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的语塞

文、忧者无忧

即将过去的4月，我有语塞之感。

没有写过成篇的文，没有说过大段的话。

经历了感知了寻思了许多事。可惜想写无词，想说无语。

多次尝试着码点字，均因语塞告终。

希望正在堆砌的这篇文字，能够基本完成。

度娘说：“语塞”是指因激动、气愤或理亏等原因而说不出话。

可我并无激动、气愤或理亏。至少，我表面上淡定而从容。

度娘又说：“语塞”古意含有贬义，今义已经变为中性词，类似“无语”，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下子找不到合适的语言，于是只好选择沉默。

对这个“又说”，我产生了共鸣。

3月30日至4月6日，请假回乡扫墓。

扫墓其实只占用一天时间。除了在父母坟前烧纸磕头，也没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欣慰的是，多年来想要新立的父母之碑，在大哥具体操办下，立起来了。

而本不艰难的事，因故被拖延了多年。所“因”的那个“故”，成了我心中无法挪走的沉重。

除了妹妹在新疆打工未能赶回，其他5兄妹在父母坟前相聚了。2位已人到中年的侄女，也来到了爷爷奶奶坟前。

聚餐时，本该到场、实际缺席的是大哥家我那已经娶妻并育有2子的侄子。据说，他因干得不好而“无脸面对大家”。

开饭前，我看到了侄媳妇想要遮掩而未能忍住的眼泪。

大哥在尽力打着圆场。他的内心一定很苦楚，很煎熬。

兄弟3人若干年来的尴尬，很大程度上源于这个侄子。

他是我们兄弟三人下辈中唯一的男丁。

侄子的故事，可以写上三五千字。但我不能写。

我们兄弟的交流，总也躲不开这个侄子。而交流的气氛，总也会因此而变得沉闷，变得怪异。

也因此，交流也变得稀少。

我与二哥每次回乡扫墓，其实是无家可归的。

父母的老院子老房子，现为大哥大嫂占用。

那里没有我们的床位，我们只能住宾馆。

我爱游逛。

因此，每年清明回乡，都是我游逛的机会。

前些年上坟之后，我会转往其它省份。

这几年，我不再远走。

去年，利用上坟之前之后时间，

完成了“尧舜禹”和“社稷”之行。

此次，补游了运城关帝庙、芮城永乐宫。

永济的鹳鹊楼、大铁牛、普救寺，以前曾经到访。

晋南地区，尤其是运城，被称“古中国”。

这里有真切厚重的“根祖文化”。

黄河在这里拐了个弯，由南北变为西东。

这里“鸡鸣闻三省”。

还利用回乡机会，拜会了诸多亲友。

在太原，与军校同学同游了娘子关、圣母堂。

见到了读博的外甥及其未婚妻。

在运城，与表哥表姐夜聊到次日2时。

在河津，与多位高初小同学有了轻松欢快的会面。

在多位同学口中，我感知了他们的“兄弟故事”。

看景、走亲、会友，被我安排得很满。

因而，回乡6天，睡眠很是不足。

太多太多的细节，暂时无力记述。

留待将来。

（2016/4/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