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写点东西才不觉得自己是不存在的,这是一种十分奇特的感觉;朋友说我总是在“胡写!”,我当时不认可,说写东西的时候我觉得我是充实的,但是一旦搁下手里的笔便觉得我的世界从此关闭了。其实这是一种诡辩,我没有回答朋友的问题,但是我觉得我的解释也是我想对朋友说的话。要说这种奇妙的感觉,我觉得即使对他说了也没有任何的意义,顶多也只能算是朋友之间的谈话而已。
朋友之间也只不过是仅此而已,谈的是内心但是不够深刻,谈的很深刻的但是不够内心我觉得那应该是知己,要是谈的够深刻而且够深入继而很内心的东西那要数红颜知己(或者是蓝颜知己)。
我写东西不是消遣,最起码我不是这样认为,因为每个人都有资格说自己的东西是独一无二的;然而当不知道什么时候偶尔发现自己拥有的东西并不是世界上独一无二东西,就会质疑自己的眼光是不是出了问题;眼光的问题本来就是不够全面的,因为眼睛所触及到的视野范围毕竟十分的有限,我们有什么理由让它变得全面而又完美呢,我想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想法吧,除非浑身上下都是眼睛。
现在时代进步了,用笔写字的频率也不是很频繁了至少我自己的感觉是这个样子的,我是书法爱好者,高中的时候学的就是书法国画艺术,所以对于用笔来写字我的感觉是“亲切!无比的亲切!!”。但是即便是这样,花在电脑上写文章的时间简直快要取代我用笔写文章的时间了。现在既使是用笔写,那也不是在写文章了,而是在写字、练字;我不把用笔写字当做是每天吃饭一样的必不可少,可是我看待用笔写字和每天吃饭是同等的重要,这无疑是笔的伟大所在,我置信再有百年千年之后“笔”这个物件也不会淘汰;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人类的历史就是靠它传播,没有它就没有人类的历史,至少没有字了,也只有没有了“字”的存在,才能证明“笔”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摆设。只要有“字”的世界就会有“笔”,除非有一天不需要笔就能有字留下,那么那笔只能被束置高阁了,对于成人来讲至少是这个样子的,孩子么,对于历史还是有必要了解的,更重要的是要知道历史是怎么样被流传下来的,这也是极为重要的。
我对笔的情感来源于它给我带来的不仅仅是一种书写的舒适感,而是来源于它的悄无声息却早已走进了我的心灵,来源于它的默默无言却早已化解了我心里十分纠结的疙瘩;笔下的文字是奇妙的,文字的奇妙不仅来源于文字的本身,而更为重要的是来源于文字的被书写,被十分神奇的额组织在一块随之化为漫天铺地的气势,从而便有了所谓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