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有灵且美

——读《暴风雨中的孩子》

文/虎虎昇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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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这本《暴风雨的孩子》的时候，我正面朝大海，看天空的云彩慢慢变成灰色，马上要下雨的样子，却因为要去上课错过了欣赏风云的变幻。等我读完《暴风雨中的孩子》再次面朝大海，眼前已经云卷云舒，一幅岁月静好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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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的忙碌已经很少静下心来欣赏一场暴风雨，更多时候我属于城市中“每一道闪电都照亮一些跑过的行人。他们头上顶着报纸，或者将伞撑在前面，遮挡风雨”的一员，急匆匆在暴风雨中奔跑前行，就像这幅图画中那个处于战斗状态的骑士，与暴风雨斗争，与想象的敌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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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趴在草地欣赏风景的男孩，那个在窗户中看依然不忘外面风景的孩子，那个暴风雨之后看见彩虹的孩子，他从头到尾“遇见”这场暴风雨，和树木、蔷薇、雏菊、毛茛草等万物一起体察暴风骤雨，从被太阳烤得干巴巴，到被暴风雨压弯再到风雨之后挺起身来，看见彩虹，展现了万物生长自在的生命状态。

　　我们会被那个有着花环门的乡村小屋吸引，那里有远山、白云、蓝天，那里有大树、野花、农田，也有飞鸟、羊群、小毛虫……一幅和谐美丽的乡村生活画卷，深处其中的男孩可以自由玩耍，也可坦然面对风雨、雷电和彩虹，这些在他看来是再正常不过、再美妙不过的自然现象、生命体验。就如那个等待丈夫放羊归来、手抱婴儿的妇人一样，恬静自然，“每一道闪电划过处，都照出它们的完整与坚固，安静地对抗着天空”。

　　诗歌般的语言静静流淌在图画和文字中，作者用细腻精妙的语言为我们呈现了暴风雨的整个过程，既摹写了整个大场景的跌宕起伏，又关照了画卷中的每一处细节，让读者感受到万物有灵且美，“空气明净而新鲜，到处是湿漉漉的土壤和万物生长的气息”，即便是微不足道的雏菊和毛茛草。

　　那个童心未泯的男孩一直用他独特的视角在“窥探”这场暴风雨，暴风雨没来之前，“他等着，看见阴云开始形成”，闪电来了、雷声来了，他追问妈妈解答内心的疑惑，暴风雨之后他惊叹于彩虹的美丽。这就是那个和万物一起生长的男孩的生命状态，他充满好奇，他自由自在，他酣畅淋漓。而反观那些在“城市文明”中急匆匆撑伞赶路的人，在“海洋文明”中涉水的老渔夫，这个男孩以及在山上怀抱婴儿的妇人，呈现出的“乡村文明”则是一种更加自在的生命状态，和万物一起生长，有灵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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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大自然的真实面貌，比起诗人所能描摹的境界，更要美上千百倍。”的确，作者佐罗托妙笔生花让这场暴风雨如诗如歌，而比起美文与美图，我们更需要去体察万物生长，有灵且美，像暴风雨中的男孩一样“坐看亭前花开花落，笑看天边云卷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