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想
文/忧者无忧
(一)思想,既是名词,又是动词。说一个人“有思想”,那是名词的思想。他有着自己的见解、主张、观点、理论。名词的思想,是动词的思想结出的果。动词的思想宛如耕耘,名词的思想宛如果实。“人是会思想的动物”。有人把这理解为人与动物的最大区别。被称为人的人,都应该会思想、有思想。那么,人与人的区别,在于动词思想得多少、勤懒、快慢,名词思想的新旧、厚薄、深浅。人的思想“果实”可以差异,但人的思想“耕耘”的习惯应该相同。“果实”与学识、智商有关,“耕耘”与态度、精神有关。
(二)思想,既是痛苦,又是幸福。痛苦是过程,幸福是结果。思想的过程艰辛而漫长,寂寞而孤独。每一次的“灵光”闪现,都是基于艰辛漫长和寂寞孤独之上的。没有痛苦的心灵求索,难有幸福的思想成果。领袖、学者、作家或者才俊,莫不如此。所谓“思想”,其实是一种“新的”揭示,尽人皆知的思想算不得思想。人生、社会、政治、军事,或者为人、做官、执政、办事,等等,都有着无穷无尽的“理”有待于在思想的过程中揭示。对己有新感悟,对人有新启迪。思想的“幸福”,是终于形成了可以说得出口、变得成文的“东西”。思想的痛苦如同孕妇分娩,思想的幸福如同孩子降生。客观上,我们思想的“孩子”可能并不是最健康、最优秀的;主观上,我们对自己思想的“孩子”却是那么亲,那么爱,那么地充满柔情与憧憬。
(三)思想,既是隐性,又是显性。思想之“隐”,在于它起初只是一种“心事”,外人看不见,摸不着。自己已经“亮堂”了的心事,你不讲出来,写出来,转化出来,别人无法知晓。“女人的心事你不懂”,男人的心事你同样不懂;“其实你不懂我的柔情”,其实你也不懂我的心事。思想之“显”,在于它不可能一直藏匿在心里,会通过讲话、做文、办事甚至表情“外化”出来。对于领袖、学者、作家、禅师、别人的思想,我们之所以能够感知,是因为他们的思想变成了声音、文字、表情或者行动。显性的思想,只是隐性思想的一部分。隐性的思想,不可能全面、完整、准确地转化为显性。从另外一个角度讲,显性的东西,未必折射着真实的思想,有时只是一种思想的假象。
(四)思想,既是抽象的,又是具体的。“心动”阶段的思想,可以说是无形的抽象的;当“心动”转化为“行动”时,思想便是有形的具体的。想法是可以变成办法、做法的。思想里的一件事、一幢楼、一个世界,有可能变成现实里的一件事、一幢楼、一个世界。思想的高明、独特、新奇或者相反,都可以通过具体的事、具体的物表现出来。楼房的高低,马路的宽窄,广场的多少,均可以体现着“执政者”治理城市的思想,以及这种思想的高明或者低劣。
(2010-6-8)
有些抽象,只好委屈博友们了。
听一曲“思想走了光”
好歹有“思想”两个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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