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致贺兰山下最美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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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来这里多少次,我都会被眼前的场景深深震撼。
数十米高的石头山下,郁郁葱葱的葡萄园,排得整整齐齐。人们弯着腰,用手捡出挖机筛过地里的石头,一只手拿不动,就用双手抱,使出全身力气抛向随行的三轮车拖斗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石头,就堆在葡萄园旁边,慢慢高得有些吓人。因为石块儿吸收阳光后的热辐射,有时,午后葡萄园里的气温会接近40度。
这里,是宁夏镇北堡镇的金山葡萄园区。
我时时在想,是什么,给予这些人这么大的动力,在这样一片荒芜中开垦。
一瞬间,我脑海中浮现出,一周前微信朋友圈疯转的那张图片,黑白的背景,所有人都神色慌张的逃离一片浓烟,只有那个孤独的桔黄色背影,逆着人流,义无反顾。网友们把它叫做,《史上最帅的逆行》。
同样的问题薛飞问过我,我想了半天,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答案,但我发现,所有的答案都不能解释飞哥的疑问,同样,也不能说服我自己。
于是,我沉默着,苦笑着,举杯独饮。
后来,我看着葡萄地里的人们,看着他们疲惫而又满足的表情。
我想,这也许,是一种执念吧。
所谓执念,就是一种旁人看来的不可为而为,就是在一片质疑声中也依然能有那种“你们懂个屁”的决心。
无论是以前磕磕巴巴,如今,却操着流利英语的加贝兰酿酒师张静,还是曾经一个单词不会,现在,却说着一口地道法语的银色高地酿酒师高源,她们,本来可以不用背井离乡,去海外学习酿酒。
无论是迦南美地酒庄“曾经的德国贵族”,而如今却要为每年地里的牛粪而发愁的Crazy Fang,还是观兰酒庄(杜德院长酒庄)本来可以继承澳洲名庄,现在却在金山园区苦逼捡石头的廖祖宋,他们,本来可以活得更轻松。
无论是贺兰晴雪酒庄年至耳顺却依然为酒庄奔忙的荣叔和王叔,还是九月兰山酒庄已过花甲却把全家人都拉进来,将毕生的积蓄投在葡萄地里的高叔和李阿姨,他们,本来可以有更舒适的晚年。
无论是铖铖酒庄原来做服装设计的张铖,还是留世酒庄以前做建筑工程的刘海,无论是贺东庄园原来的煤矿主龚杰,还是喜鹊酒庄广告传媒行业的大咖甄里,他们,原来的生活就很精彩。
我看到曾经服装行业一起打拼的冯清和邵青松,如今分领类人首和立兰酒庄的帅印;
我看到放弃海外高薪的彭帅孙淼夫妇,在贺兰山下建立起博纳百馥的梦想;
我看到做园林规划宁夏首屈一指的袁辉,在沙石滩上盖起宫殿般宏伟的志辉原石;
我看到宁夏设计师协会的张湃,正准备用生物动力法构筑夏木酒庄金字塔的传奇;
我看到曾经操盘贺兰山的卢大晶,今天在甘城子,再画梦沙泉的蓝图!
我还看到,一个个像我一样的年轻人,李文超、高玉蕊、高玉洁、张子宏、刘欣、张璇、程喆、马捷、于芊、刘建军、刘国华、黄学春…..
艾青说,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从来就没有什么不可能。
沈旸说,当年在上海滩做销售,最难的时候兜里只剩200元,连房租都交不起,说这话的时候,他笑得云淡风轻。如今,他掌管着酩悦轩尼诗旗下亚洲最大的气泡酒品牌—夏桐。
和李文超在晓亮的“窝儿”喝酒,他抬头问我:“你说我们这么辛苦到底有意义没,我儿子出生我都没赶上,老丈人说我比总理还忙,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忙啥,我再怎么说都是借口。”我什么也没说,抬手和他把手中的啤酒干了。有些话,不用说,大家都懂。第二天,他依然甩开膀子干得风风火火,笑得大大咧咧。
要相信,天道酬勤,付出总会有回报。
虽然生活,不总是那么一帆风顺。
昨天和好友去看《滚蛋吧,肿瘤君》,微笑还挂在嘴边,眼眶却早已湿润。
病友夏梦问熊顿:“当别人人生该开始的时候,我们的人生就结束了,你怕吗?”
熊顿闷了一口啤酒,笑道:“你得相信,上帝给我们安排每一次挣扎,都是有目的的。这,才刚刚开始。”
白百何饰演的熊顿告诉我们:其实,从来不存在来不及这回事儿。
向死而生,青春本该如此,就像电影里说的:
听一场摇滚,和耳朵一起一醉方休;
学一样乐器,为喜欢的人弹;
种一次昙花,守望着它盛开;
做一桌丰盛的晚餐给爸妈,哪怕色不香,味不美;
来一次夜钓,吸取月光静臆的能量;
仰望喀纳斯的星空,寻找属于我的星座;
沐浴漠河的极光,感受它的神秘;
去山顶看一次日出,然后大喊奋斗吧!
致所有为宁夏葡萄酒产业奋斗的人们!
致贺兰山下最美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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