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搀扶250922
(2025-09-22 09:05:46)
9月22日 周一 雨
晚上还在追剧(赴山海)就困了,十点左右睡的吧,2点左右再次胸口难受地醒了。
还是因为钢筋的捆扎心里不舒服。即便知道这样没啥问题,可终究是降低要求和与标准违背了。忧患的不是房子,是这些固执、不求上进,无视规则的愚蠢的人。
有时,会觉得自己是位老人、是位智者。与旁人不同,与他们离得老远老高。
再次特别地不喜欢人类、不喜欢文化,尤其不喜欢那部分虚有其表、空有其名的引领着众多人去仿效追捧的所谓的成功人士、教师、公职人员或有钱人。正因为他们才是现今的没有担当、趋利避害、以利相交,趋炎附势,急功近利的社会现状,哪怕是亲兄弟亲姐妹之间也一样的冰冷、无情谊。。。当然,这只是在由自己的眼光和人生经历的角度来看的。人生各不相同,皆身不由己。倘若把世界一切太过当真,就真的无趣和没意思了。
不想继续烦忧地又完羊了个羊,五点左右就又有了些睡意。八点过起床。
下了一整晚的雨,河里已涨满了水。
早饭后,姐姐在厨房炖排骨,又拿了牛肉出来。我问,还要吃牛肉吗,她说:是的,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倒是挺意外的,原来还是记得的,只是差了一天。为逃避岁月的艰难,改过阳历的生日已多年。我说不用过了,牛肉不用烧了。倘若曾经不曾存在,倘若岁月静好,怎会仍然不愿直面这阴历生日呢。。。
电脑前联系了SZ的表姐,语音了一阵子。即便我们常联系,仍旧是各在各自的世界里,心还是有距离的。在我看来,孙女和外孙女,爷爷与外公没区别。在她说大哥二哥建议我房子不修那么宽是多管闲事,而后又说以后把这里当做据点,在我滔滔不绝讲述房子相关的时候又心不在焉,如此,心里很是微妙,我知道并理解哥哥的心意。无论是堂兄妹还是表兄姐妹,我始终对他们期望过高才会自己独自哀伤的。人性里的阴影,不容易被自己照见,换个角度便很容易被感受到。
人吧,总是这般,各自在各自的命运里盘旋。即便我能微妙地感受到一切,我知道最终我还是会选择接纳和理解。自己掉过的坑、淋过的雨,不能对象姐还是妹,是远还是近,在能力范围内能避之就避之吧。追寻着拼凑出来的祖辈,能效仿便效仿吧。
聊天时,表姐说预报说过几天又有同18年那次差不多的台风,我问那次很厉害吗?她说是的、在家里感到有人在敲门的那种,把SZ的那块“天长地久”的大石头都吹倒了,那附近重建了多年。是啊,在我们看来“天长地久”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然而,人毕竟不是天也不地,人类可以影响天地,但人类制约不了天地。天会长,地会久,人却有短短百年,人类有多长有多久,全凭人类自身。
把近来的许多事情及天气串联,那日我突然就明白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之意。
一个独来独往,没常人拥有的小家庭,常说自己是最后一世的我,昨天还说自己时常心忧,心忧三代之上祖辈(有地一代、两代就没祖辈的了吧,二叔多少年没来爷爷奶奶的坟头了呢,那位大哥及他的后一代可找得到爷爷奶奶及上一辈的坟头,可知道自己姓啥名谁,来自哪儿呢。。。一个喜欢读历史的人,可知爷爷姓啥名谁,可知自己从哪儿来。。。无论物质上拥有多少,在我心里都是贫穷的)的我们及后一辈的明天呢。似乎再想起了点啥,想起那次的三季、天不亮、极寒的胡言乱语来。。。
想起一首歌来:搀扶。
倘若,已经不知搀扶之意,还管他天长不长,地久不久呢。
昨天21日,阴。
阳历生日。
一不确定天气情况,二顾虑着下了雨的村路的承受能力,没有打混泥土。
因为头天为树的事情,醒来心里仍旧发堵,想宣泄或者说骂一通。编辑了个视频“拼凑&祖辈”的视频。文字如下:前几天,昨天,今天我都在惦记两个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网上还说下午有日全食。任何一天都一样,有人出生有人离去。这一天,更应给自己来一个哲学三问:我是谁,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外加一个:人生有何意义?每到一处,都会回答一次:姓啥名谁、老家何处、定居何处,家人是否安好,有何打算等问题。
在此地出生,回来之时已不是少年。
人吧,倘若平日里日子舒心顺遂,记起祖宗的时刻不多,但某些特殊时候,却会突然地念叨起谁,继而去探究些啥来。人们常在一堆堆坟前祈求平安富贵,可时间一久,祖宗生前的事迹、喜好、厌恶等习性也忘得一干二净,再无人讲述。倘若对此一概不知,不效仿继承祖辈的良好品质,不思己身己过、不律己修身,兄不友弟不恭家不睦,身不勤智不开,或打着祖宗名义为自己或开拓或谋一己之私,境况不好或归咎于祖宗不灵或怨祖宗厚此薄彼,几炷香蜡就想换个人生平安富贵,那是何等的便宜。。。岂不是既望祖宗有灵又望祖宗耳聋眼拙吗?
其实,诸多事情甚是郁闷,想骂人。深知除了自言自语外,无人可骂。谁都是一样的人,无人不能被理解。无人能逃脱束缚,无人更幸运或更不幸。所谓的好与不好,幸与不幸,仅是角度和维度不同而已。至从学会了反击、学会了吵架,有感人生都宽阔了,何事都有阴阳两面。
所以,我总在拼凑。从记忆里、从听来的故事里、从认知判断里,从感觉里,虔心地拼凑些有关此地、有关祖辈的故事来。同时,也拼凑出一个和曾经不一样的自己。倘若祖辈只是一堆坟土、出生地与家乡仅是个名词,那么,人也只会是一具驱壳。倘若祖辈有迹可循、有样可学,后辈就有血脉可寻、不会是无根之萍,不会不知身处何处不知何归。感念的祖宗不在土里,在心里、在平日的言行里,在某日与祖宗再见之时的笑意与坦然里。
由此,“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是否就暂且有个答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