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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连长我的连(上)

(2016-03-19 16:29:14)
分类: 军旅回望

我的连长我的连(上)

文、忧者无忧

 

1993年初至1998年初,我在某部6连、9连担任了5年的(代理)指导员,先后搭档过“5个半”连长。

那个“半”,是指一位以副顶正的副连长。可惜他后来不仅未从副连晋升为正连,反而由副连降到了正排。

突然间,想要串联一下“5个半”连长的故事。20年之前的事,许多情节已然模糊。但对其中的一些片断,仍然保留着深刻记忆。

 

(一)第一任搭档

1993年春节过后,我探亲归队的第2天,由团机关宣传干事调任6连代理指导员,并立即报到。

我将要搭档的连长,曾经是我的领导。3年之前,当我还是个学员干部的时候,他已是这个连队的连长。

一般情况下,指导员是要担任连队党支部书记的。可我上任之时,党龄还不满1年,不符合书记任职条件。如此,书记职位被上级确定由连长兼任了。

连长姓李。兵龄、年龄均长我几年。

上任当晚,连队的第一次点名,李连长出其不意“将”了我一“军”。我理解,连队点名,连长是不宜呼点指导员之名的。但李连长点完其他人员之名后,点出了我的名字。

依据条令,被点名者是要答“到”的。现在,被连长点了名,我该不该答“到”呢?答,似乎我是连长下级;不答,连长的呼点将失去回应。

正犹豫间,连长再次呼点了我名字。这一次,我中断犹豫,响亮回答了一声“到”。这个意外的被点名,给我的感觉极为不爽。

平级之间是否应该“点名”,我后来既未从条令中找到答案,也未向连长做过求证。但心中的疙瘩,当时是结了下来。也许,这是李连长的狡黠式立威?

李连长能与战士们干在一起,玩在一起。尤其是能与大家喝到一起。连长的家属长期来队。他不时地会把班排长们请到“家”里喝酒。大家都觉得连长够哥们,很贴心。

与李连长搭档期间,连队是比较平稳的。一些后来出现的“刺头兵”,在他任职期间,也是基本服从管教,不敢出格、放肆的。我当时未能理解的李连长的一些带兵之法,我在后来不仅理解,甚至有些敬佩了。

与李连长搭档五个月后,他调到了另外一个连队。后升任副营职参谋,并在这个岗位转业,被安置在一家很不理想的企业。我们现在时有联系。

 

(二)第二任搭档

老李连长的接任者,也姓李,所以应称小李连长。

小李连长是从团军需助理岗位,平调至连长岗位的。我在机关担任宣传干事时,便与他熟识。本以为我们可以配合得很好,但实际上,我与小李连长的配合,是在“5个半”搭档中的“最差配合”。

小李连长一年多的连长之旅,是极为难堪、悲催和失败的。他的失败,不能表面地、简单地归因于带兵方法和能力,而应从做人的秉性甚至品性上查找原因。

若他仅仅未与我这个指导员搞好关系,那我心甘情愿挨上一“板”;但他还未与副连长、排长、司务长、部分老兵搞好关系,那就必须从他自身查找原因了。

简言之,小李连长曾被副连长在酒桌上用盘子砸伤胳膊,缝了多针;曾被即将退伍的老兵当众扯了领子,威胁要打;曾被怀恨的战士,在半夜里拔了家属房上的电视天线;他以个人名义在连队所养的狗,被排长、司务长在他休假期间,变成了“下酒菜”……

这最后一件“杀狗”之事,排长和司务长在“行动”之前,是半真半假向我“请示”过的。他们的理由是:“狗是吃连队东西长大的,怎么就成了他个人的狗?”我的答复是:“别告诉我,我不知道!”

导致小李连长最后栽了跟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曾经干过多年军需助理的他,在我休假期间,利用连队从军粮站拉军粮的机会,把当助理期间“搞”到的“军粮”粮票,也变成军粮,拉到连队附近一个农家商店,想要“变粮成钱”,并装进个人腰包。

我到现在也未能得知,小李连长“私卖军粮”的事,是被谁告发的。我休假归队当天,团副政委兼纪委书记便来到连里,很严肃地调查此事。目标直指小李连长,可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被问及连长情况时,我未敢“包庇”连长,将其日常工作生活中的一些“不是”,如实做了汇报。

小李连长在接受调查期间,“供”出了我“组织战士看黄色录像”的事。纪委转而对我又做了调查。事情的最终结果是:我基本平安无事,而连长受到党内严重警告,被免去了连长职务。

我只是“基本平安”而已。但由于连队连续发生了连长私卖军粮、副连长工作差错、排长不假外出和逾假不归等事,我这个党支部书记,因落实“党管干部”不力,在不久之后的团党委扩大会上做了检查。

小李连长在受处分1年之后,转业回了江苏老家。我们已失联多年。

 

(三)第2.5个搭档

小李连长被免之后一个阶段,上级并未给连队新配连长。如此,原来的副连长,便顶替着连长的角色。

副连长姓周。性格开朗,与战士们团结很好。但其作为一名连队领导,在关键时刻办事、说话上的不“周”,最终导致了自己军旅生涯的极大遗憾!

周副连长先前在机关担任司令部参谋期间,便出过笑话。某次,他担任作战值班员。按惯例,早上8点,首长们要到作战值班室交接班。但那天,交班时间到了,首长们一个个来了,他竟然还未起床。为此挨训出丑,那是必然的。他的“故事”,也在全团流传了开来。

1993年入冬之前某天上午,基地首长来连检查“备冬”情况。我与连长都不在位,周副连长迎接了检查。首长询问连队有何困难时,他嘴无把门,话不过心,把团机关告了一状。他说某问题连队无力解决,“已向团里反映了多次,团里一直未予解决。”

机关漠视基层困难的“官僚”习气,即刻惹恼了基地首长。离开连队后,未回基地,而是直接去了团里,把团领导臭骂了一顿。当天下午,连队的困难便得到解决。固然,周副连长所反映的问题是属实的;然而,周副连长的越级“告状”,怎么可能不被团领导牢记在心呢?

“以副顶正”期间的周副连长,在某次迎接基地新任司令员来连进行战场勘察时,“败”得一塌糊涂!

司令员来连是周二上午10时左右。但周副连长上周六下午回家之后,并未在周日晚饭前按时回连,也未给我这个指导员汇报原由。我的想法是,周日不回(连)那就周一回,上午不回那就下午回,下午不回那就晚上回,连队有我值守便可。

但我没想到的是,周二早上他人也未回,话也没有。而这一天,基地司令要来连队!为迎接首长来临,早上8时许,团里7名常委中的6名,便先行来到了连队。

团政委问我副连长怎么没在连队,我无法也无胆遮掩。政委面有愠色,要求速速设法通知其即刻回连。那时没有手机,没有网络,当然也没有短信、微信、QQ。副连长的家中,也没有座机。

我们只好通过军线把电话打到营部,由营里派人到他家中传达命令。但悲催的是,周副连长的回话是:“感冒了,无法回连。”这个消息反馈回连队时,政委的脸色非常难看。他把其他几个常委召集到身边,说:“你们考虑一下,这样的干部还能不能用?!”

司令员在连队逗留的时间,也就二三十分钟。之后,团领导们也回了团机关――并马上召开常委会,决定将周副连长由副连降为正排。下午,派车将降职命令送到了连里。此时的周副连长,还在家里感冒着!

周副连长后来从正排回升到副连、上升到正连,晋级到副营之后,自主择业离开了部队。现在不做生意不上班,成了骑行发烧友。2015年下半年,骑自行车游历了西藏。

(欲知后三任搭档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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