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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鉷(金鉷)履历片的批语:“人明白,去得。郭维新之弟。好汉军。说伊都立不及诺岷的人,到(倒)似直爽。清瘦相貌。将来可以升用。上中。”郭中履历片评语:“郭鉷通保伊之亲侄。好心肠,老实,人亦明白,小材料,恐薄福。中中。”安保履历片评语:“人相貌福像,似保定。去得,明白。塞楞额之族。正大光明(殿)引见各部司官笔帖式奖问的人,将来可望成人。”“引见陛辞时,又看,人粗,慌张些,气浮一点。上下。”孔传焕履历片评语:“人甚明白,去得,有山东人力量的,将来可好府道。自言操守好。孔毓珣亲侄。上下。”张廷琰履历片批语:“张廷玉之弟,高其倬题的革职知县,张廷玉、朱轼皆言去得。平常之材。须发参白,老。欠诚实。中中。”柳国勋的履历片上面写道: “人聪明,苍苍儿的。人好相貌,似范世泰。只可止此,好府道而已。中上。”“杨文乾说人不苍,直性,实心任事,一点不巧,见面奏的,若如此,可按察。”鲁国华,“一点无浙江习气。”刁承祖,“人老成结实,忠厚人。”王游,“大聪明伶俐。”赵城,“谨慎老成,诚实,可怜见儿的人。……像刘师恕,小些。”康弘勋,“庸碌老实人。”郎瀚,“人伶透,紫堂色,少中年,未必信得。”阎尧熙,“光景有本良的人。”徐鼎,“少少年些,不然可以大用。”刘灿,“似老成。苍,正气人。”白映棠,“少年清秀人,甚明白聪明。”史在甲,“忠厚实在,正人,甚可取。……大器。”王凝,“身长瘦,像张太夫人。”袁玑,“老实忠厚人,似夯些。”祝兆鹏,“人明白,去得,似过聪明,细问,老成人将来可用。”张兆凤,“人甚老成历练,外浊内清楚,甚好。……亦非大材。”方显,“似婆婆妈妈的好人。”杨弘俊,“相貌端秀,安静平和人。”尹士份,“人明白,似内少藏鬼,不似大材。”张鋗,“人似老实人,相貌卑寒些。”钮廷彩,“结实,油气些的。”于文灿,“人似老实,夯些。”庄令翼,“像吴士玉,而无不端之气色。深领解朕谕。”李桐,“假夯,有力量的人,欠实。”张仕遇,“看来人糊涂。”汪榯,“人着实去得,但身材相貌卑陋。”王澄慧,“有力量,像侍读学士桑格,轩昂相貌。”殷邦翰,“冒失,急躁人,特快,但不似坏人。似刻薄搜求,无会养人。”许镇,“人苍,着实明白,只恐有浙江习气。”吕耀曾,“人老成,明白,安详。……甚有良心的人。”尹会一,“中年,明白清秀人,有出息。”许登瀛,“人诡诈,不似端人。”孙常,“人着实利害,不要蒙人,严训发往。”杨弘绪,“少年老成,精明,似旗人。……右腮颊有一凹的。”张听枚,“要好,结实大好的。不然,夯,无知,平常。老实少年,未定。”章廷瑎,“紫红面色。”潘体丰,“利害,有本领人,浊胖子。”高梦龙,“里性儿大汉子,人似有本领,恐少利害狠些,而又少信不及。”李根云,“聪明人,因其伶透,着暗记名补青州。……相貌平和,安静端方。器局亦非大用之材,做着看。”倪象恺,“初看着实好,陛辞请训旨,人甚似不及。不然,大诈之人。发旨,总肉着不听,似自立主宰之像。胖大方正,像似不妥。”何宗韩,“身量大汉子。”岳礼,“人明白伶俐,单弱人。……恐有小聪明。……陛辞神色好。”甘士琦,“好相貌,像张廷玉。”常安,“满洲官员中晓事人,恐过聪明,信不及。”德希寿,“小身材,……将来可成人,但恐福泽欠些。”周埰,“俗气未除。”贾秉臣,“像旗下相貌,似查郎阿,而一派正气。明白。似有婆心人。”罗复晋,“似舍木德,而相善。”康忱,“相貌小子,小胡子。”钱元昌,“不似浙江人。好相貌,须参白。”封元震,“黑瘦相,……似谨慎和平,有内力量人。”王廷琬,“丫头是的一个人。”李士杰,“人似赖呆,而又有力量,似迂而又明白。……甚蛮。”朱鸿绪,“出格的全材第一人。”项诚,“外像瘦弱,人似可用,气局少卑寒些。”傅逵,“红胖子,平常,蠢人。”蒋景濂,“利害,有暗本领人。”王恕,“相貌有福泽。”黄澍,“请训旨时一脸酒气。”李可淳,“相貌有福泽,方面,胖大身材。”刘运鲋,“科道时老成谨慎,看来甚像个人,及至请训旨,看来不及,又似有点呆气。”陶正中,“人着实聪明,相貌亦好,只空走因循柔善一路。……但尚年轻新近,历练看。”王联晋“人甚伶透,可怜见儿的。”袁承幼,“白净,黑须,少像长春,似旗下人。人扪些,不爽快。”刘毓嵒,“傻大汉子,真正河南人。夯,不过老成忠厚人而已。名实甚不相称。”任晟,“总不似湖广人,一派善气良心。”郭朝鼎,“不应经许多人言好,甚不配,亦不似有暗才,不过像一老汉军,有军纪人耳。”陈弘谋,“请训旨人着实有本,心亦明白,不似广西人。”史瑗,“又似老成,又似一狠人;又似有本领,又似呆气。”程秉礼,“气度从容。”刘用锡,“聪明乖巧人。乾清宫引见,吓着了,甚不及。养心殿再看,甚可取。”吕大成,“纨绔之性似未退。”严宗喆,“好人,只恐德胜才。然其一片敬诚之景,足可以邀神佑。”郑其储,“一味支吾,甚欠忠实。……谈语(呜噜呜噜)的,不真,非诚人也。”王铎,“明白知体,应对明爽。”蒋洽秀,“人似混帐,平常人。” 杨廷翼,“少年大胖汉子,……只恐寿限差些。”陈纬,“大汉子,庸庸碌碌的人。”马灵阿,“人轻浮,俗些。”陆赐书,“目狼顾而声名甚好。”谢莘,“老实,懈怠人。”鲁之裕,“尚性的老头子。”金以成,“请训旨,看来贼些;……翰林引见时,见人用得。”靳治岐,“人甚庸,相貌亦不昂。”钱大鼎,“问吃酒奉旨已戒的人。”施廷翰,“不堪复望!未必能胜任。”孙鲁,“病尚未全好,似有痰气。”赵晃,“口快些,……秉性爽直人。”饶鸣镐,“相貌有福,似邵基,体少胖些。”徐石麟,“福像。”宋华金,“大黑胖子,人倒明白,似有痰气。”王拱垣,“瘦小身材,而不寒陋。”
皇帝根据相貌气质一语定官员终身,虽是难免有偏差,但纵观雍正朝中后期的吏治情况,甚至是乾隆初期的吏治情况,都可以证明雍正看人识才的精准度。那么,这种精准度从何而来?当然是从雍正本人的学习和积累中来,从他超乎常人的阅历中来。他早年随父亲巡历四方,做贝勒做亲王,他所见的人多了去了。登基时已44岁,举目大殿之上那些跪着的人,谁又能逃过他的法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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