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分类: 诗歌生活 |
不知道形式还能延续多久,不过我从来不信它会死亡,它已经有自己的命运。
你从北方来时,
那人寄生在南方,
穴居在坚硬的上海,
听着10年来穷途末路的诗歌。
那时楼宇昏暗,阳光暧昧,
孤独的白鸟,
划破寂静的天空。
寂静的天空之下寂静的中午,
大雪来临前的风光。
南方小镇,传来雪崩征兆,
还有大片的羽毛。
你焦虑行囊,新写的诗,
而那人面向大雪,
歌唱春暖花开。
“这将是一个万般轻盈的时代,”
他说,大雪落在坚硬的上海之上,
就象孤独的白鸟,落在天空之下,
而不是相反。
仿佛冷热不均的灵魂,
相互温存,
营造美好的穴居生活。
仿佛冷热不均的灵魂,
10年漂浮在轻盈之上。
它往来南北、奢谈四方。
到处有漫天的雪花,孤独的白鸟。
还有来自北方的你,寄生在
南方的那人。只是已没有“我”,
已是穷途末路的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