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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精神病院250601

(2025-06-02 00:47:48)
5月31日   周六 端午节   小雨   乡下

  八点左右起床,吃完早饭。晚上下了雨,草上的水还没干,早就听到姐姐在外面割了艾草回来,看她割的那么以小点,定是不够的。我还是没着急,带着圆圆去散步,见四爷爷家的大伯和三爷爷家的大伯门口都放着艾草,以他们的习惯定是一早就割回来了。回来后,姐姐去挖折耳根了,我开始铲屋前的草,见蛮多的柴胡,便说中午弄点来吃。平常有点小不舒服的时候,药店里买的也是柴胡冲剂,就又想着正好收一些放着。间天阴阴的,看天气预报中午有雨。于是,马上叫上姐姐,领着她去前年割的地方。两人倒是快了挺多,没多久就割了一大抱。然后,姐姐又去割了些紫苏,就快中午了。姐姐做饭,我收拾屋后二叔家的屋檐把艾草晾着、清理一些柴胡。紫苏、柴胡以后都是熬水喝的,便先清洗了两遍再晾着。
   午饭后,我又去找了些苦蒿、益母草。回来后,再去割菜地旁边的马路边上的草。各种杂草很茂盛,假艾草、茅草和长很多黑色粘衣服草籽的草,都长得老高,站在路上上已看不见菜地;去菜地的小路两边的构树都长成小树林了;菜地边上留出过路的沟也都被草长没了。我走之前的草已不浅,正是它们生长的好时节,二十多天过去,自然如此了。我拿着镰刀,用力地砍、割,一半左右手都没力了。可看着,那些杂草实在难以接受,还是坚持把高的地方都割完才往回走。河边的走的那天才用挖机砍了的构树下面又冒出些小的来、之前看了的洋槐树也一样冒出很多手指粗细的枝条来,又是一顿砍。往年的桥一边被树遮住路都看不见,桥头两边的树都支到马路中间,过路都容易被树枝拉住。。。今年的好几次砍砍砍,总算能见着桥和路。。。
    河边、田里的这些杂树,不都是这般给长大的,高到挂着或超过电线、大到很难锯倒,看不到田地、看不到路面。。。曾经前面大伯家的杂树,我说清理或去清理的时候,总是有个反对的声音和不被待见的眼睛看着,那是多搞笑的呢。。。除菜地里的草,可菜地边上路边的草都不愿意除,成天抱怨这抱怨那的。。。
    割那些草、砍那些树的时候,心里无数的不爽或者说抱怨。。。
    晚上,和姐姐一起熬了两锅艾草、紫苏、八角枫的药水洗头洗澡。。。
    
     还有啥呢?哦哦,发现买的一口新的铁锅,又没有买配套的盖子。三口锅,两个盖子,没有一个能佩得上。不只是心里,嘴上都开骂“穷S算了”。说他是钱的奴隶都算不上,因为他并不会拼了命地去赚钱,只是没脑子的胡乱节约而已。。。


   25年6月1日   周日  小雨

    六点过睡得正香,听到他在问上街买什么的声音,然后听到圆圆咔咔地咳嗽,便叫它过来帮它把颈部、喉咙捏捏、按摩,开始它踹着粗气,然后是抽气,直到打了喷嚏,顺便也用手心把它眼睛给捂了捂,见它舒服多了才结束。姐姐看见了,问我在做啥,我只说圆圆不舒服。
    我洗了手,再睡了一会儿8点多才起床。
    昨天晾晒艾草的时候,就想要把幺爷爷家二叔的这个晒坝打扫一下,早饭后就拿着铲子去了。晒坝上很多的碎瓦块,一铲一铲的铲到晒坝外面的成堆的碎瓦块一起。看着不多,做起来也不少。看着外面堆着的那堆那七八张的木头和竹子,心里很是不舒服,心情也不好起来,又在心里各种抱怨,“精神病院”就冒了出来。晒坝铲了一半左右,就开始飘起小雨来。
     没一会儿,他带着草帽来叫我下雨了,我没应。就走了过来站在我旁边,把帽子递给我,我说不要。他说要不他来铲,我没理会。他站在旁边,随后举着手要把帽子直接给我戴上的样子,这让我极其反感(这和去年给我剥鸡蛋要喂到我嘴里是一样的),我站在看了他一眼,冷冷地给了他一句“站在我身边干啥”,他才走了。随后姐姐又来叫我说下雨了,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他叫的。。。心里一万个不爽。。。
      是啊“神经病“是什么呢,怎么产生的呢?这样的人倘若不是经历了什么大灾大难的话,身边定是有这类的不可理喻的顽固且自以为是的,什么好处都占尽还一副可伶兮兮的假模假样假付出假关爱的人存在。。。想想自己的来路就清楚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不都是一样的过程的吗?去年嚷嚷要抓我,今年他们嚷嚷的、算计的是啥我能不明白吗。。。真正有趣的是,我还要修房子,我又回来了。
     最有趣的是,我们家有大姑和他在先,被送精神病院的却只有我,大姑甚至连药都没怎么吃,也没有复发,他呢,可谓复发过无数次,却一次又一次的对我嚷嚷“要送我去医院“,真是可笑至极。至于,那我位亲爱的姐姐,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还倒唬起我来,我是越来越看不透她了,只愿她是纯粹的脑子不好使吧。你看着我表演,我看着你表演。这就是所谓的无趣也有趣吧。
     “精神病院”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呢?精神病的判定标准是啥,什么样的人具有这方面的从业资格?不经过考察考证,是个家属,是个单位就可以人往里送,只要有人被送进去,什么样的就都能被接收?只要没家属来接的就不能出院?。。。似乎,有很多的经不起推敲的地方。。。人吧,生什么病都可以,不能生人类不了解的或未攻克的病,有如“精神病”或癌症。
      都说很多厉害的人或天才都有过“精神”方面的问题,不禁想问,那真的是病了吗?多少人理解不了的有可能就病了。。。有些天才是幸运的,有如韦神和水哥,可谓他们的天才领域不同,一般人理解不了却只会佩服,而不是怀疑他们有病而把他们送去精神病院里。。。倘若韦神不是站在讲台、没有过那么多获奖经历,不被大众认知,去到一个没有数学的地方,他那摇摇晃晃的手势定会被认为是“有病”或被送去关着的吧。。。
  
    是啊,想想这次的奇葩经历。我到底经历了些啥呢。。。脑子的那些声音、想法是哪儿来的。。。
    和曾经的那些,有相同、有相似,有不同。。。这次,每天都能睡着,没有吃药,除了在群里说了些某些现在看来不合适的话(平日没胆量或没勇气或不愿意说而已),甚至都没觉得和平日多么不对劲。。。
    第一次,肩痛背后,脚痛手痛(2011,春节,喊爷爷风哥);第二次也一样(2016年6月,爷爷在天上,祭天),肩痛脚痛也厉害,没上次厉害。第三次,脚痛手痛好很多(2020年五月,害怕眼睛,没有四季,哭得天昏地暗,和姐姐打架,祭天);第四次,微微脚不舒服(2023年12月,GX 脚好很多,祭天,额头摔一跤),此次,第五次  (2025,五月) 打架、掀桌子事情本身没有任何问题。不解的是为啥有个声音在说自己需要出去,需要去救人,突然非走不可?短视频的信息茧房导致?这个解释有些牵强。满月、圆圆、磁场。。。?

     总之,这次没有开门、没有被送去“治疗”是万幸。想来,真正需要治疗的该是何许人呢?!
      
    白天,因为纠结要不要编辑短视频的事情再次想起成都的“懒洋洋”来。一位不差钱的如此年轻的人,竟然抑郁到没有生命,还有那些工作岗位上连续上几天班没有休息而过劳或猝S的,那是他们的选择或愿意的吗?如今的这种并非为了生存而努力活着的时代,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背后的根本愿意是什么呢?
     是啊,之前我也是为了流量,为了“一周发三到四是视频”类似的话,而不睡觉地编辑视频。。。这两天想着要编辑视频,可白天总有事情做,晚上一拖再拖也没做。。。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好在,我会总结,也没人逼我,吃过一次亏后,就努力不要再犯了。。。然而,敢于舍去、敢于说“不”、敢特立独行的人很少,很多很多都被迫加班,被迫熬夜,被迫连轴转。。。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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