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年后廿,岁在庚子,未及春日,疫起荆楚,号令神州,万家闭户,途无车迹,水无舟行,洋洋华夏,就此蛰伏!
疫起之日,医家忧,庙堂之高士,巡疫乡,两可之语,难解民愚。民之伤,毙命于顷刻间。有大医南山,振臂一呼,方举国奋战!

初,杏林妙士,偶得疫之实,疾呼于乡野,口传于道路,亦有忧惧之医,而循规上呼,盖此之辈,实醒人之木铎也。
究疫之源,大抵禽兽之染人也!武昌有鱼名鳊,头小鳞细,蒸煮煎炸,味极鲜,此寻常之物,乡人鄙食耳,饕餮贪稀奇之物。岩穴亦有蝙,鼠身燕翼,昼伏夜出,终不免老饕之口。禽兽之毒附人之肉身,故而疫起。
昔,清乾隆千叟宴,翁归家多殒命;今,百步亭万家宴,人互贺而染疫。是故,灾祸伏于宴乐,后人哀前人而不知自省,是此比比皆染,悲乎!
勿言多难兴邦,赤县神州终归于安,然此疫实为一劫,天灾乎?人祸乎?
是为记,贻后人之观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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