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除此还有什么呢?还想有什么呢?有科研价值吗?有艺术价值吗?然而,却要热烈围观,却要热烈议论。比今年的夏天还要热。
甚而至于,节外生枝出好多花边,比如“出家”,比如“出轨”,比如……难怪王菲曾说:“关你屁事?!”
天上掉下一粒鸟粪,“哗
”地一下要围上好多人,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然后“哇”地一下议论风声。“什么鸟屙的耶?”“什么时候屙的耶?我的天!我的天鸟!”“这个鸟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耶?”“这滩鸟粪都含有什么?这只鸟都吃了什么?”“屙粪的鸟是公的还是母的,它可曾结过婚可曾离过婚?可曾有过子女?”
如此心智如此趣味,而已而已……我不知如此等人儿,到底能做些什么?也是怪可怜的。
可是,在如此热闹之外,我倒是见了一个有趣的人,或者说是个象样的人。这就是朋友C。
C昨天问我:“你为什么不评菲鹏婚恋?”我说:“我好像没有兴趣。”C说:“我也没有。然而太闹了。”我说:“你这些天在想什么,假如你还会想的话?”C说:“中秋了,我在想贾岛后来有没有再来?”
“贾岛再来?”
“是的。他说,闲居少邻并,草径入荒园。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过桥分野色,移石动云根。暂去还来此,幽期不负言。他访问好友李凝,人家不在,他走了,可是他答应还要来,他来了吗后来?我关心这个。”
我吃了一惊,现今还有这样的人?
然而,我在燥热中真还感到了些许的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