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窝囊”事让我“酒消三分”
今年大年初七,是春节法定假日结束上班的第一天,岳母有回去之意,晚辈不敢耽误,定要开车前送。打点行装,整理就绪,近到上午十时。再把最后一件行李装入汽车后备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出现“嘀嘀”的响声。声音不大,声源难辨,里外查找不知所以。一时间,本来自己很熟悉的车,却感觉变得那么生疏和“可疑”。
时间不早,哪能磨叽。驾着车辆,听着“嘀嘀”,心里也在“嘀嘀”:“后备箱里面没有安装发生器或者喇叭呀?是灭火器作怪……虽不是发动机等主要部位有问题,但也不能这样开下去。于是,我把方向盘打向了“SSSS”店。大年刚过,与维修人员互致问候之后报上“病情”,大师傅里外听了几遍说:“把后备箱里的东西卸掉以便检查”。当把第三件行李拿出的时候,故障已经没有,“嘀嘀”好了。原来是老太太从家带来的无线电话机在作怪,因听筒错位打开了免提发出了声音。大师傅望着我一脸无奈说:“大过年的,让你白跑一趟了。”我却自嘲安慰:“无此怪嘀嘀,哪能来拜年”!突发情况,往往让人懵,不曾想到她老人家把电话机给打了包。大师傅如同北京协和医院的名医,车子手到“病除”,犹如人药到病好一般心情舒畅,大有“酒消三分”的感觉。
“窝囊”吧。单从耽误时间上看并不“窝囊”,去“SSSS”店和回家的路同向,只是拐个弯儿,多出十几分钟了不得了;从经济上看也不“窝囊”,只是掀了一下后备箱分文未收;再说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更何谈“窝囊”一说。作为一个“笑料”和别人说起来仍觉得“窝囊”。把朱元璋的“大度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慈颜常笑,笑天下可笑之人”,改为“大事能理,理天下难理之事;他人长笑,笑天下‘脑残’之人”。假如不去“SSSS”店找到原因,本来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问题,却要使我痛苦80公里,甚至因此分散精力偏离方向,许是后悔莫及。说“脑残”一点也不过。
“脑残”吧。是,仅仅类似的事情再“残”也“惨”不到哪里去,怕的是“残”在人生的关键几步,重要的舞台场合和稍纵即逝的机会把握上。
注:这篇小东西本来过年初八就写了,但保存在文件夹里一忘到底,今天突然发现便当了更新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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