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之王舒伯特

——说洋钱之三十五

罗文华

本文作者收藏的1928年奥地利2先令银币（正面）


本文作者收藏的1928年奥地利2先令银币（背面）

    前些天，在湖南株洲参加第十二届全国民间读书年会期间，华东师范大学教授、著名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专家陈子善先生把他的新著《纸上交响》赠给我。陈先生与我有着相同的兴趣，都爱书，也都喜欢西方古典音乐。赏读《纸上交响》，如同被陈先生带进他的音乐之旅，随他一起品味中国现代作家与西方古典音乐的不解情缘。书中写到舒伯特对陈先生的影响，读之令人感动：“当年，正是他的《第八交响曲》，即西方艺术史上最著名的未完成之作，那样的温柔缱绻、忧伤动人，为我开启了进入古典音乐堂奥的大门。就凭这一点，我永远感激舒伯特。”
    奥地利作曲家弗朗茨·泽拉菲库斯·彼得·舒伯特（1797—1828），是一位早夭的天才。他在短短31年的生命中，创作了六百多首歌曲，18部歌剧、歌唱剧和配剧音乐，10部交响曲，19首弦乐四重奏，22首钢琴奏鸣曲，4首小提琴奏鸣曲及其他作品。舒伯特生活在穷困和疾病中，永远为买五线谱纸发愁，永远在别人的钢琴上作曲改曲，永远收入微薄几至难以糊口。就在这样的条件下，他为众多著名诗人如歌德、席勒、海涅、缪勒等人的作品谱写了大量歌曲，把音乐与诗歌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在欧洲音乐史上享有“歌曲之王”的美誉。在我的藏品中，有一枚1928年奥地利2先令银币，系舒伯特逝世100周年纪念币，正面为舒伯特头像，他面容庄重深沉，而头发卷曲飞扬，使人想到他在音乐上对古典主义的传承和对浪漫主义开创，进而体会“钢琴之王”李斯特为何称舒伯特为“前所未有的最富诗意的音乐家”，背面有代表奥地利共和国及其九个州的盾徽。
    “我的歌声穿过黑夜，向你轻轻飘去。在这幽静的小树林里，爱人我等待你。皎洁月光照耀大地，树梢在耳语，树梢在耳语……”我酷爱舒伯特这首《小夜曲》，三十多年来听过不止万遍。此曲根据德国诗人莱尔斯塔勃的诗篇谱写而成。据说当年舒伯特应邀在朋友家里为音乐爱好者第一次亲自演奏此曲后，自己不禁热泪盈眶。他说：“我不知道它是这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