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休日,对于我来说,一向徒有其名,像个别领导的报告。因为我从未休过。
昨天晚上,改完《乡情讲述十大将帅》“后记”的最后一个字,本想拿起另一待改的稿,拿不动了。我虽有金刚之心,但我的肉身却不准备在昨天晚上7时以后支持我。具体地说,我那时哪儿都疼,如我的老友王书春,脑袋、腰、屁股等各大办事处。怎么办?散步去,在散中,决定不再思考中国与人类的问题,连中国和人类中的我自己也不再思考。
夜里睡得也不大好,各路神仙均来造访,这个那个,无一谈正经事,一点“主旋律”也不见。于是,索性早醒,顺手拾起枕边的《清代档案史料9》一口气将鲁迅祖父一案全部看完,深为光绪用刑之慎而感叹,说实在的,我不希望鲁迅在13岁时没了祖父。谢谢光绪爷。
起床,刷牙,在镜中凝视自己小许,有鉴赏意,也有关注心。好久没照镜子了,发现已俨然“老灯”算来,自元月以来,我写了一部半的书,即完整的一部,和不完整的半部,还为再版的一部做了“大手术”,加上十篇特稿、百余篇博文,约计20万字。难怪身体上的各大“办事处”如此叫疼,那么,我快叫停吧。别等它们联合起来叫停我。从元月一日到昨天,我手握“机枪”不停地“突突”,攻破一个又一个城池。前几天我还写博文《我今天的战斗生活》可见,我是多么优秀的战士。但,我今日宣布停火一天。
叫停今天,上午将去书摊和书店,买电视剧本和清史方面新出的书。同时,等待老友姜大律师召见,还有长春来的朋友的电话。总之,从“五一”假中预支出一天,敬请儿子同志开车拉着我,跑他半个沈阳城。如有请喝或想被我请喝的,或许喝一小下。我昨晚谢绝了一桌满族同胞的,现在想来有点后悔了。多日不见,真有点想他们了。
天放暖了,报上说“沈城提前四天入春”我也看到园区里的桃杏渐次微笑。那还有什么客气的?早饭后,出去溜一下,带上自己定好的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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