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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姐姐的嫁妆#根250427

(2025-04-27 09:39:44)
4月27日   周日   

  接连好几天的雨,昨晚又下了。
  昨天很没状态,几乎都坐是屋里,编辑了一条电脑维修的视频后都在刷短视频。焦虑、拖延、什么事都想回避或逃避的状态,站在叔叔家的晒坝前,望着马路、树、山,再次感受到一切都不真实,是空、是虚。五点过和圆圆去到河边,爸爸把地里,把我春节种的冒得老高的生菜都扒了,在拔草,我看着湿润的土说“我去把姐姐买的菜种拿来种上”,瞬间我就后悔了,因为接下来的又是他那种让人承受不住的反对,语气极度反感、不耐烦,我掉转头朝向另一边,默默地走了。回家继续呆在房间里,直到他叫我吃晚饭。晚饭时间我一句话没说(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无话),我先吃完,他说他洗碗,我没推迟,说了句“今天不想动”又回屋了。状态低到了极点,没洗脸刷牙直接上床躺着。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缺什么、想要什么,同时,又清楚的知道那不是想就能有的,身前、身后皆无人可诉、可依。躺着不是为了睡觉,只是没有力气、不知所措。我知道有双眼睛时刻在盯着自己,时不时地能听到他的脚步声,干脆就把灯关了、手机也不看了,就那么躺着。待没有声音后,再看手机、开灯。看了个视频,再次感叹“娘家不是家、婆家不是家”的无根之感,可同学说“也不尽然,那只是不幸福的一头,幸福的就哪里都是家”。是啊,我回复说“这大概率是两个极端,在娘家被疼爱的女儿懂得什么是爱,习惯被爱“。极度地不喜欢自己,不喜欢这个生养我的人,可他又似我的一面镜子、躲不掉、逃脱不掉。困了,也不想睡,刻意的拖延,直到手机提示电量不足10%。

   六点过醒来,知道晚上又下了雨,原本以为今日又是个阴雨天而迟迟不想起床,迷迷糊糊闭着眼睛刷短视频。一个余华的视频里,一句让似触动了神经里的某根弦,把某些认知串联、扩大,似一股力量把自己从沼泽地里拽了出来。八点才起床,今天是个好天气,决定五一那天拆房子。洗了个头,吃完早饭后去河边打电话给本地包工的老板,让他安排时间过来谈合同、拿图纸。回来,开电脑。

    把早上收藏的两个视频翻出来抄下:
    一、现在才是最有价值的,因为有过去才有将来
          过去是已知的,将来是未知的。未知什么呢?哪怕我的过去和现在再不怎么顺利,我还有时间、我还有将来,假如将来也像过去一样已知的话,那将来就没有意义了。所以,现在的是最有价值的,因为我们现在就生活在现在。将来,下一秒、明天会发生什么我们不知道。那么,过去已经过去了,但是假如我们此刻生活的现在,没有过去和将来的话,这个现在是很单薄的,是没有价值的,它就像无根之水一样,而且也不知道流到什么地方去。                                  ——余华
          这话有别于把过去(发生了的不可改变的)和将来(未发的不可控的)抛下,一味地只强调现在不同,就如昨天的我,对过去要么纠缠要么想抛下、对明天要么胆怯要么回避地只想独立于当下,可当下怎能是对立存在的呢。即便怎么地想否定过去,想从新来过,但过去就是过去,没有过去就不会有现在,没有过去的现在更不会知道将来的去向。现在离不开过去,将来也离不开过去。当下连着过去和将来,并非独立的存在。过去的只能接受,明天的只能面对。


   二、接纳什么,什么就消失
        摆脱负面的唯一方法就是接受那里的一切,去欢迎一切经历的存在,好的坏的丑的都欢迎。首要的就是在内心创造一个家,从焦虑、断联的状态切换出来,把每一个体验当作客人欢迎进来。在自己的内心建立一个家,在那个温柔的地方,一切都可以被原谅、一切都被允许,曾经被驱逐掩埋的东西都被欢迎,都可以与之交流、倾听,于是被释放。我向自己敞开双臂,尤其是可怕的我、失败的我,崩溃的我和未完成的部分。
                                                                               ——斯蒂芬.吉利根(心理学家)
        抄这段文字的时候,脑子里冒出的是姐姐嫁妆的事。给姐姐做嫁妆用的木材早早地在姐姐十多岁,我十来岁时就被准备好了,木材从买回来就搁在楼上,从未动过。或许,那木材从买回来也搁置在了我心里,从没动过。其实,也并非是嫁妆,是招上门女婿用的添置物而已,因为听说那是好木头,便早早地买了回来。从他们的言语或行动,我早早地知道自己是要离开的,所以,咬着牙读书。可时代变了,那些木头再没动过,都进城了也就没了招上门女婿的说法,我也拿到了那纸能让我离开的通知书。事事都在变,现今随处可见“姐姐的嫁妆”,也就是那些木材,疫情后他强扭着回来后,用那些木材做了些不成形的茶几、柜子,搬家的时候,我多次在姐姐面前笑道:“这可是你的嫁妆”,没用完的最后几块木板也拿过来放在餐桌旁边的柜子上和厨房的水缸上、灶台上以方便放东西。在我说了几次以后,当姐姐说“你次次都要说一遍吗”,我才意识到是自己说了很多次。当我说那些话的时候,姐姐她有何想法呢,我不知道,不可能知道。可她这句话同样留在了我心里、脑子里,拔不去,除不掉,像是自己说错了话那般不是滋味儿。随时可见的那几块木板,时刻在眼前,时刻在对自己说“这是姐姐的嫁妆”。
    留着眼泪抄写完那段话,写下这些文字。那仅仅是嫁妆吗?那是多少年的明目张胆的疼爱、偏爱,是对姐姐的爱护、表扬、认可、期待,反之相反的是对我的无视和可有可无的态度。我玩笑了几句,姐姐就反抗和承受不住了,她怎会知道那是多少年我承受着,没有哭闹、没有抱怨,一句话都不曾提及、不敢提及的事。我多少次自我安慰,自我麻痹,甚至感谢他们所爱护、表扬、认可、期待的不是我,否则就没有现今的我,其实,都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隐忍了多久,就需要多久才能把那些隐忍消除,是从多少次的无助、伤痛、伤痕、眼泪中爬出来的呢,自己都不知道了,更不想知道。即便现在,也时刻地被他的习惯、我的习惯刺伤。有如那外观极好却即将被拆除房子,他那双时刻盯着我的眼睛、对姐姐的微妙的不同的习惯,时刻都让我感受到区别和异样。好多天,都没去过那搬空了的房子,好看的,他人能看见的只是外在。无论是自身原因或并非自己原因导致的损失或后果,有如我非要修座大房子一样,那怕是不被任何人理解或认可,这些我都得担待和承受着。

    这不是抱怨,不是责备,是正视、表达,是在抚慰自己的伤。这些伤,除了自己无人知晓,他和姐姐是不会知道的,没体验过怎会理解?期待过他们能理解一点,显然那是不明智的,就不再期待了。
    
     昨天想着,人的能力该是有限度和平衡的。所以,倘若我有家庭和孩子的话,我的重心就不在这些事情上了,也不会是现今这样子的。可没有倘若。
   前几日,我想着:同学为啥为再次出现,五一会见面,今后会怎样,他教会我很多东西,可他能从我身上学点啥呢,我们可是同类?早上,我隐约感到,或许是同类的吧,他也定能从我身上学点啥。
      
   记录这些想表达什么呢?没有目的。倘若某位爸爸、妈妈能看见的话,希望能有点领悟。倘若,某位哥哥、姐姐能看见的话,也希望能有所领悟。
    什么是家,什么是家人,什么是家族,什么是根,什么是历史,什么是进步,什么倒退等,都需要自己去解读、领会、选择、判定和明了。
    没有对错好坏,甚至可以没有过去和将来,但人生的剧本,乃至世界和宇宙的剧本,我们不仅是参与者也是编排者。
    当下是最有价值的,假如当下没有过去和将来,当下就是单薄和没有价值的。
    人,不是无根之水,是可以知道从哪儿来到哪儿去的。
    网上看到一句话:高敏感孩子是家族恶业的唯一破局者。不评论这句话是否有依据或正确,但就是共鸣了。倘若它是对的,毫无疑问我就是那个破局者了,非我不可。
   
    回来的这一个多月,忙着忙着就沉浸在了真实的世界,忘记了“空”和“虚幻”,渐渐就束手束脚地不自在了。好在,又把自己拉了回来,回到虚空。有意思的是,想要回到的不是真实,而是虚空。人都是空的,何况身边的一切。
    人是很脆弱的,太认真就过而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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