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博客梳理、和GX说后随即就好了。手机上跳出个三一五维权日的信息来,想过到那时候要是没有说法的话,是不是可以这么去处理,GX让我“如果不能马上处理的事情可以放一放不急”,我说好。有点困,上床想睡一会儿。躺在床上,脑子里冒出了16年姐夫的事情,眼泪没有征兆的出来了。这两件事,有着某些相似度,“胳膊拧不过大腿”,这种事情,大腿是大腿,我们怎会是胳膊呢,小手指都称不上的。他们是大山,我们是上山的一颗树,或一株草。那时,当事人是我姐,她毫无主见和选择的能力,任人指挥。而,所有知情的亲戚都统一地瞒着我。。。唯有四姐认为这么做不合情理,扛着压力告诉了我。而后呢,我气急愤怒。。。可也没有时间悲伤,做所有人都不理解的事情,更让四姐也承受了不少压力,我成了她的一份责任。。。是啊,这些年,是多么的委屈呢,在外受着委屈,在家受着委屈。所以,才有了那个梦吧,手足都没有了。手足怎么没了的呢,梦里没有提示,现实里也没有答案,是自己呢,家人呢,亲戚呢,结婚对象呢,还是哥哥姐姐们呢,或者意外呢?总之,就变成了人彘的样子。哭好了又发信息给GX说“想起姐夫的事情来,这些年,活着就是委屈。看起来是天灾,可我不那么认为。出事后,相关部门是想尽办法敷衍了事。学校、政府都没一点文化、礼貌、服务的意识可言,何况工厂,私人老板等”。随即起床,正在写邮件的时候,GX语音电话来了,问我他说的话听进去没有,让我把事情放一放,不要着急。的确,起床的时候情绪不好,对挂断我电话的所谓的JWB很不满意,这样的部门竟然也是如此的傲慢和敷衍。目的是想邮件联系我的电话和相关部门的电话,但编辑的内容一条一条的列着不满和指责。GX说我的魂丢了似的来给我镇魂的,倒的确也是,他的电话有把我从情绪中给拉回来了。然后,我把邮件删除,关电脑下楼去走走。他问我的八字是什么,我说你要干啥,他说给我找魂儿。开始警觉的不想给,后来还是给了。我知道他是真正的关心并理解我的,早晚都要知道,曾经都给过别人算命,给他自然是无妨的。下楼后,有种世界又虚幻起来的感觉,直到买完菜回家才好了。看着短视频,剥着豌豆。剥豌豆这事,很能让人舒展。
吃了晚上就犯困,9点睡觉,十一点醒了。玩玩游戏,看看手机。GX说去洗漱的时候,我也有了困意便放下手机想着眯一会。可一躺下,就哭了,还是因为姐夫的事情,眼泪就不断地出来,出来,拦都拦不住。那个时候的,被家里人看待的眼神,态度,话语都咽下去了,没时间流的眼泪,在这个时候冒出来。哭了半个小时还是五十分钟,我也不知道,哭好了,电话也就过来了,2点钟开始聊了一个小时。挂了电话没多久也就睡着了,闹钟没响就醒了,看手机才七点多。再躺着,记起做了个好长的梦来。
我在家里的老房子里和一群人打架。一群人,很年轻的体育生的那种,男女都有,在我们家屋里屋外乱穿,于是我用舀粪的工具从厕所里舀着粪往他们身上泼去,他们旁边也有个粪池,也同样的用粪泼我。可我面前有东西挡着,我能泼着他们,他们却泼不到了。我把他们都赶进了粪池子里,有的就四肢打开的漂在粪上面。我到处找圆圆,找到的时候它成了一团肉,它害怕我嫌弃它还躲着我不敢出来,它的皮被什么整齐的撕了去,刀痕一样地从背上整齐地划开一道口子地被剥了皮。看到它时,想起之前似有听到惨叫声,心里很后悔没有在意到。我感到圆圆是被那伙人给剥去皮的,因为他们嫉妒圆圆长得漂亮,喜欢它的皮毛。我把那些人给架在大桶里烧着火煮,他们在热水里动来动去,我知道他们随便一踢腿一舒展就能出来,可他们就是不起身出来。我抱着圆圆安慰它,说不管它什么样子都会喜欢的。而后,似有人告诉我说,它的毛会长出来,还和以前的一样。可我心疼,它被剥皮的时候,有多痛,它却那么乖,还害怕我不喜欢它把自己躲起来。那伙人最终还是经受不从热锅里出来了,也就走了。后面出来了两只白熊,圆圆像是被这两只白熊给剥了皮的,本以为白熊是那伙人带来的,似乎也不是。跟那伙人一起的还有一位疯子,她神志不清、疯疯癫癫的被那伙人嘲笑,而后她又好了,于是我把她留了下来,让她以后跟着我,圆圆也跟小土狗似的长出来一点点短毛来。
真是想圆圆了。不知道它在家里怎么样,有没有咳嗽呼吸有没有问题。。。
八点过起床,吃了早饭九点过一点。电脑打开,喝着咖啡都困得不行,不想睡太久,便在沙发上躺一会儿。
躺下就睡着了,直到被噩梦惊醒,已是十一点。
GX过来了,不是一个人。另外两个男的一起,开着后面可以坐两人的摩托车过来的。那两个人绿色的军装,绿色的军帽,GX穿的白色衣白色帽子。几个高中同学跟我保密着给我姐介绍对象,介绍的那人和我姐在房间里,很矮很小,姐姐跟她在说话。我听到她说“我就是这个情况,就欠了别人一分钱”。我想着,姐姐怎么还有欠债呢,怎么我以前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这些年她也不至于这么辛苦,我能帮她还上的。还有其他很多人一起准备聚餐,我领着大家去订餐的地方走在最前面,走着走着都不见人了。其他人看见GX他们来了就不敢来了。GX他们也没跟上来,我想着将手里拧着的一包东西拿回家,便一个人回家了。GX他们在屋外面,他一人进屋里来了。见他的帽子斜着把半边脸都遮住了,我让他取下帽子给我看看,脸圆圆的挺有肉,我说“看上去不凶,比想象的好”。他随后进到爸爸的屋里,想上厕所,随即又出来了。我不解,去屋里看到尿桶里满满的尿都快溢出来了。又领他去屋后的厕所,出了后门,那里多了一间屋出来,爸爸被子盖得整整齐齐地睡在屋里,我连着叫了好几声都没有答应。GX依然没上厕所,他绕到前面牛圈边上的街阳上东望西望的。我跟过去,发现牛棚有些异样,看见GX到处张望的背影,和刚才不同,跟我爸一模一样,还有白头发。我突然想起,牛棚是哪里不对了,哪里本来埋着的是我妈,却被我爸给挖开了,所以他睡到屋后去了,再去看那被挖开的地方,也不知道我妈的遗体还有没有在,突然就被吓醒了。
想着前天晚上的,昨天晚上及方才的梦,我知道近来有着某种压力和紧张,每到这种时候就会做噩梦。而压力来自哪儿呢?川外的不愉快?还是离GX过来的日子越来越近,他真的会来,来了会是什么样子,不来会是什么样子?及修房子的事情。。。川外的事情只是最小的吧,我的确会生气难过,但不会为此纠结。房子的事情的确有压力,可我总会面对的,即便GX不出现我也会做。。。
“可怜”,那天有些心里不平衡,跟他唠叨我姐的任性,也说是不是不应该跟他说这样,不希望影响他对我姐的认识,他说"不会的,毕竟她也挺可怜的“。我知道他不会,相信他不会。可是还是把“可怜”这个词记住了。其实,我从不认为姐姐可怜,她有爸关心,有儿子惦记,还有个妹妹给她托底,否则她怎能说走就走(即便她不这么认为);即便是大宝、我、或者我爸,我妈,我从不会把这个词套在他们和我身上。因为我了解他们,了解自己。他们的确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在他们的资源和各种环境下,都不是大的问题。即便方式方法不太好,起码,他们没有坏心思,最多说他们的见地、知识体系,能力不够,运气不好,愚笨,顽固,不够幸运罢了。而我自己呢,比他们幸运一些,自然比他们在脑力和心力方面累一些,可我也不至于糊涂,无知,消极,没有希望等等。所以,我从不认为他们和自己可怜。曾经,我会用这个词去形容那些无助的人,后来不会了。因为,那不是他们能改变的,善恶也好,是非也罢,那些处处被限制了更容易跟他人,被他人裹挟着走的人,他们最多是运气不好,命不好吧。相反,就在今天,我感到真正配得上这个词的是与之相对的另一部分人:饱读诗书,有社会地方,有很多资源的人,某些事情对一些人来说难如登天,而对这类人来说只要愿意就可以办到。而,这些人却浑浑噩噩,执迷不悟。真正可怜的是这部分人才是,他们才配得上这个词语。
一个高中同学曾经的昵称是“难得糊涂”,我也好长一段时间希望自己能做到,可总也做不到。是啊,聪明人大多避重就轻,聪明人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聪明人大多趋利避害,聪明人大多择人为朋或择人为亲。。。可谓“真聪明”是了。昨天又想起以前呆过的那些公司,无论哪里都感到自己成不了聪明人。
糊涂也罢,聪明也罢,人以类聚。。。唠唠叨叨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