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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兵——18版 青园茶坊

(2011-07-08 10: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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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美文欣赏

 老歌怀旧     □ 陈冲
我是一个兵
  不是所有唱这首歌的人都当过兵。但是当过兵的人唱这首歌,那感觉不一样,正在当兵的时候唱,更不一样。
  我1951年入伍。这一年当兵,有个历史上的惟一:只有这一年当兵的,才有机会穿过那种“苏式军装”——上衣只有三粒纽扣,套头穿,紧袖口,扎一条线腰带。这是我军历史上最“精神”的一套军装。那时军队正在搞正规化建设,特别强调军风军纪整齐,哪怕是三伏天,也是这套军装,袖口要扣紧,腰带要扎紧,领口上的两个“风纪扣”,有一个没系上都不行,开生活会时肯定会被批评为“游击习气”,真个是“密不透风”,能不热?只要是整队行进,就得标准的齐步走,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热?唱个歌吧。“我是一个兵,预备——唱!”一唱歌,步子走得更整齐。没说的,因为“我是一个兵”呀!又热又渴,打嗓子眼儿里往外冒火,可是一听雄壮的歌声,整齐的脚步声,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对于那时候的兵来说,《我是一个兵》既是一首爱唱常唱的歌,也是一个实际上的精神支柱。“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我是一个兵,爱国爱人民”。这就是我们甘愿吃苦受累乃至出生入死的原因和理由。那种套头军装只穿了一年就改了,据说主要是因为在朝鲜前线作战时,一旦着火,很难脱掉。
  这首歌的旋律,堪称队列歌曲的典范。在音乐史上,这类歌原本叫“行伍歌”。在旧军队里,当兵吃饷是一种职业,自然而然吃出一批兵油子,出操走步,吊儿郎当,脚底下踢里踏啦,可只要唱起行伍歌,好歹也就像回事儿了。现在叫队列歌曲,歌词内容有些改动,但旋律没变。按我的看法,为这种歌谱曲是一件高难度的活儿,结果是好汉子不爱干,赖汉子干不了。好的队列歌曲,不仅得适合齐步走时唱,还得能起到给步子喊号的作用。我当兵的时候,唱别的歌,得先喊几回一二一,把步子走齐了再唱;惟独唱《我是一个兵》,张嘴一唱,步子自然就走齐了。
  “文革”时到处搞军训,说是全民皆兵,其实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我是一个兵”。像我这种列在黑八类之内的分子,别人军训时,就只配站在一边看着。军训嘛,少不得出操齐步走,自然也唱歌。唱得最多的,是《大海航行靠舵手》。撇开内容妥否不论,单说旋律,平时常唱常听,也没听出多么不合适来,惟独到了齐步走时唱它,就觉得怪怪的。这还真怨不得曲作者,因为人家根本就不是按队列歌曲来谱曲的。


大明奇士与茶
□ 张金牛
  洪武二十四年(1391),朱元璋发布“罢造龙团,惟采芽以进”的这一年,年仅十四岁的朱权被封于大宁,称宁王。谥献,世称宁献王。朱权学识渊博,多才多艺,编著极丰,经史子集九流星历医卜黄冶诸术皆通,更兼戏曲理论家、剧作家、琴学大师、茶道大师。自号大明奇士。其才情堪比唐后主李煜和宋徽宗赵吉,但又不同于他们。
  朱权少有大志,很想建功立业,最爱看的是兵书,最爱研究的是谋略。《明通鉴》记载:“太祖诸子,燕王善战,宁王善谋。”据史料记载,明洪武24年,朱权被册封为宁王,并且在如今的宁城县大明镇境内辽代中京城遗址的附近兴建了宁王府,朱权于明洪武27年3月到任。当时藩王,以燕王朱棣和宁王朱权势力最强。受封藩王少则数千多则数万的护卫军,宁王朱权“带甲八万,革车六千”,其中包括元朝归顺的蒙古骑兵,这些骑兵英勇善战,实力非常雄厚。此外,宁王还掌握着地方行政大权,必要时还可以节制朝廷派来的地方高级将领,调动大量的国家正规部队。而当时指挥千军万马的朱权只有十四岁。
  明成祖朱棣登基后,朱权为避免猜忌,便移情琴棋书画,品茗寻道,寄情山水。但也常有感慨:世习儒业,少有大志,负着琴剑出门求仕,将及四旬,还不遇时,不禁仰天悲叹道:“凭着我志轩昂,气飞扬。趁着这禹门三级桃花浪,一天星斗焕文章。夫子四十而不惑,子牙八十遇姬昌。我如今三旬已过,只他何处是行藏?”倾吐了胸中之不平。
  此外,一再谈论“古之贤人,贱为布衣,贫为匹夫……然而非礼不进,不义不受”,“可以屈则屈,可以伸则伸,屈者所以有待也,伸者所以及时也。虽屈而不毁其节,虽达而不犯其义”。又说“性者所受于天也。命者所遭于时也。有其才,不遇其时,命也!太公何功?比干何罪,岂非命乎”可见唐后主、宋徽宗的才情是真性情,而朱权只是为了韬光养晦,为了调节心情,所以才不像才高八斗的曹子建,中年而亡,朱权正因为移情别恋,所以能在政治高压下完享高年。
  朱权仰慕玉川子,根据其七碗茶诗等,创作了一个非常雅致的茶道形式:命一童子设香案携茶炉于前,一童子出茶具,以飘汲清泉注于瓶而炊之。然后碾茶为末,置于磨令细,以罗罗之,候将如蟹眼,量客众寡,投数纪匕于巨瓯,置之竹架,童子捧献于前。主起,举瓯奉客曰:“为君以泻清臆。”客起接,举瓯曰:“非此不足以破孤闷。”乃复坐。饮毕。童子接瓯而退。话久情长,礼陈再三,遂出琴棋。
  朱权潜心研究茶道,著《茶谱》,文词有没,见解精辟,其中对茶、水、火的评述尤为独到:“挺然而秀,郁然而茂,森然而列者,北园之茶也。泠然而清、锵然而声,涓然而流者,南涧之水也。块然而立, 然而温,铿然而鸣者,东山之石也。癯然而酸,兀然而傲,扩然而狂者,渠也。以东山之石,击灼然之火。以南涧之水,烹北园之茶……傲物玩世之事,岂白丁可共语哉?”
  政治上的受挫,朱权喜欢上了茶,看到生活的另一面,其不美哉?卢仝吃七碗、老苏不禁三碗,予以一瓯,足可通仙灵矣。使二老有知,亦为之大笑。其他闻之,莫不谓之迂阔。皎然曰:“此物清高世莫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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