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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美国后现代主义诗歌的鼻祖)威廉斯(William Carlos

(2017-09-04 16:2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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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后现代主义诗歌的鼻祖)威廉斯(William Carlos Williams)诗选

 

   威廉·卡洛斯·威廉斯(William Carlos Williams, 1883-1963)美国后现代主义诗歌的鼻祖。

威廉·卡洛斯·成廉斯(1883—1963),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处在美国诗坛核心地位的诗人,也是对美国当代诗歌影响最大的诗人。他的职业是儿科医生,有人认为·他是契诃夫以来最重要的一位文人医生。他于1883年出生在新译西州,离帕特森不远的鲁瑟福。他开业行医40年,在鲁瑟福,1963年3月4日去世。1902年,他入宾夕伐尼亚大学医学院就读期间,认识了两位诗人:艾菲拉·庞德和希尔达·社立持,并成为终生的朋友。这种友谊对他有重大影响,以至他把自己的一生区分为“庞德前”和:‘庞德后”。他自费出版的第一本《诗集》(1909),是以前人特别是济慈为榜样的产物,由于庞德、杜立特和玛丽安·穆尔等人的评论和影响,第二本诗集《锻炼》(1913)就开始反映出他转而探索一种全新诗歌的努力。他虽不是移居英国的那些意象派诗人集团的一员,却是终身坚持意象派“直接”、“具体”原则而取得重大成果的唯一一个。30年代,威廉斯参与发动“客体主义”诗歌运动,所谓“客体主义”不过是意象主义的另一种表现。而由于强调使用普通美国人的口语,取材于美国本土的日常生活,写具有美国气派的诗,他又成了美国乡土诗歌的倡导人。威廉斯不仅写诗,也写长、短篇小说,散文随笔,而且留下了一部自传。他最宏伟的一部长篇巨作是诗史型的长诗《帕特森》,一部多卷诗,第1卷1946年问世,到第6卷1963年付印时已是遗著。然而他最为人熟知的一首诗,倒是一个一目十行的读者一眼就能读完的《红色手推车》。他还编过多本杂志,以对抗艾略特、斯蒂文斯和新批评派那些学院派诗人和评论家的主张和影响。他的成就,使他赢得了1950年的全国图书奖,1952年的波林根奖、普利策奖,和国会图书馆诗歌顾问这样一个在麦卡锡时代被剥夺了的荣誉职位。逝世后,他还获得了普利策奖和一枚诗歌金质奖章。

   威廉·卡洛斯·威廉斯是庞德的同窗好友,诗风很接近意象派,同时继承了惠特曼的浪漫主义传统,在意象派星散后,他是唯一对意象派坚持具体性原则并终身服膺的诗人,他的诗歌创作是意象派所产生的最有积极意义而且最持久的成果。

    威廉斯创作的特点是坚持使用口语,用简明清晰的描述性意象,用松散的短句,反对复杂沉重过于致密的内部结构和晦涩的象征体系。20年代末他参加“客体主义”诗派,主张“要事物,不要概念”。他认为日常生活中粗糙、丑恶、平凡的事物均可入诗,写作速度宜快,以使天籁得以自然记录。他还强调美国本土风格,用普通美国人的语言,写美国题材,建立有美国本土特色的诗歌。他说:“我相信一切艺术都从当地产生,而且必须如此,因为这样我们的感官才能找到素材。

    他的诗风明朗、平易、亲切,意象鲜明,细节逼真,语言精练,有浓郁的生活味、人情味和乐观情绪。代表诗集有《地狱里的科拉琴》、《酸葡萄》。后期创作主要是长篇叙事诗《裴特森》被认为是现代美国哲理诗的代表作品之一。50年代后期美国反学院派诗兴起,威廉斯的影响也越来越大,许多美国当代诗人以威廉斯诗风反艾略特诗风,许多评论家认为威廉斯和庞德是对美国当代诗歌影响最大的诗人。

 

巨大的数字

 

 

在密雨中

在灯光里

我看到一个金色的

数字5

写在一辆红色的

救火车上

无人注意

疾驰

驶向锣声紧敲

警报尖鸣之处

轮子隆隆

穿过黑暗的城市。

 

赵毅衡

 

 

唤醒一位老妇

 

 

老年

是一群

吱吱叫的小鸟

掠过

雪原上的

光秃树林。

上下飞翻

它们被—阵黑风

猛吹——

可是,看到没有?

粗糙的杂草茎上

鸟群歇下了;

爆裂的飞荚

密布在冰雪之上;

一阵繁复的

尖锐的笛音

减轻了风势。

 

申奥

 

 

寡妇春怨

 

 

我的家庭是悲哀的

这儿的新草

像往常一样

闪光吐焰,但往年

没有今年这种凄凉的火

在我周围环绕。

整整三十五年

我和丈夫形影不离。

今天李树满是银花

许多花朵

沉甸甸地挂在樱桃树上

枝头红黄相间

但我心头的忧伤

比它们更强烈

从前它们令我欢欣

但今天看到它们

我却掉头力图忘却。

我的儿子今天告诉我

在草原上

在远方的

茂密树丛旁

许多树开满银花。

我愿意

到那儿去

投身到那些花卉中

沉入它们近旁的池沼。

 

申奥

 

 

沉思的农夫

 

 

沉思的农夫

淋着雨踏步

在未耕种的田里,双手

插在兜中,

在他头脑里

庄稼已经种下。

寒风吹皱

棕黄野草间的池水,

四面八方

世界冰冷地向前滚动:

黑色的果园

在三月的云下更加幽暗

耐人寻思。

在大雨洗过的大车路旁

那蒙茸的

灌木林后

朦胧地显出农夫

那艺术家的身影——在创作

——苦斗的人

 

赵毅衡

 

 

去传染病院的路上

 

 

去传染病院的路上

冷风——从东北方向

赶来蓝斑点点的

汹涌层云。远处,

一片泥泞的荒野

野草枯黄,有立有伏

 

一潭潭的死水

偶见几丛大树

 

沿路尽是灌木

小树,半紫半红

枝桠丛丛纠结

下面是枯黄的叶子

无叶的藤——

看来毫无生命,倦怠不堪

而莽撞的春天来临——

他们赤裸地进入新世界

全身冰凉,什么都不明白

只知道他们在进入春天。而周围

依然是熟悉的寒风——

 

瞧这些草,明天

野胡萝卜那坚挺的卷叶

一件一件请清楚楚——

越来越快:明晰,这叶子的轮廓

 

可是在此刻.进入春天

依然那么艰难——然而深沉的变化

已经来到:它们扎住的根

往下紧攫,开始醒来

 

赵毅衡

 

 

女士像

 

 

你的大腿是苹果树

它的花碰到了天。

哪个天?瓦都的挂着

一只女人拖鞋的天。

你的膝头

是南方吹来的一阵微风——

或者是一捧雪。噢!

弗拉戈奈尔何许人也?

—— 仿佛那个就解答

了什么问题。哦,对了——

膝盖以下色调

就淡了下去,那是个

炽热的夏天,

你的脚踝是颀长的草

在海滩上一闪一闪——

哪个海滩?——

沙粒粘住了我的唇——

哪个海滩?

哦,也许是花瓣。

我哪里知道?

哪个海滩?哪个海滩?

我说,的是苹果树上落下的花瓣。

 

袁可嘉

 

 

树与天空

 

 

依然是

我们已写过的

赤裸的树枝,长在

半折裂的

那棵树上,单独地

站在风吹雨打的

小山顶

 

而遥远的

云的缝隙

雾气缭绕

来回移动

透过云缝

是那永不移动的

蓝天

 

赵毅衡

 

 

裴特森(选段)

 

 

以具体细节

为出发点

把它们变为一般,用有缺陷的

方法,滚卷而成——

嗅树木的

只是狗群中的

一只狗。这里

还剩什么?有何事可做?

其余的狗都去

追兔子了

只有这只跛腿的站着

用三只脚。前抓后刨。

挖出

一根发霉的骨头。

 

因为开头肯定就是

结尾——因为我们不知道任何

超越我们自己的复杂性的

单纯而简朴的东西。

但是不可能

走回头了;从浑沌中滚卷起

九个月的奇迹,这城市

就是人,两者一体——不可能

用别的方式——一种

双向的相互渗透。滚卷

起来!正面的,反面的;

喝醉的、清醒的;杰出的

粗俗的;都是一个。在无知中

有某种知识,无法

驱散,毁灭了自己。

 

赵毅衡

 

 

公牛

 

 

它给逮住了--

圈起来,套上笼头

栓在一个大靶上

那公牛天神一般

 

不象母牛们

它独个儿生活,小心地

用鼻子闻闻芳香的草

来打发时光

 

它跪下,卧倒

伸出前腿舐舐

自己蹄子的周围

 

然后停住

双眼半闭着

对大好时光的消逝

作高傲的评论

 

--那圆太阳

透过

光亮的松树林

把它的漆皮毛弄平正

 

它躯体硬朗

如象牙或玻璃--

风还在

中间嬉戏--

没有奶

 

它摆动

两角之间的毛

风信子的卷须

罩住了它的双眼

 

袁可嘉

 

 

红色手推车

 

 

这么多

全靠

 

一辆红轮子的

手推车

 

因为雨水

而闪光

 

旁边是一群

白色的小鸡。

 

郑敏

 

 

为一位穷苦的老妇人而写

 

 

嚼着一枚李子

在大街上,手里

拿着一口袋李子

 

味道真好,对于她

味道真好,它们吃起来

味道其好

 

你看得出来

从那神态沉醉在

她手中那半个

吸吮过的。

 

得到宽慰

一种熟李子的安慰

似乎充满了空间

它们味道真好。

 

郑敏

 

 

槐树花开

 

 

丛中

 

 

的断

 

 

五月

 

郑建青

 

 

诗之比喻

 

 

白杨林中有只鸟!

它是太阳!

树叶是小黄鱼

在河里游。

鸟在鱼上飞掠,

翅膀驮着白昼。

福玻斯!

是他使白杨

发出耀眼的光芒!

是他的歌声

压倒风中

哗哗作响的叶声。

 

郑建青

 

 

南塔基特岛

 

 

窗外的花朵

淡紫金黄

 

变幻在白窗帘上──

闻之清爽──

 

午后的阳光──

玻璃盘上有个

 

玻璃罐,平底杯

倒摆着,旁边

 

丢一把钥匙──还有

洁白的床

 

郑建青

 

 

大数字

 

 

雨中

灯下

我看见

一辆红

救火车上

金色的

 

诗的形象

 

白杨树上有一只鸟

这是太阳

树叶是小小的黄色的鱼

在河流中嬉戏

 

鸟儿在树叶上跳跃

白天在他的肩膀上

威廉斯

是他,他在白杨树中

发出一片闪烁

 

是他的歌声

在风中树叶摩擦的

喧闹中闪耀

 

 

那是一棵柳树,夏季过后的

一棵河边柳,

没有一片叶子凋落,

也没有一片叶子由于阳光照晒

变黄,或是泛红。

那些叶子坚持着,逐渐褪色,

摇曳着,逐渐褪色,

在河水漩流的上空,

似乎不愿意离开,

镇定自若。陶醉于

风和水的漩流——

忘却了寒冬,

要到最后才会脱落,才会飘坠

到水里,到地上。

寡妇春怨

 

忧伤是我自己的庭院,

新草象火苗一样向上窜,

象往年一样,

往年却不象今年,

以凄凉的火

围绕着我。

三十五年

我曾和丈夫一同度过。

今天的李树一片雪白,

开出了一簇簇的花。

一簇簇的花。

压在樱桃树枝上

染白了一些黄的

一些红的灌木丛,

但是我心中的忧伤

比它们旺,

尽管往年,它们曾使我

欢快,今天我见了

却背过脸去寻求忘却,

今天儿子告诉我

在草地,

在远处密林边上,

他看见了

一些开满白花的树,

我觉得我倒想

到那里去,

投身那里的花丛

沉没在花丛近旁的沼泽。

 

 

年轻的家庭主妇

 

上午10点,年轻的主妇

在丈夫家里木板墙壁背后

身着睡衣,四处活动。

我独自驱车经过。

 

这时她又来到路边,叫唤

卖冰人,卖鱼人,她站着

未束胸衣,神色羞涩,掖了掖

散落的发丝,我把她

比作一张落叶。没有噪音的车轮急驰着辗过枯叶

引起一阵碎裂,当我

点头致意微笑着经过。

 

 

红色手推车

 

有那么许多

要靠

一辆红色手

推车

被雨水淋得

晶亮

在一群白鸡

近旁。

 

 

俄罗斯舞

 

如果趁我妻子熟睡,

趁婴儿和凯瑟琳

熟睡,

趁太阳是只白炽火焰的圆盘,

柔软光滑矇矇眬眬,

在闪闪发亮的树林上空——如果我在北屋

一丝不挂跳奇形怪状的舞,

对着镜子

绕着我的头顶挥动衬衣,

轻声柔气唱歌给自己听:

“我孤独,我孤独,

我生来就该孤独,

这样最好不过!”

如果我欣赏那拉起的黄色窗帘映衬下

我的手臂,我的面孔,

我的肩膀,两肋和屁股——

谁能说我不是

我家快活的活神仙?

 

 

这就是说

 

我吃了

那些酒心巧克力

那些放在

冰箱里的

那些

多半是你

留作

早餐用的

请原谅

它们好吃

那么甜

那么凉

 

 

作品鉴赏:

  威廉斯有一句名言:Noideasbutinthings。有人译“要事物,不要思想”,有人译,“要事物本身,不要概念”,都不准确,从威廉斯的诗作看,似平是只有事物,没有概念。但是:意在物中。他反对抽象,反对说教,反对空洞的词藻,反对引经据典掉书袋。他自己对这句一再提及的警句所作的解释是,“诗人不允许他自己所要表达的超过能在他所写情景中彼发现的那种思想。……诗人用诗思想。”而他的诗,是由具体事物的细节构成的。他要让读者面对他所构制的情景,使他感同身受,从中“发现”思想。因此,这句警句,应该是:“没有脱离事物的思想”,或,“不要不在事物之中的撅念”。明乎此,才能够对他的诗,有所欣赏。这句话,集中体现了意象主义、客体主义以至乡土主义的共同要点。他的诗,在艾略特·庞德和新批评派鼎盛时期,曾经受到冷落。沃莱斯·斯蒂文斯曾认为威廉斯的诗是“反诗的”,庞德认为,威廉斯感兴趣的是“泥土”,而他自己感兴趣的是精制成品。其实庞德的诗中也不乏泥上,威廉斯的作品中也有不少精品。《红色手推车》这首小诗,既是他的名作,也是他的代表作之一。尽管威廉斯本人曾明确宣称他反对“象征主义”,但是当一首诗已经成为欣赏的“客体”而获得其艺术生命时,就无法禁止读者去作何种审美品评。他自己谈到这首诗时说,“其节奏不过是个片断,却表现出一种无法扑灭的欣喜激情。”事实上,这一典型的意象派小品,用清新的眼光观察,用清新的语言陈述出的情景,所说的,象一幅构图简洁,色彩鲜明的印象派速写所表达的和蕴涵的一样单纯,也一样丰富,耐人寻味,耐人发掘,耐人“发现”。他这一类简朴的短诗,表面上甚至显得土气,并有自发的素质,却是反复推敲锤炼的成果。他力图摆脱一切新老传统的诗歌规范。以至从传统的观点看,不讲形式,但是他强调节奏。他认为“自由诗”的概念是荒谬可笑的。《红色手推车》,不仅诉诸视觉形象,也诉诸听觉形象和语言的结构设计。节奏起伏流畅,而且在语言上,和内容一致,每一行都“要靠”下一行来完成。第三四行:一辆红色手/推车/我这样译,是因为威廉斯的原作就是把“手推车”Wheelbarrow分割为二,前一行由后一行完成的。最终出现句点时,完成了,却又不是最终完成。这不过是无始无终生活长卷中一个极其细的片断或细节。这也是所谓“开放”诗的特点,向读者提供的不是结论,不是终点,而是一个起始和发端。《俄罗斯舞》,原题为法文DanseRusse。在英语诗里用非英语作标题,一度是一种风尚。他的第二个集子,集名就是拉丁语:AlQueQuiere!意为:《献给要它的人》。使用这种标题或集名,是和他后来的主张相悖的。《俄罗斯舞》,是诗人直接与世人沟通这一企图的成功之作。没有评论、没有解释,鲜明的细节,生动的情景,却足以使读者在读到最后一行时,由衷地赞同,果然,一个快乐的活神仙!甚至看到自己,或者使读者也情不自禁脱衣而舞。威廉斯的诗,有使客体转化为主体,客观浸入主观的感染力,一种赤裸的魅力。到50年代,由于和学院派对立的黑山派、自白派、垮掉派的推崇,威廉斯的价值才日益得到承认而声誉日隆。到60年初,他在79岁上逝世时,已经有一整批年轻一代诗人如艾伦·金斯伯格,但尼丝·勒维托夫、恰尔斯·奥尔森,罗伯特·克里利等,已经在他的影响和启示下成长起来,崭露头角。(江枫)

 

(由现代诗选粹搜集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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