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二和周四连续的跑北京儿童医院,也许是交叉感染,周五,伦发起高烧了,而我最怕高烧的,吃布洛芬,拿酒精水擦了又擦,握着发烫的小手,心神不安。而每当伦生病的时候,顽劣消失,格外的懂事。让我这个不淡定的妈妈,温暖又惊恐。
在妈妈眼里,孩子稍有风吹草动,便满眼惶恐,至少我是这样。什么分数,成绩,都滚一边去。只盼着孩子能玩能疯能闹就好。但是,我知道,这样子,会给孩子无形的压力,一个不坚定的妈妈,熏陶出来的孩子必是动摇和薄弱的。所以,我必须淡定。
但我那种天然的不安定和胆小,依然在梦里暴览无余,先一整夜被分割多次,然后就是不着边际却又是丝丝相连的梦境,纠缠整夜。怎一个累字了得,怎一个惊字诉说。
儿童医院的大夫也不过如此,我们辗转在天色微明的早上,到那2分钟打发出来,只说,需要做个手术,而这病症是啥,无法确定,不和家属交代病情,刷刷的单子,开出来之后,就是长长的队伍里奔波。而我偏又是个晕乎乎的女人,不遇见事都迷糊,遇见点哪怕是芝麻大的事,便在心里膨胀成快要世界末日一般。啥都不知道问,呼呼的交钱,呼呼的着急,只记得即使做手术也要半年之后,
依然,是要,排队的。
发烧好了,又开始肚子疼腹泻,这个老问题,我也带着伦去北京儿童医院照过B超,我已经都不再信任我们郊区的医院了,这也是一种惯出来的毛病。貌似无恙,只是偶尔还会这般疼。看他这样往厕所跑,心里依然没底,心里惶恐。
请假,孩子的,我的。
而我晓得,在我人生最低的这来两三年里,没有哪一样都顺畅,工作,家庭,就连儿子的体质,也比不得从前。小毛病不断似乎,我有点麻木了。兼之,八卦和唯心了些。因为周六早上起来,鱼缸里所有的十多条小鱼全部死亡,没有原因的,我一如往常一样的换水和喂食,这是为什么?心扑通扑通的慌。
不愿意请假,却迫不得已,我从来都很贬斥那些放下家庭而工作超长的人,要不就是他(她)有家人做支柱,要么就是事业超乎生命之上。我想想,都会自己冷笑一下。人性,首先还是在亲人上先体现吧。先有狭窄才有宽泛。
但,日子依然不会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永不回头,永远向前。
谁,都不能左右。任凭你就地打滚,在怎么撒泼怨恨,我们依然走在生命这条艰辛和美丽着的路上。
我们疲惫着,雀跃着,茫然着,还有幸福着的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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