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天没有写博客了,原因是北京的那家宾馆,不知为何所有房间全部取消了电脑。说是要上网,要去一公里以外的北京站一带。我才不去呢,乱哄哄地,不如躺在宾馆里发呆。
今晨打开电脑,看到好多朋友来访,有人在Q上留言,说是两天看不到博文,你人呢?你在干什么?谢谢大家,一个人会被一些人惦记着,应算是幸福了
前两个下午,本来是要看望梁晓声和于魁智,可是两人一个在上海一个在排戏,原定计划只好改在22日后。那前两个上午忙完应酬后,我干什么呢?有个安排中的酒会,我谢绝了。
15日下午,有个王府井的茶约,是两个沈阳老乡。以茶换酒,我愿意的。果然,在熙熙攘攘的王府井,寻得僻静一角,我们喝得很好,谈得也很好。茶是上品,话题也都高级,连新华社一位大师级人物的新著及其理论都谈到了呢。感觉这个下午像金色的;
16日下午,在西直门总政的宾馆。约见了梁晓源兄。我心想,不见梁晓声,见梁晓源也好。我开口就问大哥:“您与梁晓声是本家吗?”他笑答:“不是,人家是大作家呀。”梁晓源虽不是大作家,但却是名将之后。其父是大名鼎鼎万岁军军长梁兴初中将,美国西点军校刚刚评出了二战后世界十大著名军长,梁将军名列第二。我们纵谈军事,谈辽沈战役、谈朝鲜战争,谈与之有关的历史。晓源兄为人率真,所谈一律真话。好多故事即将进入我的稿件中。而且,在我收藏的签名本系列中多了《统领万岁军》而且,我们还约定在不久的某日,同赴锦州,为他们兄弟向黑山阻击战纪念馆捐赠文物的事。这个下午,金光闪闪;
17日下午3时半,在成都大慈寺门前,如约见到大诗人流沙河。早想拜见先生,因为他是我大师人物系列中的人物。可我一直不大好意思开口。因为听说,他年纪大,身体状况一般。这次是抑制不住。因为刚刚在网上看到他写的一篇文章,观点独到精僻,语言尖锐优美。因为听说他是蒙古族人,于是,就请我的老朋友成都市满蒙人民学习委员会的何铁木勒主任帮忙。何老师笑了,说,我试试。
于是,试验成功。
沙河先生是真僧。他很清瘦,一身简单的服装,手里一把小扇。虽然81岁了,虽然半年刚刚做了胃的手术。但依然精神,依然硬朗,目光依然理想主义。
真僧只说家常话。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聊。他没有讲自己如何威风,没有讲自己写过哪些传世巨著。正应了我那句话,小人物生怕别人小看,大人物生怕别人看大。沙河先生只含笑问候我,并感谢我不远千里来看他。同时,说,东北的老诗人都不在了,他很想念方冰。他还讲了晋代向秀的《思旧赋》说是向秀看到昔日老友的旧宅,见一荒颓,只有一陌生人在吹笛。他也讲了四川的五老七贤之一的赵熙在送别最后一位贤人刘咸荥时写的挽联
——“五老中剩我二人,悲君又去;九泉下若逢三子,说我就来。”苍凉心境,沙河老师从容道出。
有二十年不写诗了。这二十年,沙河老师专注于对中国古代文史研究,对古典文学、对古文字、对庄子的研究,十余本著作都由中华书局等大社出版。
此外,他还常回草原,去寻找自己的蒙古族深沉情怀。2008年,他鄂尔多斯,为祖先成吉思汗写下“秋风怀故土,白发拜雄魂”满蒙一家,作为满族人,我很理解他。
沙河老师很人性化,他只端茶杯不端架子。竟担心我听不懂他的川话,一再将自己的话写在我的本子,使我白白得了他老人家的墨宝。
大慈寺上空的阳光从飞檐和树冠上源源不断地流淌下来,将这个下午镀成纯金。
流沙河先生走在这个纯金的下午里,关于他老人家,博主将有专门博文写出。
我断定,在未来的行程里,我将流览一个又一个金色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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