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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击键盘,写下农民两字,良久不能回神。
“农”是最近再熟悉不过的字眼,博士论文做得就是农村能源问题。农字是一天要敲击不下几十遍的字眼。
“农”又是距离很远很远的字眼,出生长大学习工作都在大小不一的城市,从来没有去过农村。
一次偶然的机会,去了金乡,那个以中国蒜都著称的县。
农村风景很好,土路虽是土路,但是修葺还好,开车过去扬尘千里,路边杨树婆娑,两岸绿浪滚滚。去时刚好是蒜薹下市,田间垄头的人们都在农忙收蒜薹。路边停满了七七八八大小不一的农用车,一捆捆蒜薹捆绑成硕大的山摇摇晃晃被车载着,经由条条土路,运到四面八方。
本是到农家来做客,主人是普普通通朴朴实实的庄户人家,三间带土炕的岌岌可危的土房,养一条爱喝水的黄狗,一只长着美人痣的花猫。因为争食儿,院里动不动就会鸡飞狗跳来场猫狗大战。农家做饭的铁锅简直大得如婴儿游泳池一般的夸张,灶头堆积着是我所关心的秸秆。
做一顿饭,烟熏火燎。
也许之前说农村烟熏火燎的生物质能利用,对我而言是人云亦云的形容,其实本身没有概念,那么现在是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能深切体会烟熏火燎的实际意义。水井是自家打的井,用种很奇怪的杠杆打压取水。主人欣喜然然端上杯水让我缓解一路风尘,水刚入口差点从鼻腔喷出,水很咸很苦,鉴于礼貌只能咽下,却宁可渴再也不敢靠近那杯子。
吃过饭主人要去田里接着干活收蒜薹,我我喜欢吃蒜薹,又从未体验过载农田的感受,于是欢天喜地要跟去参加劳动。
没有想到蒜薹居然那么难“提”,原来蒜薹只是蒜苗中间那根茎,收蒜薹被形象称为“提”蒜薹,因为只能抽提最中间的那个茎,不能伤害到其他茎叶和地里尚未成熟的大蒜。所谓抽提,是因为蒜薹不能抽断,从中央断掉,把最精华的留在田地里,非但影响收成,买家也埋怨,无异于浪费糟蹋。
我开始“提”蒜薹,大汗淋漓小心翼翼拔啊拔,一根尚未拔出,人家已经唰唰唰几十跟在手了。快三十的人了,居然没有一个8岁的孩子动作麻利。这倒也是算了,毕竟术业有专攻,没有想到的是,由于跑去北欧,气候关系,相当于两年没有过夏天。当日奇热,32度的温度一上来多少有点身体不适应,不一会,弯腰拔蒜薹的我两眼发黑差点一头栽倒。
最后我只能帮人家数数,把蒜薹堆上农用车,汗颜。。。。
懊恼得不行,现在生存能力好差,农民好难当啊,如果万一我失业,可怎么办?
农村,真辛苦,
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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