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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密友聊天,她一句感慨:我怎么发现我们越发不一样哪,你结识得都是些特好玩特特别的人
这个这个啊啊啊啊,不得不提及我的人格魅力,我也没有办法,我遇到的都是些奇人奇事,因为我本身就充满了奇异诡妙的色彩哈哈哈
小猴子是我两年前给我那可爱的挪威邻居起的名字,名如其人。
小猴子是个黄毛蓝眼睛的北欧小伙,和唐僧一样大的年龄一样大的脚码,同样30岁那年唐僧带着他实验室的博士做试验训斥他带的那一串研究生时,小猴子还在吭哧吭哧读他的本科。但是当小猴子44码大脚丫子踏平欧洲扫荡了非洲又呼啦呼啦坐着(不是卧铺)从挪威瑞典到俄罗斯蒙古北京再杀到上海横贯整个亚欧大陆的时候,唐僧依旧守着那三尺讲台,除了学习开会和回家以及看丈母娘,哪里也没有去过。
不得不感慨中国人生存的艰辛刻苦和欧洲人生活的肆意自由
小猴子算得上我在挪威本土最为亲密的异国伙伴之一。这个奇人以后我打算帮他出一本传记,至少写一篇独立的blog。
我是个中国文化特使,虽然用中文鲜少赞美中国而更多的去针砭时弊,但是去了哪里都会用英文大唱中国壮美山河恢宏文化优秀民族群众。小猴子一脸艳羡听我如同唐僧念经一样如痴如醉说了多半年的中国,末尾我调戏一般对他说:hi
welcome to china!
他皱眉想了想说:oh,I must be there ,but it will be a long
plan.那是2004年
2005年,他某日深夜看完我给他的使馆中国文化宣传片,突然在凌晨6点钟敲鼓一样砸开我半掩的房门,耸着悟空一样的金色头毛说,JUAN,我要去中国。。。。。
我斜他一眼继续玩我的吞食鱼说,welcome,到了上海我请吃饺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态度,可能我觉得,那只是一个梦想,因为他穷得只有条裤子。
06年的夏天,他的啤酒节,他摇着手里拽着半杯啤酒半醉的我说,JUAN,我11月要去上海找你喝酒。我朦胧里看着他和h,他那个腰围有他两个粗无比温柔善良的女朋友,似乎说,好啊,到了上海我请大闸蟹。
然后,午夜凶铃一样,我接到了他的电话,JUAN,I am in shanghai now。^_^
他来了,带着他的女朋友,长途跋涉,背包族的模式。亚欧大陆一贯而入的火车线。小猴子很久没有理发,已经有个马尾巴。H的牛仔裤已经快成了开档裤。他们住45块钱的旅馆,吃4块钱的地摊,三个月,决计就那么过来那么过来那么过来。
我从那个大大的拥抱里抬起头来说,我以为你说来中国是kidding哪。
他得意地说,never,我从来只开short
kidding。我说我要来中国的时候我就已经计划这一天来临了。你知道,只要你真的想认真的想,梦想就肯定可以变成现实的。他说
JUST DO 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