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江媛(阿月浑子)的诗《的》 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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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游吟聊天的时候,依然从彼此的言语间听出了乡音,我们笑,原来你真是新疆人,哈哈。游吟说以后走累了就回博乐买套房,回去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说我也一样,回去不挣钱不奔命,就和小时候一样在田野上放兔子,晒太阳,和云说话,和鸟说话。我们都沉默了。他突然问:“你什么时候回家。”我说::“要是回去和新疆的诗人能聚上一聚,那该多好。”游吟也高兴起来。
新疆这几年实在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我在外面时常为那里的亲人朋友担心着。我记得有一天,因为那些突发的事件,我一天之内打遍了喀什亲朋好友的电话,当电话拨通之后,我们几乎喜极而泣。我们相互之间的牵挂那么真实,无法控制。我甚至四处寻找一些人的踪迹,比如麦朵、指尖、老者这些朋友的电话,希望他们平安,希望听听他们的声音。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真的。
如果你愿意,我想请新疆的诗人朋友在这里留一下姓名,以后说不定真的能够聚会在一起,谢谢你们。
有人说,现代的汉语诗歌是一场寥落的独角戏,它所面对的困境和解决的方法都是两难的,实际上,如果置身于一个相对广阔的语境下,我们发现,人们对诗歌的热爱和执着是超乎想象。有时候,我们不愿意读纸质媒介上的诗歌,是因为很多诗歌带上刻意的匠气,相反把自己置身于一个虚拟的网络时,阅读的自由和思想的闲适却更加增添了几分雅致的味道。许多网友博客中的诗歌,其实可以用“真实”两个字来承载,正所谓清末黄遵宪所言“我手写我口,古岂能拘牵。”在江媛的诗歌中,这样毫无矫饰的抒情叙事的作品比比皆是,如用一个虚字《的》做题的诗歌: /今夜我穿过红柳滩/赶到月亮到来之前看你/我一手采苦草一手摘马兰/花儿象我一样不肯被男人娶走/花儿象云豹一样游戏山林/今夜星星在我身后到来/露水洗湿黄莺的啼叫/我钻进滩地找出一粒粒盐/它们是情人哭死的眼泪/戴在我胸口闪光的珠串/.在一串略似行板的节奏中,作者铺开了许多忧郁的意象,跋涉与等待的爱情,依恋与踌躇的内心,有时候,生命中的许多东西,就犹如花儿在等待自由但又错过开放的失落。刚一开始的时候,我总想去把握作者用“的”字命题的用意,后来也就释然了,或许作者的诗歌并非只是独立的一首,后面的《牧》和《刀》共同延续了一个爱情的主题。
但我不想去了解一个作者写诗歌时的真实想法,古人说“诗无达诂”,强调读者切身理解的多样性,在她的诗歌中,总有一种对故土的珍视,一种异域的情怀。人,最怕放弃了那一方水土滋养过的文化底蕴,也许在不经意间,我们总会在其眉梢眼角发现一个地域雕刻在暗处的印记,而文字,是最容易体现出来的。前几年,在云南的本土文学中,突然掀起了一场由“昭通作家群”唱主角的文学盛况,如李骞、雷平阳、樊忠慰等人,在他们的诗歌中,正也有着一种对故土倾诉的厚重。
江媛的诗歌特点那么鲜明,没有半分造作之气;语言表达又如此清丽脱俗,在许多超常组合和超常搭配中俏庭,祝福她能走得更远。
我居住的县城是喀什南部最大的一片绿洲,在西域十六国中是号称叶尔羌汗国的都城,也是维吾尔民歌的发源地,有一天叶尔羌汗王打扮成樵夫的模样外出打猎,傍晚他们投宿在猎人家,正巧遇见了既美丽又能歌擅舞的猎人的女儿阿曼尼莎汗,14岁的阿曼尼莎汗应汗王的请求为他们一边演奏都它尔,一边唱起美妙的民歌。身着农夫装的汗王被姑娘的美貌和才华所深深吸引,第二天汗王告别猎人一家回到王宫立即准备好丰盛的礼物来到猎人家向他的女儿求婚。阿曼尼莎汗嫁给汗王以后,立刻同宫廷乐师一同在汗王的支持下从全国各地邀请到许多才华横溢的乐手、诗人、学者来到王宫开始了对维吾尔族民歌木卡姆的收集和整理工作。阿曼尼莎汗自己不仅精通音律,而且还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诗人,她会同王国内的文化精英不仅完成了维吾尔《木卡姆》的整理、收集工作,而且还完善了它、丰富了它。阿曼尼莎汗美貌多才,然而她的寿命却极短暂。她在34岁的时候因为难产而死,如今她的陵墓被一片花园环绕,而她的塑像就矗立在陵墓南边的公园里,许多鸽子在白天栖息在她的肩头,许多流浪汉在夜晚睡在她的脚下。
江媛,( 阿月浑子
)女,在喀什莎车的叶尔羌河畔出生并听着浪人的夜歌长大,20岁那年萌生了越过天山的梦想,之后来到北京写诗读书,如今在郑州工作生活。不喜欢人群,不喜欢喧闹,喜欢独自行走,喜欢在荒野里点火,喜欢大火烧向黑夜的壮美和热烈。向新疆的诗人们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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