝视着夜郎,仿佛还在掌管着夜郎古国。夜郎人感到奇怪,这群夜郎蛋一定有许多故事,一定是夜郎王带领夜郎人打仗散落的石弹。不是晃天公路施工,不知还要埋葬多久。有专家赶往夜郎,说是一种石质结核,认识夜郎蛋,认识了远古地理环境。这里原是一片大海,没有海水的震荡,就没有石蛋的形成。石蛋椭圆形,小如西瓜,大如圆桌,镀有黑色光泽。这是数万亿年前造物主赐给夜郎人的厚重礼品,连夜郎王都没有发现,它与神话一同成长,与向往一同向往,与夜郎历史一同光明。随着岁月的前行,古夜郎新晃若一颗璀灿的星星闪着光辉,夜郎蛋也随其亮耀起来。不少收藏家和工艺家纷纷来到贡溪,将蛋滚来滚去,看来看去,用艺术的眼光审时审美,称赞这座山是金山银山,是艺术的仓库,储存着夜郎人的艺术智慧,储存着价值连城的宝物。你看石蛋上的画有各种各样的造型,天上月亮,大海巨浪,美丽山川,骏马飞奔,仙鹤展翅,龙腾虎跃,东方雄狮,峰峦叠翠,观音送子,黄山云海,夜郎山水,应有尽有。这是鬼斧神工,这是风情集合,这是历史印证,这是风水宝地,这是山水之魂,这是自然写意,这是大海赋予的生命,这是永恒不朽的坚硬。

夜郎蛋的出现,给夜郎人一个启迪,给夜郎人一个自信。让夜郎人联想到远古的大海,让夜郎人胸襟越来越宽阔,使夜郎人眼光远大明亮,道路越走越广,越走越好走。在夜郎人心中,它们不是石蛋,是古夜郎壮士为国捐躯的头颅,那把锈迹斑斑的铜剑是最好佐证。它们乌黑而铁青,夜郎人想起古时烽火战斗的场景,心里充满了壮美与恢宏,凝重与神圣。干什么要有“夜郎自大”的雄心,要有前仆后继的雄魂。夜郎人正因有这种精神,才使古夜郎焕发出青春,一年一个台阶,成为五溪大湘西的一颗明星。

大海可以隐退,岁月可以流逝,战争可以消失,历史不可忘,夜郎古人英魂不可丢。面对夜郎蛋群,不管它多么神秘与神奇,不管它是宇宙还是星球,不管它是铜剑还是石弹,不管它是艺术还是财富,不管它表达的是生命意境还是充满什么诱惑,它都将会点燃你生命的激情与幻想,当着一颗闪烁的星星,与古夜郎一样赫赫有名!

夜郎蛋,你像古夜郎一样慢慢走向深远,写满着沉稳,抒写着热情,歌吟着成熟。夜郎蛋,你成了夜郎词典新的一个词汇;你重见天日,像天上的星星,在夜郎人心中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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