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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每个节日你都像冬天的乡野一样无趣
葱油般的额头冷漠到一首诗的深度
一只冻僵的麻雀从大柳树上栽下
麦苗萎缩到你十年后的身体里
大雪纷飞,你的苹果园已没有苹果树
没有小说,帐篷,长笛,炊烟
唯有几座崭新的墓碑,四季分明
天光顿开的时候,你还能分辨出家族
土地,田垄,汗水,寂寞的虫鸣
当一只羸弱的山羊忘记河畔荒草
孤独地啃青,少女的面孔已不是大海
那时你还可以轻松讲述淳朴的故事
比如,有人总会在每一个年初奔向街心
在人家屋檐下给心爱的人唱歌,吹口哨
炽热到一座城市无声地抽泣
还有人会在每一个年末清洗创伤
自惭形秽到镰刀一样冷气逼人
如今,你只会僵持在文字里
整理着无人阅读的诗篇,不能自抑
激动到每个符号都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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