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过了江南的黄梅天,上海已经进入了三伏中的头伏,但是最近天气却出奇的凉快,最高气温只有摄氏28℃。今天早上观察天象,云层较厚,凉风习习。于是决定出门继续我的乡村之旅。虽然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地道的嘉定人,对于嘉定的许多乡镇,我都从来没有去过。现在有了充裕的时间,就想去见识见识这些地方。
乘坐地铁11号线到“嘉定北”下来,步行一箭之遥,到达公交“嘉定北站”,换乘“嘉牛专线”,是嘉定北到“牛头泾”的公交车,途径“外冈镇”,“望仙桥”(现名“望新镇”)和“钱门塘”。决定先到钱门塘,再返回游览望新镇和外冈镇,来个一日游三镇,优哉游哉,何其乐也!
车到“钱门站”,下车第一眼见到的是“外钱公路”上的这座桥,名叫“郭泽塘桥”,顾名思义桥下的这条河应该是“郭泽塘”吧?但是这个镇却叫钱门塘,这条河应该叫钱门塘才名副其实呀,令人摸不着头脑。兴许真有称作“钱门塘”的河吧?站在桥上先拍几张。这是河西,整个“钱门塘”镇都是在河西的。


“外钱公路”在钱门塘这一段是南北向的,钱门塘老街与“外钱公路”十字相交,位于“郭泽塘”西岸。这是河东。
钱门塘,位于上海嘉定区城西北11公里处的外钱公路。南宋嘉定十年(1217)设嘉定县后,此地即成市镇,“居民鳞比,商贾辏集”,为嘉定县七镇五市之一。历史上建制多次改变,1911年置乡,1928年属疁西乡;1930年设钱门塘镇;1949年易为钱门乡;1987年归入望新乡。现归属于外冈镇,更名钱门村。

据史料记载,钱门塘南宋时置税务,故时为大镇。明清时因灾荒、战乱,人口衰少,渐为小乡。康熙十年遇大旱,设粥厂于钱门塘赈济饥民,故称“钱门塘厂”。清宣统二年,人口不满五万不得称镇,故称“钱门塘乡”。

钱门塘地势低窪,旧时水旱濒发,常平糶粮棉赈济饥民,民风喜助公益。乡虽小,文风也曾称盛,有硕彦楚翘出其间。清乾嘉间有父子、祖孙并以州县试冠军入泮。嘉道以后,曾一门多人举进士。光绪年间县试,屡有名列前茅者;院试多人获售。癸卯新学(1903年)以后,因西风东渐,地近沪渎,有俊彦之士留学扶桑,乡里文人除仍热爱中华之传统文献,赋诗作文外,尝试新学,并有著述,其中地理、算术曾名于世。教书育人也向为钱门塘之传统。

“郭泽塘桥”北侧桥头望西看,就是钱门塘一条街。

老旧的平房



看门牌号,是“外冈镇钱门村”,看来已经不是“镇”的建制,但是我邂逅的一位当地的朱老师坚称这里是“钱门镇”。“村”也好,“镇”也罢,都是同一个天下,有什么可以纠结的呢?

街上空空荡荡,没有任何商店,没有碰到几个人,我是唯一的游客。路面铺上了水泥,不知道以前是不是像其他的古镇一样碎石路面或青石路面?

这户村民的房子还不错




又见到我在娄塘镇看到过的像我外婆家一样的门。

见到一位老人在堂屋里忙乎,我上前和他聊天,交谈甚欢。知道他是一位退休教师,镇上人人都叫他“朱老师“,看来颇受当地人尊敬。朱老师说,他现年七十有余,退休工资五千多,以前是民办教师,几经曲折才转成公办,所以退休工资比其他老师少了一截。朱老师以前喜欢旅游,自从老伴病卧在床就离不开家了。家里有一小块自留地,有空在地里摸摸,种些蔬菜自己吃吃,日子还算过得去。到临别时我为他照了一个相。一个慈祥厚道的老人!祝福你!

这是朱老师儿子家的房子

道别了朱老师,继续在街上行摄。
殷实人家
见缝插针
这是农村用来包粽子的,名字叫什么一下子想不起来。
走到镇的尽头,就是一片农田,农村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倍感亲切。这是玉米,当地人叫它“番麦”。
芋艿,我们称它“毛芋艿”。
见到一座桥,名字叫做“徐公桥”,不知这位“徐公”是何方神圣。

桥边的农舍
小时候我熟悉的景象映入我的眼帘。
绿油油的稻田勾起我旧时的回忆。这美好的风景可以入诗,可以入画,但是诗人和画家不知道农民种地的辛苦,我却知道。我曾经在黄土地里留下过汗水和泪水。
这是苦瓜
这是“卢粟”,城里人加个“甜”字,叫做“甜卢粟”,因为它像甘蔗一样很甜,是消暑的良品。小时候坐在家门口的场地上边乘凉边吃“卢粟”,也是夏夜的一道风景线。我不知道“卢粟”是不是上海的特产?其植物学上的名字叫什么?

番麦的胡须,有黄的,有红的,很漂亮。
独木不成林,田野里一棵孤独的树,也是一道风景。
餐桌上香酥的烤鸭,原来来自这里。
游览“钱门塘”结束时,已近午餐时间,在这个小小的“钱门饭店”草草地填饱肚子,开始下一段旅程。

谢谢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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