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参加一个活动。大约有十个年轻人吧。一个亲戚邀请。没办法不去。见了面。大开眼界。

    他们喝茶。他们吸烟。他们喝酒。他们闲聊。

    其中一个不到30岁的小伙子。对我说：“现在干啥呀？我都这个岁数了。就是玩最好。在单位里，多说了，领导生气。多干了，同志眼气。就给他一混。下班了，我们几个就聚到一起，瞎逼玩吧。我刚请人刻了个章子，叫万事随缘无增无减。大哥，我也劝你，别多说话，小心。也别多干，更别干好了，那更完了。你比我大，经历的多，应该懂的，在单位里倒霉的，都是好人和能人。就像我们这样最好，瞎逼玩儿，保证长寿……”说罢，愈发努力地把玩手里的保健球了。

    我没有指责他们的意思。

    我只是想。这难道就是标准的青年？这样的暮气。这样的麻木。

    算了。还是不要想。我最近终于明白。全部的错都在“想”。

    遥遥地我听到了一个声音，是我最敬重的老先生说过的话：“懒懒地，踱出一个国民……”这位先生。原本姓周。后来。他文章时。常说自己姓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