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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生活在别处 |
M去了瑞士,然后伦敦澳大利亚的,一圈两年.
走得那天没有见面,也没有说bye,因着不在上海也没有去她的farewell
party,这也好,让我有种错觉就像她还生活在我生活的城市里,甚至还住在我的隔壁,甚至,会冷不丁打个电话让我和她搭伙做饭,然后还会以一贯的太麻烦要穿裤子的理由拒绝之.
solveig回去了挪威,一别可能不止两年还要聚了.
她是专程跑了半个地球来和我合作paper的导师,同住在CROWN
PLAZZE的时间太久,以至于当真住出来了感情,她跳上出租车仍喊着挪威见,我图留风里,裹着围巾,站了良久.于情于理是应该送她的,可是我实在实在不想在机场流泪,那样让我觉得很痛,于是找了要交论文的理由临阵逃脱了.
圆圆一日发来个消息,说她已在北京了.
圆圆去北京是早有预料的事情,甚至提不上突然,只是那么一走,大家聚的时候,这个永远聚会迟到的人成了缺席的人.
W要去加拿大,但是设若不是solveig告诉我,或许我永远也不可得知.天远山远人远,已经远了,何妨再远一些.大哥一样的人,远了又远,我丝毫不知.想着想着,想到当日的漫天大雪.
我没有走,我仍然在原地.请不要再告诉我,任何人,远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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