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陆天鹅“呱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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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6日下午4时许,当我们拎着行李走下大巴,登上山西平陆三湾村一农家院二楼阳台的时候,不远处便传来了天鹅的叫声,多少还夹杂着果腹“索要”的高调。
歌曲《天鹅之恋》,有一句写天鹅“为谁来
“走啦,走啦,还能赶上夕阳”,步行几百米经过景区大门,便进入了人鹅共舞的乐园——三湾天鹅湖。
一眼望去,南边远处是高楼林立的三门峡市区;中间宽广的水域既三门峡大坝主库区,黄河水经过沉积已呈现蓝色;北岸几公里的浅水域由东至西呈现出几个水湾,岸边树林密布、芦苇丛生,几年来成为天鹅迁徙的安乐窝。
几乎小跑赶到湖边,“洋鬼子看戏”——傻眼了,原来人工修建的木制栈道和观景平台全都浸泡在水中,只好脚站稀泥里、架在水中支。
不一会儿,身边挤成疙瘩的天鹅群开始兴奋齐鸣,远处的天鹅像“轰5”、“轰6”一样拔水而起飞来,原来它们“开饭”的时间到了,即便不是这个“食堂”的天鹅,也趁早过来蹭两口。
随着“饲令员”的几声哨响,金黄的玉米撒向湿地,一顿“大锅饭”几分钟地下干干净净。“酒足饭饱”后的天鹅像鸭子一样“拽啦、拽啦”地返回水面,没有了刚才的激情奔波、相互扭打和呐喊炫耀,代之以平静安详、相互理毛、轻声抚慰。
这样的场景在几次不同地方拍摄中都会遇到,号称最“上镜”的时刻。
每当夜里醒来也会听到天鹅的叫声,不过属于“独唱”,据说这是“值班”天鹅在“打更”。午夜的那些天鹅什么表现不得而知,想必它们一对对“夫妻”或“家庭”,在安静的湖边做着“美梦”,或许“梦想”明天有一顿美餐,或许“梦想”阳光明媚;也不拍出“身在曹营心在汉”,看着温馨家园被淹,“梦想”它们久别了的内蒙、西北利亚“之家”........
喜欢天鹅起舞,两个大翅膀,扇去了污泥浊水和疲劳,拥抱了高山、田野和蓝天;也喜欢天鹅吟唱,呼声嘹亮,吸声和弦,演奏着和平与自由梦想;更喜欢天鹅飞行,黄金冠顶,展翅夺目,如能相机慢门记录,则如天神化身,空灵下凡。
只是,这种“天神空灵”之美实属难拍难见,尽管团里的几位老师事先给我们传授了技法,但在上千张片子中也难找一张理想的。
大概,这就是拍摄天鹅的动力和魅力所在。
来回四天的行程,披星戴月,多次转场,四次拍天鹅(三湾天鹅湖三次,三门峡天鹅湖一次),一次50公里外的盐湖拍火烈鸟(在大湖没回到虾池无缘拍到),一次30公里外拍红腹锦鸡,一次地坑窑洞农家乐。
第一次到平陆和三门峡拍天鹅,不仅所看到的天鹅“呱呱叫”(意思很好),而所住农家院的暖气倍儿热、饭菜倍儿香,特别那大馒头一顿能吃三个,也是“呱呱叫”。
战友得知我在他们“地盘”上,几十公里外赶过来看望,并“赖”着不走同住,用同行朋友的话说“真够意思”,这份战友情也是“呱呱叫”。
一路开心、顺利、安全,一个以“60后”、“70后”年龄居多的团里,有说有笑有关爱;尤其80多岁的车老,一点路没少跑、一个景点都没落,大家的身体倍儿棒,更是“呱呱叫”。
这是继荣成之后的第二次实地拍天鹅,可以说兴致未尽,没能拍好,留有遗憾。或许哪一个冬天又去了平陆、三门峡或者其他地方,能否拍好另当别论,但愿还能看这群天鹅,尤其长长的脖子上标有“C03”号码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