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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那是一个多年前的秋季,我在郊外的河边看一个花圃,雁南飞,落叶急,晴空蓝天少云,不时有野兔在草中窜出,忽然,一只野兔窜向河边,突地从河边飞出一只大鸟,在空中盘旋了几下,估计鸟也看到了兔子,认为没啥危险,就又落了下来。
我的好奇一下子来了,这是啥鸟?好大!于是,我猫下腰,偷偷的向河边挪去,快到河边时,突的一声,那大鸟又飞起了,我不得不佩服鸟类的警觉性,我站起身,向鸟起飞的地方看去,一下惊了,在水中的一块草地上,还有一只,也看清了,是老人讲的叫水老鹳的鸟。其实,就是鹳,上小学时学过的那鹳雀楼的那个鹳,长脖子长腿。那个扑腾了几下,就是飞不起来,我的第一想法就是抓住它。我挽起裤,好在河水不太凉,淌过河,到草甸边,一申手就抓住了它的长脖子,好重,有七、八斤重。来到我住的茅草屋前,细看,才看出,这鹳的左翅有伤,羽毛掉了一块,还流血,估计是让啥动物咬了一下。那飞起的鸟却在我头顶盘旋着,也不飞远,我就找了个眼篓把那受伤的鹳扣在了屋外,想,看看这鸟会咋样,不会儿,那飞去的鸟不见了,我还以为它飞走了。正想着,那飞去的又飞回来了,还落在了那眼篓边。我偷偷看,那飞回的鸟那大嘴里叼了条鱼,正喂向眼篓下受伤的鸟!我一下惊了!那健康的鸟又飞去了,我不由的掀开眼篓,把受伤的鹳又抱到了河中的草甸上。
好奇,我找来了望远镜,每天看着俩鹳,一直是健康的在河中捕鱼喂受伤的,七天后,受伤的会下水了,第九天的傍晚,两只鹳飞向了天空,越飞越高,在秋风里向南飞去。
我有一丝的失落,剩下就是感慨了:两只鹳,也许是夫妻,也许是恋人,或许是其他关系,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