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痴故我迷－－答黄巾之二

文、忧者无忧

老忧其实是个“痴人”。无论做文或者做人，都有些“痴”。曹雪芹云“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其中这个“痴”字，不只在做文上，而且在做人做事上，对老忧都是适用的。如果大家普遍“能解其中味”，便不会“都云作者痴”了。“痴人”多是“孤家寡人”。

痴于文字。到底从何时起“痴”上文字，实在说不出起源了。总之从识字后，便与文字结下了不解之缘。数十年期间，为文喜，为文忧，为文苦，为文乐。与文相伴，一直走到现在。当然，“文”并非我的全部。但是，“文”确实是我成长、成人、成家、成功的重要标志。说起哪一个“成”，均有“文”的影子在里面。在人心浮躁的大背景下，老忧一如既往地在文字中寻觅着难得的安静。有时难免眼有迷茫，心有困惑，但还是保持了对“文”的尊崇。大家喝酒应酬的时候，老忧也许正为某篇文字“偷着乐”呢。有时也坐上酒桌，与人酒来杯去，但心里还在想着某本书的某个观点。

痴于人情。现实和书本都告诉我，这个世界很复杂。世事很复杂，人的心事也很复杂。但在这种复杂的社情、世情、人情背景下，老忧一直在追求着“简单做人”。这是我的努力“方向”，未必是我的努力“结果”。老忧总觉得，做人还是简单些好。复杂便会麻烦，麻烦便会劳累。在人际交往上，老忧做不到如鱼得水，做不好“世事洞明学问，人情练达文章”。起初，只以为“做不好”是不想做，“非不能也，乃不为也”；后来发现，其实是“不会做”，是“非不为也，乃不能也”。既然“不能做”，那就认命，来个“能不做”吧，让自己由被动变为主动。所以，便把复杂的事情看得简单起来，把复杂的人际交往看得简单起来，不为此焦虑，不为此苦闷，轻轻松松地与人交往。请客送礼，巴结奉迎那一套，现在虽知道些“理论”，但从未付诸“实践”。目前也无啥“铁哥们”，也无啥“一条线”，只是平平淡淡地交往着乐意交往的人。对此，我并不感到后悔。不后悔，是不是也显得有些“痴”啊。

痴于做事。这个“事”，既包括爱国爱军这样的“大事”，也包括爱岗爱家这样的“中事”，还包括爱玩爱耍这样的“小事”。尽管也知道某国比中国先进发达，但我从不认为“外国的月亮也比中国的圆”；尽管也知道有女人比妻子漂亮，有别人比自己权贵，但我从不认为还有别的女人、别的位子更能适合自己；尽管也知道“领导要有领导的样”，但我从不认为可以在官小位低的战友面前“耍派”。还有个“爱好”问题。扑克、象棋、台球、围棋，都会玩。某阵子喜欢某件娱乐之事时，常能坚持许久。喜欢上了写博，便着迷般地写起来，直到兴趣转移。做某事，总想做出点名堂来。博客或者圈子，都想把它办成品牌。

大家也一定会发现：老忧好“痴”啊。黄巾表扬老忧在博客和圈子里“有责任心”，那些举动，何尝不是“痴”之表现？网上写文、跟帖、积分，能给老忧带来什么“实惠”（比如稿费、立功、晋职等）？带不来。但老忧乐此不疲，痴心不改！

（2009－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