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是要追求语言的高强度艺术,但这并不等于要写成密电码,密电码还可以破译,当下好多诗连作者自己怕是也不知所云。
很想为您的工匠精神致敬的并亲爱的,你自己知道你写的是什么吗?其实密电码真的不麻烦你等来勤奋,余则成他们那些高手多着呢。
某大学一位教授,分析一首诗分出50多种解释,我认为这样的诗可以直接进入数学研究所的课题,必要的时候可动用微积分方法。这样的教授累死是因公殉职,读者若是因此而累死实在是今古奇冤。
诗仙不是写玄了才叫诗仙的。李杜苏辛没有一个写密电码的,他们从来不是高高在上的,或者故做高高在上。他们距我们千百年,他们的诗我们根本不用去破译,往往一看便入心,真真的零距离。
诗,如果绝大多数人看不懂,或者连自己也看不大懂,那只能是不足与外人道也的隐私。既是隐私,又何必公开发表或痴痴地念给大家听?真的以为当下读者耐心足够?真的以为当下读者有那么好的心情做你的翻译官或猜谜大王?读一首诗,如破一则密电码,耗时费力透支大脑,哪个读者该我们的欠我们的呢?
诗及诗人被冷落嘲笑,不是读者问题,是密电码问题。毕竟更多的读者不是译电员,也不是地下工作者。大家就是想听听与自己共鸣的心声,并且从中获得美的享受。至于绕来绕去的符号与代码,他们只能高赞“我嘞个去!”正如老戏《红灯记》中李玉和所指出的,“什么电马电驴的,俺只知道搬道岔。”
朦胧诗除外,真好的朦胧诗一点也不朦胧。
有一种根本就是门外汉的诗人,叫自顾自地书写密电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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