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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哲学、美学融汇的学者很多,但大部分都是语言学专家,或者以中、西某一方边角为主,陷于细节的繁琐。刘小枫则能从整体上把握,并且在局部有深远的洞见。读了《拯救与逍遥》,深深佩服他的“诗化哲学”。不过,难以理解的是,当初先读那本《诗化哲学》大作时,竟然没这种感觉。刘之优势,在于逻辑思维与诗意思考的融合,他能将枯燥的概念诗意、形象(包括自己造的一些中国味道的概念)地传达出来,加上中西观照视角,背景真的是非常广阔。
民国时期出过大批中西融通的学者,一直延续到40年代,但是影响力最大的,还是那些出身国学并以此为主要观照对象的大家。直到钱钟书、季羡林延续到当代,简直成了绝唱。钱季均有深厚的外语功底,能分别出入德国古典哲学、印度传统哲学,但钱之想象力太过陷入细节,《管锥编》虽为巨著,但毕竟难呈系统;而季之视野又相对狭窄。
经常可以看到一些满口西方哲学词汇、概念的人,他们很厉害,但生硬,让人望而生畏,而有些则完全陷在中土文化中,以为一己一角之思,可以代表整个世界。
民国时期出过大批中西融通的学者,一直延续到40年代,但是影响力最大的,还是那些出身国学并以此为主要观照对象的大家。直到钱钟书、季羡林延续到当代,简直成了绝唱。钱季均有深厚的外语功底,能分别出入德国古典哲学、印度传统哲学,但钱之想象力太过陷入细节,《管锥编》虽为巨著,但毕竟难呈系统;而季之视野又相对狭窄。
经常可以看到一些满口西方哲学词汇、概念的人,他们很厉害,但生硬,让人望而生畏,而有些则完全陷在中土文化中,以为一己一角之思,可以代表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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