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郁金香(文 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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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情感释怀 |
真正看郁金香这还是第二次,去年的花展规模虽然大但错过了盛开期,心情也随之打蔫难以释怀。
而今年,在开展的4月2日第一天一大早便赶到公园,除了五颜六色、经过一夜睡眠直挺挺地树立在那里的郁金香,就是树上唧唧喳喳的小鸟的叫声,还有不远处马路上不时传来的鸣笛。
喜欢这样的幽静,就像独自驾车行驶在旷无人烟的高速公路、乡间小道、崎岖山路,感受着自然界的魅力。面对数万株郁金香,突然发现它们像是送给即将上轿新娘的扮装,把这个春天特别是刚刚过去极不平静的三月阵阵雾霾一扫而光,至少在这小小的几平方公里和心灵上难得享受着美的光环。
花对于人类许是意味着果实的即将到来,不论男女老少钟爱有加;又许是那无数的绿叶通过根系吸收养分,通过光合作用吐故纳新的所有奉献,都是为了它的绽放和争奇斗艳。更可况有被世界爱花者称之为“魔幻”的郁金香。
花对我这个“木讷”者几乎没有吸引力。小的时候不知道家家都有的石榴花、桃花、槐花之外还有更好的花;到了部队作为军人潜台词里要远离“风花雪月”;转业后的几十年地方工作,虽然经常行走于花丛之间,但也是为了应付和陪同家人凑凑热闹。
最近,似乎很喜欢赏花。大概是因为让相机给“烧”的,当然主要目的是多动少坐,治疗和缓解腰椎间盘毛病,相机只是个载体,把人和外面的景色联系起来。前几天就那几颗玉兰花,都能够鬼使神差地像侦查敌人的明哨暗堡一样,围着转来转去、伸头弯腰一瞄就是一两个小时,可想面对当下这些“阳春白雪”的郁金香又该是一种怎样的投入。用前两天网上最实行的句式表达,就是:看花容易,理解不易,且看且珍惜。
郁金香,既熟悉又陌生。好像最早背会的唐诗就是李白的《客中行》,开门一句“兰陵美酒郁金香”,一下子把李白的浪漫主义情怀与郁金香挂起钩来;陌生,则来自郁金香的神秘,这个洋荷花原产南欧、西亚,16世纪末引入东亚和我国东北一带。尽管与李白知道或者看到的郁金香相隔了近十个世纪,也许就是因为一直被人们称为“魔幻之花”的缘故,考证只能由历史学家们做了。
郁金香的独到之处在于“魔幻”,通俗地说就是被人们认可的虚无飘渺、变幻无穷的世界。
走进硕大个公园里,尽管不是路边万花丛中的一朵,但在河水、垂柳、假山、土丘的映衬下,郁金香是那么的温柔沉静,就像娴静的处子用曼妙的舞姿迎接轻风的关怀、空气的滋润和人们注目礼;清逸贵重、秀挺风骨中蕴含着牡丹的雍容气度;简约质朴、紫白红蓝分明,寥寥叶片之中包容着君子兰的纯洁意蕴;含蓄隽永,于静谧无言之中挥洒着梅花的生命欣喜。或洁白,或正红,或紫兰,或纯黄,或色纹相间,一个家族,五彩缤纷,和谐相处,争奇斗艳。
因为拍照,要选角度,对一株郁金香需要观察“全面”。突然发现它与其他草木科花束最大的不同,在于“直杆人生”,万花丛中难以发现腰背缺钙者,三五片绿叶即可支撑起发达的“大脑”且不低头;在于它任何颜色的花瓣上都有细腻绒面的条纹,像孩子们手心的掌纹,像破土而出山蘑菇的纹理,像满月小鸟翅膀下的绒里,其实更象征着坚强的生命力,在成长过程中被拉伸筋骨;在于它有很多个品种颜色,即使一个花瓣上也有由浅到深、由近极远的立体感觉,以带有生命活的五颜六色,创造出了一种脱俗美,一种典雅美,一种时尚美,一种浪漫美。
也许,李白当年真的无数次看到过郁金香,否则便是宁酊大醉之后的梦幻,醒来给它起了这个名字正好与西亚的郁金香重名巧合。反正,这种“魔幻”般的美丽是一致的,传染人,感动人,让人无法抵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