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动物的区别就在于工具,简而言之,除却肉体的人,人类所拥有的一切都可以概括为“工具现象”。
先来明确一下工具的通俗定义:“工具原指工作时所需用的器具,后引申为达到、完成或促进某一事物的手段。”这个定义就包括了两点一是器具,二是手段。
就伐木来说,斧头算是工具,锯子也算是工具,但是,这个只能算鲁班时代的工具。今天,电锯、挖掘机、起重机都要参与进整个伐木过程,伐木工具就扩大了。如果肯定这些都算伐木工具,参与伐木的每个人都要被算做工具了。一个人用斧头“坎坎”,两个人“扯锯”,很多人协作用现代化机器,这些都是伐木。但协作化的伐木,要实现高效协作,就需要有预案,有指挥,对于伐木来说,这个预案和指挥也算做了伐木的工具。
如果预案和指挥算做一种工具,那么,承载预案和指挥的就是语言和文字、图片,如果脱离语言和文字、图片,这类的高效协作就无法实现。有这些可以导出,语言和文字、图片都算做是工具。
斧头是具体的工具,语言、文字、图画就是抽象的工具。比语言更抽象的,比如思想、经验,这些只要和具体的人一结合,这些思想、经验也就成了一种工具了。简单而常见的例子就是在某某思想,某某经验的指导下,高效的完成了某某事。这就可以看出,在人的参与下,具体的和抽象的都会成为工具。
具体的工具很好理解,就是看的见、摸的着的东西,比如斧头、锯子、挖掘机等等,甚至,过去的奴隶,现代的雇佣工,都可以算做工具。抽象的工具就不太好理解了,原因是看不见、摸不着,必须借助语言、文字、图片来实现。思想、经验必须依赖语言、文字甚至图画。
在现代,为达到某种结果,就会产生超大型的协作,比如工厂、企业、集团等,这些的特点就是参与的人数众多,参与的硬件设施众多,参与的软件设施众多。单单有人和软硬件设施还是不能高效生产,必须有正确的决策,合理的管理,这样才可能会高效生产。为什么说是可能?因为,在更高的高层来看,所有的这些人、软硬件、决策、管理等,也只不过是一种庞大的工具,只要是工具,就具备工具的属性——必须有人来操作工具。当然,这个人可以是一个具体的人,也可以是类似“法人”的一种机构。
在现代,所有的操作工具生产,其目的就是直接或间接的生产商品,商品的目的就是为了交换,这就是商品经济。能左右经济的一是具体的工具,二是抽象的工具。
对于一个经济社会来说,所有的企业都可以看做具体的工具,国家的每一个经济政策都可以看做是抽象的工具。只有好的经济政策加上稳健的企业,才有可能产生比较理想的经济。
为什么说是有可能,而不是必然?因为还有别的因素在制约着经济的发展。
只要是经济行为,就必然会涉及到利益。无论是个人利益、集团利益,还是国家利益,有利益产生的地方,也必然是斗争的地方。有斗争,就包含着两个方面,一个是正向的,就是要努力发掘工具的潜力,使之产生更大的效益;另一个就是负向的,努力破坏工具,使之减少生产,效益最小化。拿到今天来看,举一个天天能看到的现象,就是某国对我们的制裁和我们的反制裁。这个现象说简单了就是保护工具和破坏工具的斗争,一点也不复杂。
工具表现在经济上是如此的直白,各种经济政策、制度,各种先进技术、设备,各种有效管理,都可以看做是一个泛化了的工具。
同样,运用工具不单单在经济领域,在军事、政治、文化领域里,工具同样在发挥着作用,下次再说经济领域外的工具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