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p民有劣根性,愚民便于统治,那为何还教育呢?
食利者,西方也有。但如美国是不断突破升级,带动整体(连着p民)上一个个台阶。而我们是两极分化后崩盘重新来过,在2楼上不去了。结果是我们的公司破产,全球竞争中被淘汰,继续被奴役。
但这又与食利者何干?p民升级与否有啥关系?人心坏了又怎样?千年王八万年龟,歌照红舞照飞!食利者依旧有权势、有富贵、有文化、有品位、有女人……
所以问题根本不是我们的道德、文化、精神的崩塌,而是修行系统的问题。
国家,在取消国家之前,依旧是每个人的共业,也是你的躯壳,如果躯壳的生态循环系统都坏了,血液脊髓坏了,那也无关?我突然想起了以前忍者神龟里面大Boss叫朗格,大脑在肚子里,身体是个机器,可以换的。我们每隔几百年,也可以换个大脑,换个机器身体。
朗格的个人意志当然可以贯通整个机器,操控性一流,但还是论语里的小人,而非君子。不论权势与财富多么庞大。朗格是多么人工智能,笛卡尔式的心物二元机器。
但这不是修行,连门都没入。所以我说这个国家的根本问题是,精英不再修行。没有儒修、没有佛修、没有了。食利、投机都不是问题,但精英不修行了,他们个体的生命无法突破,造成整个民族文化部落都无法突破升级,反而阻碍民间草根的突破,然后连古人传统文化的积累也破坏了,让后人更难突破,这个就是退化。
所以,如果精英不修行了,那为何不垄断、不食利呢?p民韭菜一茬茬收割又如何呢?
但如此,精英们自身无法解脱,并且带着整个群落一起沉沦,历史上部族文明灭亡的例子还少么?
那么,精英们为何不修行了?
第一,修行很累并且异类,所以需要包容、尊重、鼓励,我们中庸,异类无立足之地;第二,修行法门难得,一代代传承,我们禁法,统一思想,所以没有;第三,修行不是一世,是不断积累,不是一蹴而就,p民要花很多世代慢慢改变心性结构,我们没有这个耐心,只争朝夕,所以没有;第四,太多没有了……
太多死结了,太多死循环了。对精英来说,没有内部外部的约束与激励,是很容易半途而废的。所以这不是靠一个明君能做到的,需要一种立足于修行的制度保证。政教合一,这个便是宪法。
我以为,法的精神是个修行法门,世间法是建立在此之上的。
太祖将自身的文治武功修行法门纳入宪法,每个人甚至都嵌入了这个法门,但问题是,如果后人不相信这个法了,不按照这个修行了,怎么办?封闭的话,无解。精英好像一个修真门派(或几个门派),统治着一片土地的p民;又好像中世纪的欧洲教会,政教合一,教会的腐朽让那片土地沦落。这就断统了。
开放并不单是人员纵向流动,更是说修法的开放、厮杀、吞噬、融合、物竞天择。
历史就好像一个个修行门派生灭的注释。门派之间的竞争比世间更惨烈!
往前再推一步,如果人类最后统一只有一个修行门派了会如何?人类会沉沦。然后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破坏性创造?生命潜能释放?不能抵抗人心的罪恶和堕落吧,甚或两者是一体的。道法和罪恶一起统一在修行中。所以你应该理解维特根斯坦在剑桥跟罗素学习时回答的,罗素问他,“你在思考什么?逻辑还是罪恶。”维特根斯坦答,“Both”。维氏的哲学是种修行,而至高的修行是超越道法和罪恶的。
所以这个修行法门要高,不能是伪法,因此传统历史冲刷千年的智慧需要继承,要洞彻各大修行法门的优与弊,比如春秋各家的修法、佛教各家的修法、犹太人的修法、基督教的修法等等,海纳百川、百家争鸣……
不得一法,不废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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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展开了,后面再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