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血液学年会(ASH会议)已经成为全世界血液学专家、学者重要的学术交流平台,它是组织的非常好,规模及信息量巨大,学术水平极高的国际性血液学盛会。各国血液学专家纷纷将最高水平的基础及临床研究成果投送到ASH会议,经过专家评审,最后从数千份论文摘要中选出评分最高的10%-15%的工作做为发言。我已经有三次在ASH会议发言的经历。
第一次在ASH会议发言是在1998年,那时我在美国国立健康研究院(NIH)做博士后,我的关于造血干细胞基因治疗的临床前研究被选为发言,当时我既高兴又紧张,主要担心用英语报告不够流利以及不能完全应对提问部分。我的美国同事John
Tisdale看出我的担忧,他主动帮助我准备幻灯和发言稿,这种训练对我非常重要,使我知道应该如何做学术报告,这种提前的准备对母语不是英语的人非常有帮助,使你能更流利、更自信地表达和交流。我的导师Cindy
Dunbar
也鼓励我说:“你能行,到时我会在会场,如果你回答不了的问题我来回答”。此外,在ASH会议之前,按照惯例凡是选做发言的工作都要先在内部讲一遍,由同事及上级提意见再进一步改进。就这样经过充分准备后我初次走上ASH的讲台,结果非常顺利。
第二次在ASH会议发言是在2007年,那一次我是代表道培医院报告我们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APL)用硫化砷、维甲酸和化疗联合治疗的临床结果,这一次我已经不紧张了,一是有过1次经验知道如何准备及报告;另外,我也对我们的结果充满自信。记得那次是在一个大会场,几乎坐满了听众。我们出色的临床结果引起与会者的极大兴趣,我的发言一结束,会场立即响起热烈的掌声,接下来是极为热烈的提问,那次我已经能够充满自信地从容应答了,因为我们治疗APL的结果是世界上最好的。
几天前(12月6日)我第三次在ASH会议发言,这一次是报告北京市道培医院历时8年的440例亲属间半相同造血干细胞移植的结果,我充满自信地走上ASH的讲台,向来自各国的学者报告我们的工作。发言一结束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随后引起与会者热烈的提问和讨论,此次我胸有成竹地一一作答,因为在半相同移植领域我们有世界上最多的经验和最佳的结果,并且我们还在选择供者方面有新的发现并提出指导性原则。会议结束后许多人围着我继续问问题并向我表示祝贺,包括来自英国、德国和美国的学者。我以前NIH的同事John和Yutaka也前来祝贺并与我合影留念。还有在美国的华人学者前来对我说“你真给中国人争气呀!”这是因为ASH会议上绝大数的发言来自欧美的学者,而亚洲的发言主要来自日本,来自中国大陆的发言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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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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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来的美国NIH同事来听我的发言
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知道道培医院,不仅在中国而且在世界。
移植中心主任:吴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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