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长篇小说《非常频道》的手稿,最近一直在朋友中传阅,并不断得到大家的修改意见。昨日,一好友问我,“那个性疯狂的马大平是真的吗?有原型吗?”我说:“明天发博客告诉你。”
马大平是有真实原型的,这个被人称做“革命尼姑”的电视台台长,原是一家杂志社的总编。
她,三十多年来一直坚持假装正经,在电视台里素以“铁面”、“冷面”著称。尤其喜欢玩“捉双”,一旦有谁和谁被她捉了双,或者被她诬为是双,谁和谁就要惨遭惩治,开大会批判,记大过,甚至处分。在杂志社里,她最恨的是美女,有事没事,喜欢压压她们。人们真的以为她不食人间烟火,甚至背后偷偷叫她“石女”,但流行的叫法,还是“革命尼姑”。因为她在实施这反人类行为时,大多在嘴里嚼着“革命”的词汇。
可那回,她栽了。也是她为人做事太过狠了,她遭了报应。她这个故事可供性研究大师李银河做解剖用。
那年,在某城开行业工作交流及新知识传播会议。从哈尔滨请来了一位年轻的老总,作为整个会议的主讲人。据说是留过学的。人简直太帅了,比大家平时认识的帅哥至少要帅上一百到二百五十倍左右。特别是他讲话,那真是激动人心哪,特准确、特生动,特富于煽动力。人人听得入迷。
晚上喝酒时,人们都喜欢围着他,听他讲国际国内天下奇闻以及他惊人的见解。可那天,他对杂志社的几个哥们讲到了女人。他说:“我无往而不胜,只要我想,就没有不到手的。”
有个好事的小子说:“我不信,你能把我们马总拿下,我请你在御膳酒楼连喝三天。”他听了,轻蔑地一笑:“就你们那个丑八怪?我已注意到她看我讲课时的那个神态,恶心得要死。她可不是你们这两天讲的那样铁板一块。这样吧,明天有我的一个讲座。一节课45分钟,然后,下课时我就请她散步。回来,给你们听录音……我现在过去敬她一杯酒,只用两分钟,明天上课时我刨除这两分钟,提前两分钟下课,总之,我拿下她只用45分钟。”说罢,大家目送他走到马总的面前敬酒,只见他彬彬有礼地把杯子送到马总的马脸前,马总唰地站了起来,脸上开出绝少有的大片“鲜花”。两人干了杯,对视了半分钟。然后,他回来了。冲大家笑笑,然后,他开始讲他在爱尔兰一个小岛上的一段浪漫生活,他说与他“配戏”的是某小国一亲王的老闺女。
第二天,大家盼着的讲座终于到了。他口若悬河,从从容容有声有色地讲起来,掌声此起彼伏。明眼人注意到,他不时向马总那边深情地看几眼,然后,甩头,然后,扶眼镜,然后,不时地往男中音里加点“磁”总之,“舞台效果”非常好。到上课上到第43分钟的时候,他高声宣布:“今天提前两分钟下课!”人们听了,还是傻呼呼地鼓掌。
他,走下讲台,走向马总,很赵忠祥地说:“马总,我请您散步可以吗?”可怜的马总竟爽快地答应了。
晚上,又喝酒了。杂志社的那几个无耻的男人迫不及待地要听他的“现场录音”,他就故意卖关子。说了好多云里雾里的话吊大家。直到每人都喝了快8瓶啤酒,并一起发誓,决不外传,否则就是小舅子。这时,他才把大家拉到外面,在离培圳中心大楼不足500米的林中草地上,他指着一片被辗压得一塌糊涂的草地说:“就是这里。”他看大家有点不信,就从里怀口袋里掏出一个录音笔,他得意地一按键,大家真切地听到里面的“三级”声音。其中最经典的一段是对话是——
男:“你怎么不绷着你的脸了?”
女:“我……我现在只听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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