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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少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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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逝去的岁月里、至少我们爱过》-《忆昔浮光》

(2011-07-08 20: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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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有些话如果我们不说出,也许彼此能够在一起更久些;有些事如果我们不去做,也许能够平平淡淡地走得更远些;有些人如果我们不记得,也许能够活得更快乐些。爱情只有经历了才懂得了何为痛,也只有痛过了才明白何为爱,我们也只有爱过,痛过才能够成长,才能够笑着哭泣。---卷首语

夏曰的阳光微微有些刺眼,蝉鸣声在空气中回荡着,惹得人心烦意乱。卓若汐看着手中滚烫的纸张,脸颊有点泛红,抚摸了一下那纯黑的字迹把纸张折起来放进牛仔裤的口袋里,有点心不在焉地向家里走去。

“总算考完了,哎,我要办一件大事,嘻嘻…”莫言泽拍了拍顾天骥的肩膀,坏笑着...天骥皱了皱眉,鄙疑的转头看着莫言泽:“不要摸我啦,这种笑容很欠扁诶。”言泽立刻把手撤回,对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一身火红色的连衣裙,女生挡在了两个少年面前。言泽愣了一下,对着女生“嘎嘎”地笑了几声,瞬间跑开了,临走时丢下一句话“我可不想当灯泡。”黄雨嫣的脸变成了苹果的颜色,天骥看着雨嫣,嘴角露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考得怎么样?”“一般啦,总之我们会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和对方在一起了,那么,你约我吗?”雨嫣不好意思的细声问到,短短的头发在风中飘动着。“当然。”天骥的手不知何时握住了雨嫣的左手,然后两人就那么对视着,仿佛整个世界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夜光透过窗户撒在了地板上,言泽在黑暗中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眸子里泛着不安、兴奋,“不知道,若汐怎么想得?话说考试时座我前面的女生真霸道啊,借笔口气还挺横。”

契薪市的某个房间里,温卿程打了一个喷嚏,“谁说我坏话呢!”

枕边的手机轻轻的颤动了一下,卿程抓过手机,“卿程啊,我打球着,回来刚洗完澡,考得好吗?”青涩的男音从耳边的话筒中传过来。“哦,还行,谦睿,你有没有去找倩倩啊,她说想要和你说些事。”手机一边欢快的男生忽然沉默了,过了一会,“她说了,那件事。卿程你是知道的吧?”“恩,那么你给她的答复是…”“卿程!”郭谦睿打断了卿程的话,然后传来了重重的喘息声,谦睿终于鼓起勇气,“其实,我是喜欢你的。”而回应谦睿的是话筒里传来的阵阵忙音,少年微微一愣,随即叹了口气,“也许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吧。”而手机那端,粉红色的小手机正泛着亮光,屏幕上是三个人亲密的合影,他们笑得好开心啊。温卿程低声啜泣着,“谦睿,喜欢又怎样,可是我不想伤害雪倩,对不起…”

考试结束的第一个夜晚,有人喜,有人忧,有人在等一个人,有人在守一个承诺,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在讲一个不可能的幸福吧,却又傻傻地相信着,拼坚地坚持着,或许,这是属于这段年华应有的感觉吧。

若汐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这五天的,不过她却知道,当言泽打通她的号码时,她却准确的告诉言泽她的答案。“那过几天咱们班的节日聚会,我们就要以情侣身份参加喽。”言泽兴奋地说着。若汐在另一边不住的“恩恩”地回应着。

两个人在一起的消息在下午就被朋友们传遍了。

最开心的还是顾天骥了,“总算不用老烦我了”的表情开始挂在天骥脸上,言泽只好无视好友讽刺的神色,继续沉浸在恋爱的喜悦中。

黄雨嫣对两人这种好的要死却又互相挤兑的朋友关系感到不解和无耐,总感觉像他俩这样的死党,应该是那种形影不离的“闺蜜”类型,可是…“男生也真是难以琢磨诶~”每当天骥听到雨嫣这样的感叹,总会对她摊开双手,做一脸无耐状:“你们女生比男生还要难以猜测,所以在你感慨的时候,还是想想我们广大男生的苦恼吧。”雨嫣听后总会无比体贴的点点头,但在下次又会触景生情,产生同样的想法。

在距离中考结束后的第八天,考生们纷纷怀着激动而又不安的心情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获取自己人生第一次转折的结果。

当莫母用比莫言泽还要紧张的眼神注视着他时,莫言泽只好对着母亲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电话一端毫无感情的声音报出几个数字以后,言泽用十分淡定的语气告诉一旁的母亲,“不出我所料啦。”然后用一脸“你看,我就说了不用担心”的表情看着莫母由满面的紧张转为放松,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挂着喜色,开始播打亲戚朋友的号码:“喂,是我啊,恩,我儿子考的不错…”

言泽摇摇头走出家门,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一会,然后从联系人中找到那个人的号码,把短信发了过去。言泽在外面转了半天,一直看着手机的屏幕,而若汐却没有回他任何信息,仅管他又发了好几条短信,倒是顾天骥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别忘了明天聚会啊,期待你的表现,嘿嘿~”言泽垂头丧气地推开家门,吃完饭后一言不发地躲进了卧室。莫母看着刚刚关上的房门,对着消失的身影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

若汐看着不断闪烁的屏幕,却连打开信息的勇气都没有,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言泽,更不知道要怎样去面对一段不会有结果的感情。“对不起,言泽。”若汐把深紫色的手机抨在胸前,在月色下悄悄地哭泣着…

莫言泽终于忍受不了若汐一整天都没有理他,播通了她的号码,而他听到的却是客服人员温柔地回答,“您播得电话已关机。”

哪怕是夜晚,云海市也是灯火长明,宛若白昼,在这通明的长夜,有无数的人在安然的熟睡,却也有人彻夜无眠。

云海市相邻的城市,如愿以尝的取得了中考高分的温卿程当然属于安然入睡的前者,不时的露出甜甜的微笑,如果雪倩知道卿程的分数的话,除了为她感到开心外,还会有难以言语的哀伤吧,分数使自己在以后的日子里不能和她黏在一起了,那个陪她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犯花痴,一起长大的卿程。

“卿程,你知道吗?如果时光可以逆转,我一定会努力地赶上你,和你去同一所高中,再一起渡过四年的大学岁月,也许那样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在角落里无助地哭泣了。”-雪倩

本来想好要对若汐发火的,可是当言泽看到穿着淡黄色短衣和过膝牛仔裤的女生,脸上写满了难以言喻的憔悴时,心中只剩下对她的心疼了。“言泽,我…”若汐的话还没有说完,言泽就已经给了她一个紧紧的拥抱。若汐嗅着言泽的胸膛透着的男生特有的让人安心的味道,“不用说了,答应我,下次不可以这样了。”若汐在言泽的怀中点了点头,娇嫩的小手轻轻地推了推男生的胸膛,脸上泛着幸福的红晕。“不要抱这么紧,我不会跑啦。”“你试试逃得出我的怀抱吗?”言泽宠溺的看着她。

“喂,你俩别缠缠绵绵的了,快过来啦,咱们还要和大家会和呢。”天骥在远处对两人摇晃着手中的瓶子,对着身旁的雨嫣微微一笑。“你也真是的,非要让言泽尴尬。”雨嫣握着天骥的另一支手,笑着说到。莫言泽松开若汐,拉起她的小手,拎起地上的书包一步步向天骥走去,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顾天骥我要杀了你”八个大字,身边少女的脸颊早已经烧了起来,害羞地低着头。

下一秒,俩位男生已经松开了拉着女友的手,然后一片飞沙走石,片刻结束了战斗,气喘虚虚地看着狼狈的彼此,又相视一笑。

聚会的一天恍惚间已经结束,女生们在KTV包间里抱在一起哭泣着,男生们则是把一杯杯酒举起,一饮而下,雨嫣则坐在天骥身边,不停地在他耳边提醒他少喝点。终归这场宴席还是散了,就像青草逃不过枯黄的结果,但是枯草有再生的时候,而他们,不知道何时才会再见面。

若汐哭了,在言泽宽厚的肩膀上,“言泽,大家不会再见了吧,是不是大家在彼此的记忆中总有一天会消失,然后形同陌路了呢?”“不会的,我们彼此都是有着深厚羁绊的,哪怕青春散场,我们也会在一起,到世界终结。”言泽温柔而又有力的手紧紧地搂着若汐的腰,“即使所有的人都离开你,我也会陪在你身边的,小傻瓜,不要胡思乱想,别哭了,这样子就不好看了。”说罢,伸出左手轻轻地擦掉她眼眶边的泪珠。若汐点了点头,微笑着在言泽的肩头闭上了眼睛…艾诺看着紧紧依偎的俩人,脸上除了落寞已经看不到任何情绪...

七月初期,莘莘学子们纷纷收到了各个高校的录取通知书,于是家长们又无私的为中国通讯事业做出了极大贡献。

莫言泽看着手中云海市第一中学的录取通知书,虽然没有很惊讶,但还是有点开心的,而莫父莫母则是兴奋的给亲朋好友打电话,炫耀自己儿子的成绩。

“天骥,你收到哪里的通知了?”言泽的语气中透着忐忑,“云海一中,和你一样吧?”“恩。这样太好了,雨嫣去哪里啊?”“秋彻一中。”天骥的语气中透着说不出的难过。“那你们…”言泽欲言又止,天骥却已经猜到他的问题,“继续在一起啊,我想我们的感情还是经得起考验的。倒是你和若汐呢?”言泽眼前浮现出若汐那张哭泣的脸庞,叹了口气,“她去云海市二中,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她愿意,我可以陪她一辈子的。我先挂了,过几天她回老家,我想多陪陪她。”“言泽,有你们这么个哥们还是不错的,拜。”天骥合上手机,傻乎乎的笑了起来,却又那么温暖…

“卿程,我和你会去同一所学校的,我说过喜欢你,就不会放弃的,因为你的名字就是让爱你的人为之倾城。”卿程看着屏幕上的署名皱了皱眉,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回复他的信息,是喜悦还是愧疚?静静地看着屏幕发呆。手机铃声毫无预兆的响起,把卿程吓了一跳,电话那端传来雪倩的啜泣声,“卿程我…我…考到了云海二中…”“不错啊,一中和二中距离不算太远啊,我们没事时还可以见面的,好了,别哭了。”卿程在手机的另一端,耐心地安慰倒。

日子不过是一首用泪和欢笑谱写的曲子,在转过高潮之后,总会迎来平平淡淡的哼唱。

卓若汐离开云海市的几天里,莫言泽除了偶尔能收到若汐简短的信息以外,根本就没人让他的手机响起。

黄雨嫣的父母这几天恰好出差,由于秋彻一中算外县高中,现在就要求学生们到校报到收拾宿舍,顾天骥当然要协助她打点一切了,忙完了在云海市的准备工作,俩人便坐上客车出发了。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流走了。

卓若汐离开的第八天,天骥和雨嫣已经打点好一切回来了,两天后,言泽终于收到了他最期待的信息“言泽,我回来了,下午我们去公园吧,我想你。”言泽的微笑终于浮上了脸庞。

而与此同时俩个亮丽的女生坐在契薪市最大的小吃街的一个小店面里,喝着冰镇奶昔,来来往往的行人都把目光定格在俩女生好几秒,才依依不舍的移开视线,穿着天蓝色kappa圆领短袖和粉色七分裤,长着过肩秀发的女生,听着对面一身白色连衣裙的梳着马尾辫的少女顷诉自己的难过,“卿程,这么多天,无论我怎么说,他也只告诉我一个答案,他有喜欢的人,不会答应我的。而且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将去哪里,会怎样,他似乎连朋友都不愿意和我做了。我是不是错了,不应该向他表白…”说着说着梳着长辫的女生竟哭了起来,对面的女生连忙从口袋中掏出纸巾,递了过去。

“雪倩,你没错,是我对不起你。”雪倩摇摇头,“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温卿程咬着嘴唇,猛地喝下一大口奶昔,“看你这样,我真的很自责,郭谦睿喜欢的,那个你口中的贱人”卿程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她害怕说了,雪倩不会原谅她,可是不说…“是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卿程小声的说到。雪倩抬起头,注视着卿程那张充满歉意却有美丽动人的脸,原本忧伤的眼眸经过片刻的惊讶后,便被那怨恨充斥着“好,好,好!我最好的朋友。”雪倩笑了,凄惨地笑着“雪倩,我…”“不用解释了,你对我太好了。”雪倩缓缓地起身举起奶昔从卿程的秀发顶泼下,然后转身走出了小店。

卿程任凭液体滑下,在上衣上流下条条白迹,过了许久,好心的服务员给她拿来几张纸巾,她才回过神来,默默地擦着身上快要消失的奶昔…

下午的阳光有些刺眼,言泽刚下车,便看到了公园门口一个身着红色紧身上衣和紫色过膝长裙的女生,对自己奋力地挥手,言泽挂着笑容跑了过去,给自己盼了好久的女生一个紧紧地拥抱,若汐的头发散发着清香的气息,言泽贪婪的呼吸着直到若汐红着脸在他耳边轻声说,“松开啦,我都喘不过气了。”

若汐推开言泽,看着他早已浸出汗迹的一身白衣,眼里闪过一丝难以表达的感情。“言泽,我们去公园走走吧。”“恩。”言泽拉着若汐那双凝脂般洁白的小手,缓缓地走在林荫小路。若汐指了指路边的凉亭“去那里休息下。”俩人坐在亭中,言泽的左手温柔地攥着若汐的右手,彼此却一言不发,言泽突然觉得其实俩个人坐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讲,也是很幸福的。

过了许久,若汐把手从言泽的掌心抽出,然后说一字一顿地说出了那句让言泽不敢相信,却也曾想到过的五个字“我们分手吧!”

言泽原本幸福的脸上一瞬间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讶,“若汐,你…你说什么?”若汐低着头不敢去直视言泽的眼神,她怕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被那张无辜的面庞一瞬间击倒,“我们不合适诶,这几天我想了好多,我们的未来看不到希望的,在不同的高中会遇到不同的人,会有更适合的人出现,然后陪我们走过一段时光,而我们俩个并不是那个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应该遇到的人,分开吧,做好朋友也是不错的吧。”

言泽沉默了,空气中充满了难以言谕的哀伤,寂静了好久之后,男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木雕的吉娃娃狗,小狗正吐着舌头撒娇。“本来打算送给你当见证爱情的礼物,可是…还是给你吧,留做记念,如果你真的决定了,如果你会幸福,那么就随你吧。”若汐接过那只小狗,点点头。无数的泪珠终于还是难以抑制,从眼眶中滑出。“走,我送你回家吧。”言泽拉起若汐,微微一笑,依然那么温柔,只是伴着淡淡的忧伤。

七月的时光已经溜到尾巴,八月不知不觉间走进了日子里,下旬时,家长们纷纷忙着送孩子们离开,雨嫣昨天已经走了,天骥今天晚上便拉着在家呆了大半个月的言泽去喝酒,俩人在天骥家喝过N罐啤酒后,开始吐露着压抑的心情。

卿程看着雪倩发来的信息,开心的笑了,“卿程,我错怪你了,对不起,后天我们都去新的高中了,我只想告诉你,你是我一辈子的闺密,没商量。”

卿程总算能安心的离开了,谁也不知道这几天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她是喜欢谦睿,但她更在乎雪倩的感受,“那你明天来送我吧!”合上手机,闭上了眼睛,安然的入睡。

“天骥,你知道她跟我说分手时我的感受吗?可是还要温柔地笑着,我的心,她就不在乎吗?我多想留住她,可是我就是没有勇气让她不离开…”言泽晃着空空的啤酒罐,对着桌子对面也晕晕沉沉的天骥激动地诉说着。“别说了,喝!不醉…不醉不休!”“咚”话音刚落,天骥手中的易拉罐便掉在地上,自己一头倒在了卓上。“你酒量…酒量好小…”言泽也醉得晕了过去。俩个男生打着巨大的鼾声,不知过了多久。

坐在开往云海二中的自家车里,若汐只是一遍一遍地抚摸着手中的木雕,眼神中写满了伤感,其实自己也舍不得离开言泽,可自己毕竟是一个理性的人,只能这样了“就让我们成为彼此的曾经吧。”若汐对着小狗轻声说到。

“雪倩到了给我打电话啊。”卿程对着上车的女生挥着手臂,雪倩点点头,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卿程,我和你一起去云海一中吧,我说了会和你到一所学校的。”不知道何时,谦睿出现在卿程的身后,郭谦睿看到的是转过身的一张愤怒而娇美的脸。

艾诺早早的来到了即将度过三年的班级,云海一中10班。艾诺把肩上的耐克背包放在椅子上,然后摘下戴在头上的压舌帽,露出了那张帅气的面容,走到教室外的连廊边,对着天空微微出神,艾诺是喜欢卓若汐的,喜欢了三年,即使现在知道她和莫言泽分开了,可他自己还是不敢对她说出那三个字,因为,自己没有那么优秀,没有信心给她幸福。

顾天骥终于在接近中午的时候赶到了教室,在几乎没有空位的屋子里坐了下来,“言泽怎么还没来…”天骥紧盯着手机屏幕,年轻女班主任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

而此时家中空无一人的莫言泽,则在床上呼呼大睡着。

一切都有了新的开始,这些少男少女们,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之轮,才刚刚转动。

在这段岁月里正因为我们爱了,所以才学会了如何活着,如何笑着数落时光。

爱过了就不后悔,因为都曾为对方付出整个世界,在爱情的故事里,无论做过什么,都没有对与错,有的只是爱不爱,这段岁月,不管结果如何,请铭记,至少我们曾深爱…

莫笑君无信,莫责言无践。只需看流光,曾喜度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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