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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英

WTO阿根廷会议结束，电商议题成果昭彰。

12月13日，WTO第11次部长级会议的结束，一份具有开创性的《电子商务联合声明》随之发布，声明着重指出：“重申全球电子商务的重要性及其为包容性贸易和发展所创造的机会，支持和提升电子商务为全球企业和消费者带来益处”。这意味着，在支持电子商务发展、帮助全球小微企业、推动普惠式全球化的议题上，参会各方达成一致。

电子商务成为此次会议的绝对亮点，对于整体上意见趋向分裂的WTO谈判，颇有突破困局的意味。农业、渔业和发展谈判的困局，集中代表了当前WTO框架的尴尬境地；而在电商议题上，在此次WTO会议其他议题上均持反对态度的美国，却罕见签署了支持电子商务发展的声明。这说明，电子商务对于当前的WTO谈判，已经成为凝聚共识最为重要的一个结点。这也从侧面反映出，WTO的传统规则框架，已不再适应新的时代特点。

对于中国来说，WTO《电子商务联合声明》的发布，明显分量更重。显而易见的是，中国在电商领域的发展成果，特别是阿里巴巴基于中小企业权益和普惠理念的全球电商贸易实践，以及在G20峰会上提出e-WTP框架在马云的推动下快速落地，对于此份声明的达成功不可没。为了推动中小企业的全球化，2016年马云飞了870个小时，而今年，可能有1000个小时在飞机上度过。

更为重要的意义还在于，随着这份声明的发布，WTO的规则制定机制，中国与WTO的关系，都在悄然发生改变。中国过去是WTO的参与者，但不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而从现在开始，中国在参与制定全球贸易规则时，将具有话语权、主动权。此外，阿里巴巴的实践和e-WTP对于WTO谈判的成功助推，意味着这也是民间力量首次开始参与制定适合未来的游戏规则，在这样游戏规则中，科技创新导向和市场公平意识、发展中国家和中小企业，都将获得更多的话语权。

作为e-WTP在全球加速落地的最新进展，WTO部长会议就电商议题达成一致，实际上更像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当前，全球各国都在寻求更为公平、互利、普惠的贸易形式，以及更为持久而强劲的增长驱动力，这两种诉求，在某种程度上是一致的，但也是传统的WTO贸易框架和规则力有不逮乃至望尘莫及的，而与此同时，聚焦创新赋能、中小企业增长驱动升级的全球电商贸易，在商业、社会等层面却有着显而易见的多元价值。在此次WTO会议结束前的两天，在出席同WTO和世界经济论坛合作仪式上，马云曾表示，“你们大家同意，我们会推进eWTP；你们大家不同意，我们还是会推进eWTP。”在马云的坚持背后，除了对阿里巴巴的经营理念和价值的坚守，必然还有着对未来全球贸易新图景的信心——只要方向正确，认可只会迟到，而不会缺席。

事实上，中国电子商务的全球领先地位，是无可质疑的，阿里在推动中小企业全球化方面，更是已经走出了很多步，因此，对于WTO在推动电商发展方面达成的一致，说是一种价值追认也无不可。以阿里巴巴为代表，我国的电子商务不仅体量大，而且将创新性和普惠性很好地融合在了一起——阿里电商平台及相关的各业务板块更多地专注于基础性的技术创新和模式创新，在更好地连接中小商家和消费者需求的同时，实际上也在对物流等全产业链条上各个环节的参与者广泛赋能。

有实质，必有形式。从e-WTP写入杭州G20公报，到WTO阿根廷会议发布《电子商务联合声明》，已经足以说明，中国在电子商务议题方面，也正在从跟随者变成引领者。从根本上讲，这种相对外在的转变，显然是我国在电子商务领域的实干和成果所促成的，更准确地说，是中国和阿里巴巴开始有能力、并且主动承担更多的全球责任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