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一晚,匆忙中看完余下的书页,慌慌乱乱地整理行囊背包,才知道,行程中的行囊只会越来越多,而每一种每一个似乎都多余,但每一种每一个都是必须,扔是不能扔,带起来却显吃力。
多出来的,不仅仅是箱包和背包中的物品,还有你另外要打包的食品。
抬头间,发现你盘腿坐在床上发呆,此时你的痴呆多少让我有些惊讶,或者说是疑虑才更准确些。
“发什么呆呢?”
--“你就要滚回去了……”
此时此景,“滚”字之于我,是无奈的自嘲?还戏谑中的宽慰?或许二者的滋味都有,也或许,二者都不是。
七点四十分起飞,去机场大约需要四十分钟。
闹钟设置在凌晨五时,在我沉睡中,你提前醒来提前起床,悄无声息,在你背身换衣的时候,我起床的动作快了点,带有爆发的性质反倒吓你一跳,眯糊着眼睛问你几点了,确认不是睡过头才略有放心。
机场排队安检,叮嘱我系好腰包,过了安检就把身份证放在夹层,手机和钱分别放在不同的位置,带好背包等等,尔后又细数我丢三落四,马虎大意,差点丢了钱包丢了证件回不了家……其实和你在一起后,因为你有时更大意,我都改进得细致入微了还不知道。
笑着看你历数的各种“劣迹”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但也算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
“你再唠叨我就亲你”!
话音刚落你立即闭嘴,但我也同时得到一个白眼。
“嘿嘿,你有也怕的啊?”
--“不是怕,是我们这个年龄,在广庭大众之下,这种行为不好嘛,隐私的亲密只能私下享受!”
其实,你的这种思想贯穿了你的所有行为,比如,你说,这个年龄大街上捧着玫瑰“很丢人”。
因为大雾影响,航班一直延误,折腾到下午四点半才回来,归途中有司机,无须我自己驾车,倒也轻松,心里也并没有着急着到达。
而你的短信一直在催促,似乎我成了一只慢腾腾的蜗牛。
“今天我没急着回去,倒是你急了,是不是盼着我早点滚回家啊?”
--“我想要你快点到达的意思是,想要你洗洗后躺下休息;你不想到达是想离我近些,我们都想在一起”。
这会说话的和不会说话的区别就在于,会说的人,会让听的人心里舒坦、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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