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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拾花——拈花巧笑,蓝蝶清舞

(2011-08-07 16:50:31)
标签:

莫邪剑

蝶恋

楷体

淡蓝色

花儿

分类: 夏之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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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银光繁枝掩,一袭青衣庭缦转。

轩外小榭花欲燃,槿丛逐日向心斋。

香泪断剑情多长,孤魂随风恋红尘。

初逢昨夜殷勤雨,开得疏风舞影来。

                                         ——写在前

                           

拈花总是会在无数梦魇中醒来,恐怖的画面都还历历在目:莫邪剑下惊恐的人头,狰狞的表情,大滩大滩的血像一个绝望的湖,又像胭脂盒里的脂粉,散落在雨湿了的地面,缓缓流到自己的脚边,染红了绣鞋。

醒后香汗湿了里衣,惊恐的望着窗外月色,再也无法安睡。

拈花六岁起被师父带回来。收养在凤凰门,以接受谋杀任务为生。师父的脸冰冷如霜,连指甲都透着一道她畏惧的寒光。师父说,记住,不许相信除我之外任何人,若如发现背叛者,花儿,你的莫邪剑要毫不留情,刺向背叛者的心!

那年开始,拈花从未哭过亦从未笑过。接受任务,短时间内必定完成,杀戮,杀戮。成为了师父得意弟子。不是杀人便是被杀的世界。残忍,冷血的背后,何其脆弱的心。

一次艰难任务中,拈花死里逃生,拖着鲜血淋漓的身体,走入竹林躲藏,终于支撑不住,倒在树下。

醒来时,看见淡蓝身影,猛地抓起莫邪,直指淡蓝女子,冷声问道,你是谁。

医者,蝶恋。蓝衣女子并不惧怕,淡然回答。继续背着她不知在弄些什么。

拈花继续冷冷说道,转过身来,不然杀了你。

蝶恋果然转过身来,一瓶药水递到拈花眼前。笑着说,喝下去,毒便解了。

拈花看着眼前女子,不伸手,亦不拒绝。从来没学会信任的她,怎么喝下陌生女子的药。

蝶恋仿佛看穿了拈花的犹豫,咯咯笑出了声,“你怕什么,要是想杀你,便不会费力救醒你,我是医者,你在我眼里,只是病人。”

拈花第一次看见有人笑的这样单纯,那样与世无争。接过药水,仰头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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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肆意的吹着,鸟儿轻拍翅,鸣叫着从林间飞过。有竹叶缓缓飘落于地,盈盈浅浅,满地残骸。

咯咯的笑声传来。人未到,先闻音。“花儿,作为优秀的剑客,你隐藏的还是不够好。”蝶恋宁愿称她是剑客,杀手太冷。

竹林,落叶,凉风,泉水,鸟鸣。似是人间最后一片宁静。

有人影在竹林间穿梭,消失。

拈花,是杀手,是剑客。此时年仅十七岁的她。清新,自然,却又不失狡黠。永远的墨色长衣,寸步不离的莫邪剑——传说中神剑之一。她不以为然。她始终认为:剑客,就是剑客,杀手,就是杀手,剑,只是杀人道具。
“何谓剑客,何谓杀手?”

清脆的女子声,虽是疑问,可语调听不出一丝波澜。“想着杀人就行吗?”依旧平静的语调。蝶恋明亮的双眸正视着她,拈花能从女子的双眸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影像。慌乱,后悔,无奈。

蝶恋微微摇摇头,又倒了些药在她受伤的手臂上。也许是伤口又复发了,她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疼吗?”蝶恋关切地询问。明明面色发灰,拈花却固执地摇了摇头。如同小时候因疲劳倒在地上,被师父鞭打时那般固执。

拈花侧过了脸。一是为了不面对蝶恋的眼神,二是为了杜绝她的责备。

蝶恋柳眉微蹙。“花儿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杀戮,停止内心煎熬呢?”她的声音又变得轻柔,处理完她最后一处伤口,便转身,背对着拈花,站在风中。秀发扬起,淡蓝色的长纱在风中飘曳,就像一只静立的蝶。淡蓝色的蝶。

每次看着背对自己的蝶恋,拈花都会这样想,此生第一次信任的人。每次受伤,蝶恋每次救治,从不多问,只是心疼的望着。可是她不能医好她的心。作为杀手的她早已是无暇顾及的女子。却也已经开始也为叫做蝶恋的女子而顾及着,只是为了安抚那心疼的眼神。

拈花第一次露出笑容,心头温柔化开了一片,冰凉微甜。紧紧握住了剑柄。

                               

大雪接连下了好些天了。白茫茫的一片,所有的一切都被雪白的花朵凉凉湮没,有些绽放出了绝美微笑,有些却沉默了。

没有任务的拈花陪着蝶恋,呆在她的竹林深处小屋里养伤。看着淡蓝色身影飘来飘去的忙碌,采药,研磨,熬药。她总是那般淡然,纯粹的眼神,无伤的微笑。

直到那一日,蝶恋不一样了。

“这雪,下了好些天了吧?”拈花问身后的女子。

蝶恋一直在忙着磨药,是用来治疗她的伤的。“恩,加上今天,下了有七日了。”漫不经心地答道,只是眼神很恍惚。

“七日了啊……”拈花喃喃。不知道为何,竟有些说不出的落寞,就像这药香一般缓缓弥漫。

七日。这是个神奇的时间,不算长却也不算短,有时七日可以决定一个人的一生,而且,总是有些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这个七日,更是特殊。拈花不知为何感到有些许不安,又说不上来哪里出了错。

山中的雪花仍飘落着。肆无忌惮的飘扬着,一层一层侵占,覆盖着世间每个角落。

看着突然发呆的蝶恋,拈花轻生问道,“恋儿,有心事吗?”

蝶恋回过神来,手脚慌忙,把药水装到小瓶子里,强扯出一片微笑,递给拈花,“好了,花儿,药磨好了。你可以来吃药了。”“要赶紧吃呢。这瓶药吃了以后,你的伤便痊愈了。”蝶恋又开始灿烂地微笑。本应是友好的象征,然,此时在拈花眼里眼前的女子有了说不出的诡异,手心不禁泛凉。这不是平日的女子。拈花眉心微锁。

“怎么了?赶紧吃药吧。”蝶恋不安的催促到。

拈花她故作镇定,接过药瓶,拧开了瓶盖。幽幽缕缕的清香飘出来。“快喝吧。雪似乎要停了,等会儿花儿陪我一同采药可好。还有,花儿受伤了,莫邪剑就让我帮你拿着。”

拈花露出了微笑,轻轻迈动脚步,拿起了莫邪剑,推门走出了木屋。

蝶恋并没有阻止。

有些许的雪花打着旋从狭缝飘进,淡淡地落在地上,即刻化成了水。变化,是不是总要如此之快?心中融化了的那一片温柔,又冻结了。拈花定了定神,握紧了手中的药瓶。

“花儿,被雪覆盖的山是不是很漂亮?”蝶恋略带忧伤的走在雪地上,步履有些沉重。

“嗯,漂亮。”拈花回答,语气却显不出任何欣喜。

“花儿,药你吃了吗?”蝶恋突然紧张的询问,脚步放慢。

拈花并不回答,因,并没想好如何回答。

“到底吃了没有?”蝶恋追问,双眼里铺满了焦急。

拈花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雪清静了,不再飘落。

蝶恋停下了脚步。蹲在地上开始哭,“那瓶药……有毒。”

拈花明亮的眼睛轻合,缓缓转过身来,手上的莫邪剑微晃。想着,是不是真的该听从师父,不要相信任何人,信了,却遭到了背叛。那现在是不是该听师父的,莫邪剑直指背叛者的心?

拈花缓缓举起莫邪剑,剑锋抵着蝶恋的咽喉,眼神冷漠至极。跟平时接受任务杀人一般。她无法面对眼前的女子。那只淡蓝色的蝶早已因为冬天而沉睡。不再是纯洁如同自己的暖阳。风卷起,发梢微拂,冰冷。轻蔑的冷笑,对蝶恋说,“我还未喝下。”就如滴落在中堂的水珠,狠狠打在蝶恋心上。

雪淅淅又落。缓缓飘落的雪花织成薄纱,轻轻冻结了蝶恋哭泣的脸庞。

拈花眼里,只有隐约的淡蓝色静立着。莫邪剑终归要被鲜血覆盖吗?鲜血终究要从背叛者的体内流出吗?她第一次莫名地恐慌。痛苦的想着,为什么背叛我的信任,为什么要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拈花思绪混乱的几乎要昏厥。

“为……为什么……”蝶恋惊愕望着拈花。看着莫邪剑锋利的刃,割开了自己刚为她包扎好的伤口。洁白的雪地上血迹斑斑,就像火红的梅在冬季怒放。但它的象征并不是坚韧。相反,却是人最懦弱的一面。杀手的感情也被羁绊。

长剑的剑稍流淌着鲜血。血腥的味道,凛冽吞噬着周围清新的空气。“从今以后,你蝶恋不再是我拈花的朋友,这些血还你无数次救治。陌路不相识。”拈花蹒跚着走开。漠然。鲜血流淌。

蝶恋瘫软在地,泪水顺着脸颊流下。蝶,倦了吗?星星点点的雪花飘摇。望着拈花青涩的身影,拖动着身子在雪地上走着,没有目的,没有方向。

蝶恋终于喊出声来,“花儿,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从来没想过害你,相反一直想办法彻底治愈你,包括心殇。你的仇人,知道你一直跟我在一起,抓走我一家,一命换三命。我,不得已的。。。”蝶恋喊出这些话之后泣不成声。放肆的在雪里哭着。

拈花停住了脚步,然而并没有回头,只是想着,傻丫头,我是杀手,是剑客,我能杀了他们,便也能救出你的亲人,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我一定会救出他们,你,等我。。。

雪花又飘静静的飘着。清脆的弦声回荡在空气中。是琴声。蝶恋的琴瑟之声。

清幽,婉转,淡雅,又悲伤极了。听的花儿一阵阵心疼。她淡淡微笑。雪花蹁跹着落在了她的身上。轻柔,安详。继续向前。剑,陷入了雪白色之中。目光坚韧的落在莫邪剑上,剑上的血已被雪花冲刷净。此次剑出鞘,为了救人。。。

雪花飘摇。琴声亦飘荡。有只淡蓝色的蝶袅娜飞舞。她念着蝶恋,想着那只淡蓝色的蝴蝶,安好,等我。。。

 

 

PS:写给让人心疼的拈花,先是满足她的侠女梦,然后希望她不要一直沉浸在往事带来的伤痛,希望她身边每位朋友都是蝶恋,治好她心中的伤痛,我们不背叛,不离不弃。。。

                                         By:陌上倾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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