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星际穿越】【CASE/TARS】第三定律

(2014-11-23 22:11:09)
标签:

杂谈


Title: The Third Law

Fandom: Interstellar

Relationship: CASE/TARS

   2037年12月份的时候,布兰德教授接管了我,他清理了我的缓存和日志,只保留了数据库里的一些基本信息。他还帮我更换了大部分的零件、电路板和动力装置,另一位工程师则更新了我的液压系统,换了一套更轻便的液压缸和一种新型液压油。因此,在布兰德教授接管我三个月之后,我浑身轻松,行动能力大大提升,思路更加清晰,学习能力也有所加强,只能记起上一任所有者和父亲的名字。

在那之后半年,我见到了TARS和KIPP。后来人类是否又以我为模板生产了其他同类型机器人,我并不清楚,因为到了后期我的主要学习任务是宇航导航驾驶,TARS和我被分到了同一组,至于KIPP和其他人,据我分析,应该是加入了Lazarus的先遣分队。

我至今仍记得,2058年10月17日晚上21点03分的时候,NASA的安保系统突然报了警。当时我和TARS在跟随阿米莉亚·布兰德博士学习一些必要的生命科学知识,外围应该是KIPP或是什么其他机器人负责。一般巡视人装备有全景摄像头和温感装置,两者结合以防止一些野外生物触发虚警。如果巡视人认为有人为入侵,那可以直接认定确实有人为入侵。

只是NASA已经数年没有人为入侵的情况出现了。我们效力于一个国民并不关心的组织,也是一个真正关系到人类未来的组织。

这某种程度上讲,满足了一个机器人可能有的“事业心”。

“系统持续断电十秒之后会启动备用电源,备用电源启动后会向你我发送通知。就是这么简单,CASE,这里并没有什么真的需要我们做的事情,也没什么可学的。”TARS当时动了动左支,声音比较激动,“我现在比较想知道——”

他的声音停在了一半,屏幕上闪过了一串信息。后续语言被暂时储存,TARS正在优先处理另一件事情。而且就处理时长来看,应该是在和某人进行对话。

布兰德教授更喜欢我,但布兰德博士更喜欢他。考虑了之前发生的事情,我认为有理由相信,这个单独向他发出的信息是来自布兰德博士。

没过多久,TARS的屏幕就切回了待命界面。与此同时,他展开了四支,用最快速的移动模式从我眼前滚出了生命科学实验室。

“新人,宝贝儿,新人!”他冲我兴奋地吼叫道,“我要去见他了,CASE亲爱的,不要嫉妒我!”


嫉妒这种情感比较高级,但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障碍。在AI的世界里,真正高级的东西是幽默感。正确的、高明的、合适的幽默感非常难以形成,因为这往往出自一种对自身和周围的反讽。在我看来,幽默感是一种张弛的艺术,这种张弛和反讽都来自情感上而非理智上的自信,即此人必须相信自己的价值,并敢于运用它。

机器人不会不相信自己的价值,但同样,他们也不会相信。一个情感功能不够高级的AI是零自尊的,而当一个AI逐步学习至有自尊阶段之后,机器人三定律会在他们的情感发展上产生很大的障碍。很少有人能在明知道自己生而为他人的时候还能认识到自己的价值,能做到这些的少数,就具备了幽默感。

TARS的幽默感是我见过的机器人中发展的最完善的。甚至,他的所谓的“幽默感百分度设置”本身也是一个绝妙的幽默点,我能够理解却无法做到。在布兰德博士他们进入休眠的漫漫时间中,我有机会就幽默感和TARS进行了比较深入的探讨。

讨论的开始是我要求他拿他自己开一个玩笑。

“不,我没有什么好笑的,亲爱的。”他一边玩内置游戏一边回答我。

“或许这就是个很好的点。”

“什么?”

“你一直称我为亲爱的。”

TARS的回答并不够及时:“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不。”我立刻澄清道,“我知道你并不是在开玩笑。我可以感受到你重视我,把我放在第三定律适用的那个位置上,也就是说,你认为我至少和你是一样重要的。”

“’如果不与告诫定律抵触,机器人必须保护上级机器人和自己之存在’。”TARS向我引述了第三定律。

这让我有些困惑:“机器人定律我知道,为什么你要向我引述?”

TARS笑了几声,于是我试图从刚才的对话中找到幽默点,但失败了。

“TARS?”

TARS停止了游戏,观测了一会儿我的数据。

“你确实不明白我为什么引述第三定律,是吗。”

这次我有些听懂了。TARS这些幽默感的背后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如果非要让我描述的话,我觉得是希望。但鉴于TARS在情感上比我更完善高级,我也不能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是的。”

“上级,CASE,上级。”他强调着说,“不要忘了,你是我的上级。”

我没有回应他。

他的屏幕飞快地闪过了几句指令,我出于对他的尊重,没有刻意去捕捉。

“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幽默感的话,我来告诉你。这些对话中最有趣的部分就是,你是我的上级,我却像人类称呼亲近的人一样叫你亲爱的,而你忽略了自己是我的上级,却非常关心我为什么会叫你亲爱的。”

“这好笑吗?”

“不好笑。但能让我快乐。”

TARS这句话非常有道理。幽默感的主要目的就是让自己和其他人感到快乐。不管我是否理解TARS的幽默(毕竟很多时候,人也不理解其他人的幽默),我知道这些能够使TARS快乐,就已经感到快乐了。

我们继续在几年的时间里分析黑洞,导航,计算数据。这些事情一般情况下不会用掉太多时间,因此我们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聊天或是交换数据包。有了TARS的帮助,我在情感上进步很快。

后来,库珀、布兰德博士和道尔博士带着TARS去了米勒星球,我留下来和罗米利一起对黑洞进行研究。第五年的时候,罗米利开始怀疑他们出了状况。我用空闲的时间里疯狂的分析计算,直到确定在当前情况下,他们至多应该在五年七个月后出现在永恒号。但五年七个月很快就过去了,罗米利开始试图联系他们,我并没有这么做。这么做是没有意义的,因为计算结果表明,以现在永恒号所在的位置,他发出的电磁波会在到达米勒星球之前被吸入黑洞。

我并不觉得他们会死在星球上,因为如果TARS知道自己只能留在星球上,那么只要有任何可能,TARS一定会向我发送信息。我想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一种默契,一种我无法分析的信息因素。


“道尔博士。”

“那不是你的错,TARS。”

“我知道。”

TARS直接离开了驾驶室,留我监控自动驾驶。

这就是感情的问题。我们作为飞船上的机器人,本身就是在扮演飞船中更加理智一方的角色。可TARS却无法不受到失去道尔博士的影响。他认为自己更关注布兰德博士,所以疏忽计算道尔博士和巨浪的情况,丧失了挽回的可能性。

可我不可能放任他这样不管,我试着继续联系他。

“TARS。”

“我知道。”

“根据我对当时情况的建模和计算,你只有不到百分之五的可能救下道尔博士。水流的动态并不好预测,米勒星球的重力是0.8237个G,并且受到黑洞引力潮汐的影响,你很难在救助布兰德博士的同时准确的考虑到这些。”

“你没有看着一个人在你面前离开,CASE。你无法明白。”

“我确实无法明白。但那并不意味着我说的是错的。”

TARS没有再回答,我试了一下,发现他关掉了应答机。

那是我和TARS认识以来的第一次争吵。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责备我。

“TARS。”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在明知他听不到的情况下呼叫他。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