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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杨国英

在全国各地以促进消费带动经济复苏的雷声轰鸣中，上海落下的“雨点”可能是最大的。

5月5日，蓄势已久的上海“五五购物节”正式开幕，实时监测数据显示，上海地区消费支付额实现3分钟超7000万，6分钟达到了1亿元。

不言而喻的是，在营造声势、规模让利、创造消费体验上，大型电商平台是这次上海“五五购物节”的中流砥柱。有着良好品牌口碑、同时也不缺少造节经验的阿里巴巴，其旗下天猫的官方数据显示，5日零点一分刚过，上海商品在天猫成交破亿，这说明，借助大型电商，上海“五五购物节”在全国范围内引发的关注度，不仅带动了上海本地消费，也让上海零售业的影响跨越了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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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疫情之下，线下零售饱受冲击，而通过稳定内需促进经济复苏，又是一个必选项。仅此一点，就决定了电商、直播、外卖这种“远程经济”、“非接触经济”，必然会在当前的形势下持续发光发热。

如果说上海“五五购物节”代表了一种促消费的“上海样板”，这个样板本身，无疑是令全国很多城市和地区所艳羡的。事实上，上海固然令人艳羡，但也并非绝对是“天赋”使然，近几年，上海在与阿里数字经济体合作形成的发展经验，就有很多地方值得其他城市和地区借鉴。

上海的消费能力与包容的零售环境，很难说哪一个对于促进消费更重要。早在2015年，上海市政府与阿里巴巴集团签署战略合作框架协议，推动“互联网+”战略落地，其中就涉及到电子商务；2017年，阿里巴巴在上海举办“新零售”战略发布会，与百联集团达成合作，标志着上海正式开始探索零售业的线上、线下融合……事实上，在上海与阿里巴巴的密集合作下，上海这座城市在数字治理、金融便利、零售新业态、直播经济等领域，都有着极强的数字经济“首位度”。

上海与阿里巴巴越走越近，在很大程度上带动了本地零售业的进步，而究其原因，不仅在于上海是零售业的兵家必争之地，也反映了上海这座城市对新业态的包容态度。阿里旗下的盒马，是诞生在上海的新零售新业态，这种新业务由于融合了超市、外卖、物流、餐饮多种模式，实际上给监管出了一道“难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支持盒马落地，2017年，上海杨浦区在全市率先发出了融网络订餐、传统餐饮、食品销售于一体的“三合一”食品经营许可证。

一个地区的消费能力是定数，但营商环境是可以优化的。上海只有一个，不是所有城市都能得到阿里巴巴的青睐，成为像上海一样的“新零售第一城”、天猫新品线下首发的第一站、品牌淘宝直播的第一城……但是在疫情这种非常时期，几乎没有城市会否认数字经济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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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响消费的因素中，除了消费能力，最重要的就是消费体验，这两者都会影响到消费的意愿。所以我们会看到，一方面，上海“五五购物节”，其最显著的效果在于通过折扣让利间接提升了消费者的消费能力，和其他地区仅仅通过发放消费券带动消费相比，在声量、效率和氛围上，电商、直播是全面占优的。

另一方面，促销之后能够留下什么，也是需要很多城市去思考的。在本地生活服务持续深入城市经济、消费拉动空前重要的今天，上海“五五购物节”在疫情之后，会不会成为一个常态性的购物节？这是完全有可能的。就这一点而言，各地完全可以因地制宜，把促进消费做出特色和深度。

就当下而言，促进消费的初衷在于保证商家的现金流，稳定经济复苏的局面，在于让商品和服务消费的收入，沿着产业链滋润到更多的企业与从业者，从而稳定就业，而非仅仅为了提升商家的利润。从这个意义上讲，既有本地消费能力、又有阿里赋予的数字零售基础的上海，能办出一届亮眼的“五五购物节”并不意外，且足以让全国各大城市艳羡。

上海固然是不可复制的，但看到数字经济的价值，看到数字经济正在让上海走得更远，这对所有城市都很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