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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儿防老#杞人忧天#梦#压力20230321

(2023-03-21 09:23:21)
“养儿防老”这个词困扰了我几十年,包括“孝为先”的这种文化。
   从拿到大学通知书的那天,爸爸就长叹一口气,说他和妈的养老就靠我了。从此,这话如一块巨石无时无刻不在自己的肩上。学校时担心找不到工作,工作时担心他们在家没钱花,地震时担心房子跨了,然后是让他们进城,再是一起住的各种,总有很多让自己觉得怎么做永远都不够的负累感。累了、烦了只能认为自己能力不够、不够努力;怨了、伤了父母、让父母不开心了良心上还要遭受自我谴责。
   昨天,短视频里看丁元英和他妈说的话:“妈,如果您养儿就是为了防老,那就别说母爱有多伟大了,您养来养去还是为了自己,那是交换,等不等价还两说着呢,碰到了我这么个不孝顺的您就算赔了。”丁元英认为养儿防老的观念就像等价交换,孩子将父母当做了天生的债权人,永远想着要报恩;而老人越想着养儿防老,越觉得自己吃亏,心里越觉得苦。这样一种根深蒂固的文化观念,是让整个民族直不起腰来的原因。
   看这个视频,真解气!
   其实,还不够。在多个子女中,父母能绑架的子女,往往是小时候后不被关注的那个,是没建立好独立自我,即便成年了依然期盼得到父母认可的那个,因此,他会不自觉的去按父母期望的去做,甚至希望做得更好,哪怕始终忽视着自己的需求,包括情感。那种小时候被父母宠爱并充分建立好自我的孩子,父母往往捆绑不了他们。在这样的家庭中,总会存在一位多重受伤的人,即便他成年人了,即便工作能力或经济都挺好,一旦回归到家庭,他仍是一个卑微的讨好者,被父母兄弟姐妹绑架,PUA,变向的欺负。且,家庭中的任何人都不自知。如果有幸,这些成员中的任何一人一旦有了不一样的认知,这种关系将逐渐被瓦解。
    我便是这样,长期不自觉的被绑架、被多重伤害。有幸的事,我将不再被这种价值观和习惯绑架。
   前几天我说,我要努力做到不因为我爸、我姐包括外甥他们三人的任何言语和行为,影响到我的情绪和自己要做的事情。昨天,我说,我要做个情绪稳定,话不多的人。
   事实上,几乎自己所有的不稳定情绪都来源于家庭。工作方面的成就感,终究弥补不了家庭领方面的缺失。
   曾经关乎他们的一言一行,时刻都能让我上头,心情不好,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憋屈,失眠,发火,发怒,直到情绪崩溃。而后,进行自我反省大概也是我自己更多一点,爬起来,再重复;爬起来,在重复;直到,意识到了哪儿出了差错,并非完全是自己不好、做得不够。
    我理解父母,理解为什么爸妈会是这样,甚至理解整个家族包括其形成的社会背景。
    我知道父母,姐姐,包括家族中的任何人,他们均无不良的坏心,过失等。可我,实实在在的被推到了双相情感障碍的位置,有过多次生死边缘的煎熬及考验。他们中不乏我们说的文化人,高学历者,成功者或者说有钱人,都是我的亲人。那又怎样?我从来都是孤立的,没有任何人和我站得近。唯有在和妈妈和解后,她又即刻的早早地离开了。
   “爱”字,被裹挟得太久。被提倡的文化裹挟了,已失去了它的真面目。

  再有那句“天降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这个课本上传颂的真理般的文字,昨天晚上又在短视频里看到了。俞老师和尹烨对话”情绪稳定“的视频。俞老师说,自己辛苦的时候会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以此找到情绪的出口。听起来是有那么些道题。可仔细想呢?
    首先,不是很多名人大咖都说”能说得出来的委屈都算不得委屈“的么?工作,学习上的不顺利,如果没有被家人老师歧视看不起的话,那便只能归于筋骨上的外在的”劳“,非要说也是心智方面的话,对应的仅是所求的名和利的损失,也算不得真正是心智上的苦。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的确是一种积极正向的理解,其实,那也是一种求。求大任,求功成名就,求实现自身价值。若身后有人支持,若有路可退,有家可回,这些都是能说得出来的苦。
    再有,历史上那些真正的大任的人,他们的确是压力,挫折,可不也都不是无家可归,都没有无路可退吧?
    孔子实苦,他母亲很爱他,他从小的心孤苦吗?他是否有过抑郁、不想活过?
    毛泽东是伟大的人,他的父母同样很爱他,他的苦不也大多来自工作,信念方面的考验?他可曾缺过家人,师长、朋友,同事的关爱?
    还有李白这样的诗人。。。他能有”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气魄,他的底气哪儿来?如他有放不下的包袱放不下的责任,能有这样畅快的诗作吗?
    读过一点王国维的经历,他的苦大概来自某种说不出的心智之苦,即便寻求文学,哲学,宗教等,最终还是选择了投湖自尽。包括尼采,他文字中体现出的撕裂的怒吼似的情绪也是一种苦,不被人理解,所以被称为了“天才”。
   
    真正的苦是道不出来的,那些小孩子为什么要自杀?那些女人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还要带着孩子自杀?
    她们的苦,说不出来,即便说了,也难被理解,被认可。她们不为名,不为利,但她们吃够了苦,再多活一天都不愿意,所以她们自杀了,带着孩子一起自杀,因为她们知道那种苦,所以不愿意她爱着的孩子吃她吃过的苦。这种苦才叫真正的苦。苦的是心,苦的是智,苦到无处可诉,苦到表达不出来,苦到身边的人不仅认为你作还笑话你,苦到不想活了,那些说”爱你“、”为你好“的人还在责备、要求你接受她们爱你的方式。苦到没有活路,这才是真的苦。你说,如果但凡她们有活下去的路能不走吗?
    是常人说的想不开么?能命都不要的人,不光苦,还勇敢!死都不怕还不勇敢吗?
    
    如果孔子,毛泽东,李白,曾国藩、包括王阳明这样的圣人、伟人,换个家庭环境、祖宗三代都换一下,他们还能是他们?历史上还有他们的名字和事迹么?
     
     真正苦的人,都发不出声,也不是被常规所关注和聚焦的对象。
     要是那些自杀者,能用“天降大任”的想法来找到出口的话,我多希望她们时刻能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我是知道这句话的,同时我也很讨厌这句话。这句话,对那些苦而没有“大任”的人来说,就是个笑话。因为,她们像是被被苦给淘汰了,所以不值得被关注。而那些本就有着某些优势而站在顶端的人,却可以以此来理所当然的说”你看我是经受住了考验的”。

      所以,作为一个有过不想活的经历,经受过生死考验的也没真正死去的人,这日志,就当是发泄、抱怨,为自己的情绪找个出口罢了。为那些死去的灵魂惋惜、不值,希望她们去到个不苦的地方。

     如若,我真的抑郁或者意外S了,我爸,我姐,我如此疼爱的外甥,他们会心疼多久?那些以为理解我的人怎么评说?
     能从我的S反思些什么,认识到些什么吗?很难说。能肯定的是,各自继续用各自的认知来认识我,心疼几天,惋惜几天,并继续着自己的人生。
     所以,不想活的、自杀的人,都是傻子。自己够苦的了,还要赔上自己的性命,怎么都是本不划算的买卖。

    
    昨天,突然想起”杞人忧天“这个词。  
    记忆中,我们的课本都是拿它来做笑话似的学习。突然,也心生悲凉。
    有人去研究过”杞人忧天“的这位杞人的出生环境、父母、祖宗几代吗?我们便给他扣了这么大一顶笑话的帽子。包括尼采这样的人,如果不是时代不同,他的名字能被记载吗?南怀瑾,曾仕强这样的贤能的人,他们不也因为担忧着些什么而哽咽着讲课么,还有那么多担心地球毁灭之类的人,和”杞人忧天“这个人,不是有着某种相似之处?比起那些担忧文化和地球环境的,马斯克是否更应称为是”杞人忧天“的狂徒呢?这些都是比拟。
     我却真实的有个“杞人忧天”的经历,和杞人不同的是,我有幸没有真的被吓死。如果死了,那便是个千古笑话。
     2020年5月吧,真的就有过担忧天不再是天的经历。某种缘由,在某种情绪下,突然想到天黑了便不再有天亮,把头埋在被子里恐惧到浑身发抖,撕心裂肺的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也不敢把被子揭开。(刻意的想忘了这些经历)已不记得具体是什么念头让我一瞬间鼓足勇气把自己从被子里拔了出来,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早上五点左右给姐姐打电话,让她去给我拿药。可是姐姐过来后没有即刻去拿药,于是我又接着各种恐惧,说”冬天来了不再有春天,一年不再有四季,我说以后会很冷,于是把家里的棉被全部抱到沙发上都嫌不够。。。“,或许是没由来的突然产生的念头,那种恐惧却是实实在在的。在那种特殊的情绪里里的“不再有四季,不再天亮”的那种恐惧是极度的,恐惧的顶点。哭到“天昏地暗”来形容也不为过。事后,都不敢相信的知道碰巧那两天真的就是大雾蒙蒙一片昏暗。

     为什么会有这样极端的想法,试着找了很多的解释。可,并非所有的事情都有合理的解释。
     知识,科学,课本上的,书本上的,名人大咖说的,包括几千年的传统文化,都是放之四海皆真理吗?
    我们认为是笑话的“杞人忧天”的那位杞人,他的成长环境是什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会有这样的忧虑,他经历些什么样的恐惧我们知道吗?我们凭什么笑话他,有什么资格!

    南怀瑾先生,曾仕强先生,包括现在担忧地球将不复存在的人,如果我们不理解,是否也该笑话他们想太多了呢?因为他们是名人,所以我们自然的尊敬他们些。因为那位忧虑天会掉下来平平无奇还早早死掉了的杞人,就该被当时和后人的笑话了?那么,如今的这么多的抑郁者患者和自杀的人,不是都该被我们和后人笑话?马斯克不是更该是被笑话的对象。有时候,我是真不理解马斯克吧,那种科技真的能为人类留存些什么?
   《易经》有关乾坤也就是天地的相关内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道德经》里“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却是很清楚的。科学狂人,总想去法天的感觉。
      我一次又一次的没有真正的死掉,没有像那位杞人那样被恐惧吓死,所以,我总是认为我是那么的幸运。所以,那次的我不明由来地祭拜天地万物,或许也是理所当然吧。
       天地万物都是一体。
       人,怎么爱自己爱家人都不会,还妄自的想成为天地万物的主宰,这不才是天大的笑话吗?

       
       昨晚又做了一个梦:爸爸把圆圆洗干净了,有准备着要把圆圆杀了的意思,要去拿刀来磨。妈妈也是知道的,她像是没什么意见。我不愿意,就去找我妈,想让我妈去给爸爸说不要杀圆圆,妈妈像是同意了。这个梦也没有下文。
       最近圆圆不舒服,晚上不舒服的时候它想上床挨着我,也就允许了。大多就呆一会,安抚一下它舒服一点睡觉的时候后还是去自己窝里的。今天我醒来的时候,它却在床上。见我动了,它从床尾来到我手边趴着。我摸摸它的头,拍拍脖子,想起这个梦来,说我梦到你了。它爬过来,扭过头亲了我一下,看我没反应再一下,再看我,再亲了一下,我笑笑说,你亲我啊,不好意思的离我远一点的地方,坐了起来。
    很多时候,我和圆圆是能交流的。不光是语言,还有情感的交流。
    它们不说话,懂的未须不如我们多。

    梦中的圆圆该是我自己吧。爸爸的一言一行,不就是在磨刀么。妈妈,也有过,后来她不一样。我姐,不也是参与者么。眼神,话语,某些行为,都是锋利的看不见的刀,刀刀都在割肉。不论什么原因,习惯也好,不自知也罢,但都是刀子。还有那些亲戚,即便不是拿刀人,也是推手。那样的爸妈,和他们不无关系么?还有那些教科书的文化、老师,朋友,不也是推手?
    但凡有出口,我会不想活吗?为啥那么多人活着不香么非要自杀?
    如果你也有过说不出的苦、不想活的念头、即便是死了都不会被理解的那种苦,那是真正的苦。即便吃尽了这样的苦也要活着。从打着“爱你”、“为你好”自始至终无视着你的情感的“爱”中挣脱出来,哪怕那些人是你的父母家人亲朋好友等。不为任何人,不接受任何人的不理解、责备、批评和要求等,只为自己-----为自己的心舒服一点、为自己健康-------做丁元英那样的怼父母怼他人的那样的活着。活着才有机会去领悟平等的真正的爱自己、被爱以及爱他人、爱天地宇宙万物的那种感受。而后,才能站直了身板,真正的孝。

    这两天,时而背很难受,有如2011年第一次那种背疼得直不起的感觉,但远不如那么严重,时而又没有。
    压力吧,又感知到了某种压力。来自自身的,家人的或者其他的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某种压力。

     只是,不再忧虑、恐惧,更不会有不想活的念头。
     活着多好,有蓝天白云,有圆圆陪着,有花开,有幸运草,有家可回,有路可走,有想去的地方,有想看的风景,有想读的书、有想做的事情,有想改善的关系,有想见的人,有四季,有天亮,有期待。。。
     
     全然的接纳,接纳所有的过往,现在及以后。
     不求,不执,做好自己,信任自己,信任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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