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家的傲慢 无名
(2011-03-14 22:57:48)
标签:
教育 |
分类: 他人佳作,略作修改 |
数学家的傲慢
也许是由于小镇文化的熏陶,这里大多数数学家都带着乡巴佬似的傲慢。今天我来尝试着把它分级,还是先从反例开始:
1.Charles
Fefferman(1949.4.18-)(12岁通晓掌握微积分):
傲慢指数:负无穷
每当你看到这个家伙没来由的主动对你打招呼,这个20岁phd毕业,22岁升chicago正教授,24岁变Princeton正教授,29岁获Fields奖的家伙对你谄媚地笑的时候,你的心情是否会变得灿烂一些呢?
2.全体研究生:傲慢指数:10
这是一帮可怜的卑微存在,每天活在前辈们的光辉和由之产生的阴影双重影响下。他们瞧不起来不了这个小镇的人,瞧不起这个小镇上其他系的人,最后也瞧不起自己。
3.Andrew Wiles(1953.4.11-)
傲慢指数:20
此公是Fermat大定理的证明人。几乎从不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展示他在系里的至高地位。
4.Rahul Pandharipande
傲慢指数:30
这个风流潇洒的印度帅哥几乎从不与一般人打招呼,经典故事是,我一哥们general之前去他办公室问情况,他办公室有两张椅子。光辉如他自然占据其中之一,就在我哥们准备看见另一张椅子,并准备坐上去之时。我们的Rahul,俯身把椅子移到他自己面前。然后把脚放了上去!我这个被迫一直站着的哥们从此明白了他自己在数学界的阶级地位。
5.Andre Okunkov
傲慢指数:50
这个新晋fields得主表现是个地地道道的粗人。经常和我们踢球时嘴里嚷:“fuck”之类词汇,完全不考虑自己的身价。常在讨论班上,speaker报告工作时,一旁与他人谈笑风生。
6.J'anos Koll'ar
傲慢指数:60
首先让我们为他的出场鼓掌20分钟(因为他是我导师。)永远准备着数不完的sarcastic jokes,不放弃任何一个机会讽刺我们这些弱小存在。作为他的学生,如果和他迎面路过,恰好今天你毫无破绽,那么他会皱起双眉,把目光偏向一边,装作根本没有看到你。在讨论班上的他,睡在自带垫子上(传闻是背不好),是所有speaker的噩梦。还好跟了他几年,我已经水火不入,赞自己一个。
7.Peter Sarnack
傲慢指数:80
这个最近接替伟大的Langlands,开始享有IAS办公室的家伙,被我哥们称为装B装的最自然的人。上讨论班几乎从不按时出现,一般过十到十五分钟后,顶着他的dressing hat,大摇大摆,长驱自如。在路过speaker的时候,会与全场听众中的教授们依次颔首致意。来到第一排的座位后,会脱下鞋,把脚放在speaker前面的桌上。然后在整个报告过程中持续东张西望,与他人交谈等种种不堪入目的表演。
8.Gerd Faltings
傲慢指数:100
十年前离开小镇,回到故乡,只留下他不朽的传说。只需要一个故事就可以证明它毫无疑问应排在这里:某日他与Sarnack下国际象棋,败。于是他对Sarnack说了以下一段经典被后世历史学家反复传唱的对白:“You are better on chess, but I'm a
much better mathematican。”.曾有人听他自言自语:“我应该得两次Fields”.
9.Alexander
Grothendieck
这里我没有给他傲慢指数,因为在我眼中,一切以正常人的感情去衡量他都是不恰当的。关于他我很有可能会专门写文章评论,这里只有一个小故事。当Faltings做出他日后借之得Fields奖的Mordell Conjecture的时候,非常兴奋地寄给Grothendieck,却换来那时几乎已退出数学圈的他的无情的嘲讽。这封嘲讽Faltings的信因为含有Grothendieck自己关于Mordell conjecture的奇思妙想而在数学界广为流传。也就是说对Faltings的侮辱也在同时广为流传。即使如此,高傲如Faltings被问到除他自己以外谁最伟大的时候,答案是:“上帝和Grothendie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