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西行散记-II:半城山色半城泉的乌什(光影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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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什县位于新疆阿克苏地区西部,地处天山南麓,塔里木盆地西北边缘,北与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和吉尔吉斯斯坦共和国接壤。常说:“不到新疆,不知中国之大。”诚哉斯言。乌什县城距乌鲁木齐公路里程1千1百多公里,倘若全程乘坐汽车,那大概是要用去2天时间的。
乌什的维吾尔语读音为“乌什吐鲁番”。据《西域同文志》载:“回语乌什即乌赤,盖山石突出之谓,城居山上故名。”另有一说,乌什系突厥语,意为“物之顶端”,因境内乌赤山而得名。
自古以来,乌什县被誉为“中国西部生态明珠”,享有“半城山色半城泉”、“塞外江南”之美称。我在向东道主致谢的时候,称乌什为冰山上的一朵雪莲,戈壁中的一泓清泉,大漠中的一方绿洲,白杨树下的一座乐园。
抵达乌什的时候,大概是下午3点多钟,天色还大亮着。到了晚上,我才知道,这里一直要到22点以后才会天黑。见到援疆的王老师,我们逐个与他拥抱,都有“他乡遇故知”的激动;令人兴奋的是,连同上海其他援疆干部,我们的队伍在中国的西部边陲乌什汇合。
当天下午,没有安排其他活动,东道主意欲让我们休整,便带着我们休闲式地去参观了戈壁滩,领略了戈壁滩上红柳和沙棘林的风采。喜欢石头的两位同事,蹚着戈壁中浅浅的河床,搜寻着他们中意的石头。作为领队,我和随行的另几位同仁,则坐在当地简易的帐篷中,和东道主互叙着友情。
此后,我们游览了当地最著名的景点——九眼泉公园,又去观赏了深邃而清澈见底的柳树泉,登上了城中的制高点燕子山,看到了驰名全疆的燕形贝壳化石。在燕子山上登高望远,我们才知道,乌什被誉为“塞外江南”,绝非虚夸。岸柳成行,绿树成荫,半城清泉,真是个天造地设的缩微江南,让人叹为观止。
当晚,县领导亲自陪同我们共进晚餐。能歌善舞的维族同胞,热情地打起手鼓唱起歌,跳起舞。好在我们是有备而来,出发之前,我就教同仁们学唱电影《阿凡提》中的主题歌:“我骑上小毛驴,乐悠悠,歌声伴着春风走……”至于大家都会唱的《掀起你的盖头来》《达坂城的姑娘》《我们新疆好地方》,乘着微醺,和着冬不拉和手鼓的节奏,其欢快的旋律一遍又一遍响起。
翌日上午,我们去王老师援教的学校。绝没想到,学校竟以如此隆重的仪式欢迎我们,学生夹道而立,并为我们佩上了“嘉宾”的红花;全体教工在会场里迎候。沪疆两校的友谊,新疆同行的好客,让我们十分感动。
欢迎会上,我和兄弟学校校长代表双方致辞。受我校校长委托,我代表学校向兄弟学校赠送了万元图书,转达了我区教育局捐赠给兄弟学校的捐款,表达了上海人民对新疆人民的深厚感情。此后,兵分三路,我校科研室主任为当地中小学老师做了学术报告,我的徒弟小周为当地师生上了一节语文示范课,我和另几位同仁则前往援疆干部驻地探望他们。
下午,在一个绿树环抱的地方,主宾双方轻松愉快地围坐在葡萄架下。乌什县的艾县长(维族同胞)亲自动手,为我们烤了一只全羊。羊肉串,手抓饭……都是充满新疆风味的佳肴。酒是非喝不可的,在热情好客的东道主主持下,我喝了一杯又一杯当地产的“托木尔峰”白酒。
在冬不拉和手鼓的伴奏下,你不唱歌、不跳舞都难,就连我们这支队伍中平时最矜持的同仁,也禁不住和维族同胞们一起踏歌起舞。我自不胜酒力,结果醉卧在葡萄架下。后来,同仁告诉我,那天下午我足足喝了有3斤半“托木尔峰”;对我而言,这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一次醉酒了。
其实,酒不醉人人自醉。就半城山色半城泉的乌什景色和新疆人民对上海人民所表现出来的真挚情谊,便已经足以让我们陶醉了。
【赴乌什县途中】
我们在戈壁滩上合影
【乌什九眼泉、柳树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