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西尔维亚·普拉斯:莱斯博斯岛(原文翻译)Lesbos/Sylvia Plath

(2016-08-29 12:21:35)
标签:

西尔维亚·普拉斯

普拉斯

莱斯博斯岛

lesbos

sylviaplath

分类: 致敬经典

莱斯博斯岛

远洋 


厨房里的邪恶!

土豆嘶嘶叫。

整个好莱坞风格,没有窗户,

荧光灯不时闪避,如可怕的偏头痛,

腼腆的纸带给门跳脱衣舞——

舞台帷幕,寡妇的卷发。

而我,亲爱的,是病态的撒谎者,

我的孩子——瞧瞧她,脸朝下趴在地板上,

断线的小木偶,踢打着要消失——

为何她精神分裂,

她的脸忽红忽白,十分惶恐,

你把她的猫咪们堵在窗外

水泥池之类的地方,

它们在那里拉屎、呕吐、哭叫,她听不见。

你说受不了她,

那野种是个女孩。

你吹奏管乐,像坏掉的收音机

清除声音和历史,新的

静电噪音。

你说我该淹死小猫。它们太臭了!

你说我该淹死我的女儿。

要是她两岁发疯,十岁就会割喉。

这婴儿微笑了,胖嘟嘟的蜗牛,

从磨亮的菱形橙色油毡里。

你可以吃掉他。他是个男孩。

你说你的丈夫对你简直毫无用处。

他的犹太妈妈守着他可爱的性器,像守着珍珠一般。

你有一个婴儿,我有两个。

我应该坐在康沃尔外的石头上,梳头发。

我应该穿老虎裤,我应该有外遇。

我们应该在来生相见,我们应该在空中相会,

我和你。

 

其间有一阵肥胖和婴儿屎的恶臭。

昨晚的安眠药使我麻木迟钝,

烹调的烟雾,地狱的烟雾

让我们的头飘浮,两个冤家对头,

我们的骨头,我们的头发。

我叫你孤儿,孤儿,你病了。

太阳给你溃疡,风给你肺结核。

你曾经美丽过。

在纽约,在好莱坞,男人们说:

“结束了?哎呀,你真罕见。

你表演,表演,为刺激而表演。

阳萎的丈夫垮掉,出去喝咖啡。

我试图留住他,

一根寻求闪电的旧电极,

使你身上落下,满天的酸液浴。

他勉强走下塑料卵石山,

被鞭笞的有轨电车。火花发蓝。

蓝色的火花飞溅,

飞溅着,像石英散成百万碎片。

 

哦,宝石!哦,珍贵!

那夜月亮

拖着它的血袋,生病的

动物

在港湾灯火上空。

而后恢复正常,

冷漠,孤僻,苍白。

沙滩上鱼鳞光让我害怕极了。

我们一把把地不停捡拾,喜爱它,

揉搓它如生面团,混血儿身体,

丝绸发出摩擦声。

一只狗懂得你狗似的丈夫。他继续。

 

 

现在我沉默,恨

涌到颈脖,

浓稠,浓稠。

我不说话。

我在包裹着硬土豆,像包裹衣服,

我在包裹着婴儿,

我在包裹着病猫。

哦,醋瓶子,

你装满的是爱。你知道你恨谁。

在面海敞开的门旁,他紧抱着

拖累他的妻儿,

大海闯入,黑白相间,

然后喷吐回去。

每天你用灵魂之物装满它,像一只大水罐。

你疲惫不堪。

你的声音我的耳环,

拍打着,吮吸着,嗜血的蝙蝠。

就是如此。就是如此。

你从门里窥视,

悲哀的女巫。“每个女人都是娼妇。

我无法沟通。”

 

我看见你可爱的饰物

紧贴着你,像婴儿拳

或银莲花,那个大海

甜心,那个盗窃狂。

我仍然刺痛。

我说我可能会回来。

你知道为何说谎。

 

哪怕在你的禅天堂我们也不该相见。

 

 

Lesbos

by Sylvia Plath

 

Viciousness in the kitchen!
The potatoes hiss.
It is all Hollywood, windowless,
The fluorescent light wincing on and off like a terrible migraine,
Coy paper strips for doors
Stage curtains, a widow's frizz.
And I, love, am a pathological liar,
And my child look at her, face down on the floor,
Little unstrung puppet, kicking to disappear
Why she is schizophrenic,
Her face is red and white, a panic,
You have stuck her kittens outside your window
In a sort of cement well
Where they crap and puke and cry and she can't hear.
You say you can't stand her,
The bastard's a girl.
You who have blown your tubes like a bad radio
Clear of voices and history, the staticky
Noise of the new.
You say I should drown the kittens. Their smell!
You say I should drown my girl.
She'll cut her throat at ten if she's mad at two.
The baby smiles, fat snail,
From the polished lozenges of orange linoleum.
You could eat him. He's a boy.
You say your husband is just no good to you.
His Jew-Mama guards his sweet sex like a pearl.
You have one baby, I have two.
I should sit on a rock off Cornwall and comb my hair.
I should wear tiger pants, I should have an affair.
We should meet in another life, we should meet in air,
Me and you.

 

Meanwhile there’s a stink of fat and baby crap.
I’m doped and thick from my last sleeping pill.
The smog of cooking, the smog of hell
Floats our heads, two venemous opposites,
Our bones, our hair.
I call you Orphan, orphan. You are ill.
The sun gives you ulcers, the wind gives you T.B.
Once you were beautiful.
In New York, in Hollywood, the men said: "Through?
Gee baby, you are rare."
You acted, acted for the thrill.
The impotent husband slumps out for a coffee.
I try to keep him in,
An old pole for the lightning,
The acid baths, the skyfuls off of you.
He lumps it down the plastic cobbled hill,
Flogged trolley. The sparks are blue.
The blue sparks spill,
Splitting like quartz into a million bits.

 

O jewel! O valuable!
That night the moon
Dragged its blood bag, sick
Animal
Up over the harbor lights.
And then grew normal,
Hard and apart and white.
The scale-sheen on the sand scared me to death.
We kept picking up handfuls, loving it,
Working it like dough, a mulatto body,
The silk grits.
A dog picked up your doggy husband. He went on.

 

Now I am silent, hate
Up to my neck,
Thick, thick.
I do not speak.
I am packing the hard potatoes like good clothes,
I am packing the babies,
I am packing the sick cats.
O vase of acid,
It is love you are full of. You know who you hate.
He is hugging his ball and chain down by the gate
That opens to the sea
Where it drives in, white and black,
Then spews it back.
Every day you fill him with soul-stuff, like a pitcher.
You are so exhausted.
Your voice my ear-ring,
Flapping and sucking, blood-loving bat.
That is that. That is that.
You peer from the door,
Sad hag. "Every woman’s a whore.
I can’t communicate."

 

I see your cute decor
Close on you like the fist of a baby
Or an anemone, that sea
Sweetheart, that kleptomaniac.
I am still raw.
I say I may be back.
You know what lies are for.

 

Even in your Zen heaven we shan’t meet.


 

   西尔维亚·普拉斯1932年生于麻省的波斯顿,父母是奥地利与德国血统。她1955年毕业于麻省的史密斯学院,1957年她作为富尔布赖特奖学金学生在英国的剑桥学习一年后毕业。接着她回到母校做英文讲师。1960年她又回到英国居住,1963年辞世,留下两个孩子。

  她的第一部诗集《巨像》(The Colossus)出版于1961年。其小说《钟罩瓶》(The Bell Jar)1963年1月以笔名(译按Victoria Lukas)出版。后来又在1965年出版一本诗集《精灵爱丽儿》(Ariel)。

沃尔:西尔维亚,是什么触发你写诗的?

普拉斯:我倒是不知道什么触发我的,我只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写了。我想我自小喜欢童谣,又觉得我能够做出同样的东西。我写了我的第一首诗,第一首诗发表时,我才八岁半。那首诗登在《波斯顿旅行者报》上,自那以后,我觉得我就多少算个职业性的了。

沃尔:你开始写的时候都写些什么?

普拉斯:我想是大自然吧:鸟啦、蜜蜂啦、春去秋来等等,一个没有任何内在经历可写的人所具有的天赋主题。我想,春天的来临、头顶的星星、初雪飘落等等是儿童、年轻诗人的天赋题材吧。

沃尔:现在,时隔这么多年,你可以说出有什么主题特别吸引你、是你喜欢写的吗?

普拉斯:也许这是一个美国式的主题:我对于我所感到的新突破非常兴奋,这种新突破可说是罗伯特·洛厄尔的《生之研究》(Life Studies)带来的;这种强有力的突破进入了非常严肃、非常个人化的情感经验,这是我过去一直觉得是有些禁忌的。罗伯特·洛厄尔关于他自己的经历,如在精神病院,令我非常感兴趣。我感到,这些特殊的、隐私的、禁忌的主题已经在最近的美国诗歌中得到挖掘。我特别想到女诗人安妮·塞克斯顿,她抒写她作为一个经历过精神崩溃的母亲的经历,她是一个极具情感的敏感女人,她的诗具有令人赞叹的专业性,但却具有一种感情的心理的深度。我认为这是某种十分新、十分令人兴奋的东西。

沃尔:如今你,作为一个诗人,又是一个美国人,而且脚跨大西洋(如果我可以这么说的话)……

普拉斯:这确实是一个挺怪的位置,但是我接受!

沃尔:……你的重量向哪边倾斜呢(如果我继续套用这样的比喻)?

普拉斯:我觉得吧,从语言角度讲我是美国人,恐怕得说,我的口音是美国的,我的说话方式是美国的,这也许是我之所以现在身居英国而且将会一直在英国呆下去的原因吧。我比自己所愿望要走的路要落后大概五十年,而且我得说最能激发我的诗人都是美国人。很少有几个当代英国诗人能令我崇敬的。

沃尔:这是否意味着你认为当代英国诗歌比美国落后于时代呢?

普拉斯:不是,我认为这可以说是有点禁锢之故吧。英国评论家阿尔弗雷兹(Alvarez)写过一篇文章:他关于英国的温雅(gentility)的危险很是中肯、忠实。我得说我不是那么温文尔雅的,我还觉得温雅有一种扼制人的力量:那种整洁、那种令人惊异的有条不紊,在英国随处都显而易见,这也许比表面上所能显示出来的更加危险。

沃尔:但是难道你不认为英国诗人目前的所作所为也是在大写的英语文学下进行的艰苦劳作吗?

普拉斯:当然,我完全同意。我在剑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有些年轻女士会走来对我说“你怎么敢写?你怎么敢于发表?因为你一旦发表就会有批评之声、就会有可怕的批评落到你的头上。”而这批评并不是把一首诗当作诗来批评。我记得有人批评我一首诗开头倒是像邓约翰,却没能像邓约翰那样结束,我大感惊愕,那时刻我第一次感到英语文学的全副重量压在我的身上。我想,在英国、在大学对实用批评的强调(但还不至于像强调解历史批评那样,历史批评使人能了解一个阶段的历史发展线索),几乎令人智力瘫痪。在美国、在大学,我们研读些什么?——T. S. 艾略特,迪伦·托马斯,叶芝,我们就从这儿开始。莎士比亚只是在背景上荣光闪闪。我不知道是否该同意这种说法,但是我认为对于年轻诗人、正在写作的诗人来说,鉴于这些原因,在美国上大学就不像在英国上大学那么可怕。

沃尔:西尔维亚,你说你认为自己是美国人,但是我们听你的诗,如《老爸》,它谈到达豪以及奥斯威辛(译按:二战时的集中营)和《我的奋斗》(译按:希特勒的自传),我的感觉是,这样的诗是一个真正的美国人不可能写得出来的,因为在大西洋彼岸,这种事并不意味着什么,这些名字也无多大意义,是吧?

普拉斯:你呢,现在这样讲是把我当作一名一般的美国人。我的特别之处在于,我的背景可说是德国和奥地利的。从一方面讲,我是来美国生的第一代,从另一方面看,我是来美国生的第二代,所以我对集中营等事件的强烈关注是与众不同的。再说,我还是一个蛮政治化的人,所以我估计这也是之所以如此的部分原因吧。

沃尔:作为一名诗人,你对历史性是否具有一种强烈敏锐的感觉?

普拉斯:我不是一个历史学者,但是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对历史着迷,现在读了越来越多得历史著述。目前,我对拿破仑特别有兴趣:我对战役、战争、一战等等很感兴趣,并且我觉得随着我逐渐上年纪我会越来越有历史感。当然我二十几岁时绝不是这样的。

沃尔:你现在的诗倾向于来源于书本还是来自你的个人生活?

普拉斯:不,不:我绝对不会这么说。我想我的诗直接来自我感官与情感的经验,但是我必须说,对于一根针或一把刀或任何这类东西所激发的心底的呼唤,我是不能与之共鸣的。我相信一个人应该能够控制并支配经验,甚至是最为可怕的经验如疯狂、被折磨这类经验,而且一个人应当能够以一种明察聪颖之心支配这些经验。我认为个人经验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它当然不该变成一种封闭的盒子或揽镜自顾的自恋经验。我相信它应该是有相关性的(relevant),与更大的事件相关,与广岛以及达豪等等大事相关。

沃尔:所以在原始的情感的反映背后必须有一种理性的学科规范。

普拉斯:我强烈地感到这一点:我曾是一个学术中人、曾经犹豫是否继续在学界做下去拿一个博士、教授等头衔,我的一个侧面当然尊重所有的学科规范,只要它们不僵化。

沃尔:谈谈影响你的作家、对你意义重大的作家如何?

普拉斯:很少。我发现很难真正地逐一找出来。在大学时,现代派作家、迪伦·托马斯、叶芝甚至奥顿都曾令我目瞪口呆、击节叹赏:有一段时间我对奥顿绝对疯狂,那时我写的一切都无可救药地具有奥顿之风。现在我再次往回走,例如,我开始关注布莱克。另外,当然了,如果有人说受到像莎士比亚这样的人物影响,就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人们研读莎士比亚,如此而已。

沃尔:西尔维亚,在阅读你的诗歌以及听你朗诵诗歌时可以发现两种特质,很快、很清晰地呈现出来;其一是它们的明晰易懂(我认为这两种特质彼此相辅相成),它们的明晰性以及对于朗读所带来的影响。你现在是否在写诗时有意识地使它们既明晰易懂又能在朗诵时产生实效?

普拉斯:这是我早期诗歌中没有做到的。例如,我的第一本诗集《巨像》,我现在连一首诗都朗读不出来。我当时不是为了朗读而写的。事实上,私下地讲,它们令我生厌。我刚刚朗读的这些诗,都是些新作,我必须朗读它们,读给我自己听;我也认为这是我写作发展过程中所出现的一种新东西,无论它们具有怎样的明晰性都源于这一事实:我读给自己听,我大声朗读它们。

沃尔:你是否认为能在朗读中产生实效,是一首好诗不可或缺的成分?

普拉斯:现在呢,我确实感到了这一点,我觉得现在这种发展,录制诗歌、朗读诗歌、给诗人出录音唱片,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棒的事。我很振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回潮,不是吗?回到了诗人的古老角色,也就是向一群人诉说、传达。

沃尔:或者说向一群人吟唱?

普拉斯:没错,向一群人吟唱。

沃尔:先撇下诗歌不谈,你还想写或者已经写了什么题材?

普拉斯:我呢,一直对散文很有兴趣。十几岁时,我发表了一些短篇小说。我一直想写长一些的故事,想写一部长篇。现在我可以说自己已达到算是成熟的年纪了,也获得了一些经验,我觉得对散文、长篇小说的兴趣更加浓厚。我觉得在小说中,例如,你可以将牙刷之类在日常生活中常见的所有小什件放进去,这在诗歌中就很难。我觉得诗是一种专横的规范,你得在那么一个小的空间中深入那么远,你必须牺牲掉所有的边角材料。而我丢不下它们!我是一个女人,我喜欢我的小财神灶神们(Lares and Penates),我喜欢琐碎小事;我发现在小说中我可以放进去更多生活,也许不是那么激越的生活,但肯定是更多的生活,所以结果是我对小说非常有兴趣。

沃尔:这可说与约翰逊博士的观点如出一辙了。他怎么说来着?“有些事情可以入诗而有些则不可”?

普拉斯:当然,作为诗人,我会说“废话!”我会说一切东西都可以入诗,但是我不能把牙刷写进诗里吧,我真的做不到!

沃尔:你是否常常与其它作家、诗人同进共出?

普拉斯:我更喜欢与医生、接生婆、律师们来往,只要不是作家就行。我认为作家和艺术家都是些最自恋的人。我不该这样说,我喜欢的人有很多做这行,事实上我有许多朋友刚好是作家、艺术家。但我必须说我最钦佩的人是那种掌握某个领域的实用经验的人,是那种能够教给我某种技能的人。我的意思是,我住的地方有个产婆教会我如何养蜂。而她对我写的东西一窍不通。可我发现我很喜欢她,可说是胜过我喜欢绝大部分诗人。在我的朋友中,有的人对于船只头头是道,有的对某些体育运动无所不知,有的对如何切开一个人体除掉一个器官手到擒来。对这种实用技能的得心应手我使心折神服。作为诗人,所过的生活有点悬在半空中。我一直喜欢能教某种实用技能的人。

沃尔:有没有什么事情是你比写诗更愿意做的呢?因为这显然是件耗费一个人很多私人生活的事儿,要是她想成功的话。你是否有某种行业没能做,所以有些遗憾不时浮现?

普拉斯:我想如果要我做其它哪一行,我愿意做医生。恐怕这是与作家南辕北辙的一种行业。我年轻时最好的朋友都是些医生。我曾时常穿上白大褂,全身罩好,到处走,看孩子出世,看尸体解剖。这一切令我着迷,但是我总是不能给自己上规矩,学会所有细节以便成为一个出色的医生。这是一种鱼与熊掌的对立:某个能直接面对人类经验的人,能够治疗、修补、帮助,就是这等事。我想,要说我有什么念念不忘的事,就该是这个了,但是我自我安慰说自己认识许多医生。也许我可以说,我写医生比我当医生更感到快意一些。

沃尔:但是从根本上说,写诗这样的事给你的生活带来一份很大的满足感,不是吗?

普拉斯:哦,满足!不写诗我恐怕没法活下去。它对我就好像面包与水,或者某种绝对本质的东西。当我写好了一首诗、当我正在写一首诗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绝对充盈。完成一首诗后,你便会从一个诗人的状态急速下滑成诗人的休息状态,这是完全不同的状态。但我还是认为写诗的实际经验是一种妙不可言的经验。

1962年10月30日
译自Peter Orr编,The Poet Speaks (The British Council, 1966年版), 第167-172页

译按:这次访谈是普拉斯给BBC录她的最新作品后进行的。
 
 
 
所谓自白派,其实就是“坦白派”,坦然暴露内心深处隐藏的一切,即使是自私肮脏丑恶卑鄙的东西也暴露无遗,把内心最不可启齿的那一面启齿诉说。
 
1958年,美国诗人罗伯特·洛威尔的诗文集《生活研究》出版,在诗坛掀起一股“自白热”,成为“自白派“的创始人。另一位诗人约翰·贝里曼1953年发表的诗歌中已有自白诗的倾向,此后花用10几年工夫创作的《梦歌》,成为自白诗的名篇。西尔维娅·普拉斯安·塞克斯顿更是人人皆知的自白派诗人。
当时的美国社会处于动荡不安的时期,传统的学院派诗歌对人们的创造束缚很大。很多诗人因为所处的社会环境和创作环境,处于一种心灵、情绪无处发泄的状态。
于是各种诗歌流派如当年的嬉皮士一样,迅速出现并成长。洛威尔经过痛苦的反思,将现实、文化中所体现的种种矛盾,融入内心,“坦白地倾诉个性的丧失”。
洛威尔和伯里曼两个互为竞争的自白派高人,使自白派成为千山群峰中的一个较高的山峰。洛威尔在波士顿大学开办的诗歌研讨班对自白派的推进起着不可磨灭的作用。
而著名的女诗人塞克斯顿和普拉斯的出现就如在自白派的峰头又插上了一面靓丽的旗帜,宣告着此派创作的最高表现。

 

 

 

莱斯博斯岛是在北爱琴海上的一个大岛屿,位于爱琴海的东北端,临近土耳其,地理坐标为39°10′N 26°20′E,拥有320公里长的海岸线[1]  ,距离希腊本土和克里特岛都比较远,交通也不是很方便,而希腊著名的岛屿米克诺斯岛早已经成为男同性恋者的天堂,同时也吸引了不少女同性恋者的慕名前往,所以旅游希腊的游客前来这里的并不多,因此莱斯博斯仍然保持着它的宁静。

莱斯博斯岛(希腊语:Λ?σβος,土耳其语:Midilli) ,为希腊第三大岛、地中海第八大岛。全岛三分之一的人口聚居于首府米蒂利尼。该岛因古希腊著名女诗人萨福而闻名于世,由于萨福传说中是同性恋者,故英语中“女同性恋”(Lesbian)即由此岛名转化而来。

 

萨芙(Sappho,约前630或者612~约前592或者560),古希腊著名的女抒情诗人,一生写过不少情诗、婚歌、颂神诗、铭辞等。一般认为她出生于莱斯博斯岛(Lesbos)的一个贵族家庭。据说她的父亲喜好诗歌,在父亲的熏陶下,萨芙也迷上了吟诗写作。她是第一位描述个人的爱情和失恋的诗人。青年时期曾被逐出故乡,原因可能同当地的政治斗争有关。被允许返回后,曾开设女子学堂。古代流传过不少有损于她的声誉的说法,但从一些材料看,她实际上很受乡人敬重。

当时的希腊女性须征求家族同意方能结婚,尤其是贵族妇女。现在无从考证萨芙是否愿意,只知道她在成年后嫁给了一位贵族,还生了一个女儿,但是没有过多久,她选择了离开丈夫和家庭。她先是在西西里岛住了一段时间,又返回故乡,并在那里度过了余生。

在罗德斯岛,萨芙建立了一所女子学校,专门教导女孩子们写作诗歌。当时有不少少女慕名而来,拜在她门下。萨芙以护花者的爱恋心情培育她们,同时也像母亲一样呵护她们成长,为这些花一般清新美丽的少女写下了许多动人的情诗和婚歌。古希腊人对同性之间的爱情抱有很大的宽容之心,所以这些带有强烈同性恋情感的诗歌不但没有遭禁,反而广为传颂。萨芙的诗打动了许多人,罗德斯岛上的居民也因出了如此才华横溢的诗人而感到自豪。为了表示他们的爱戴和骄傲,在萨福还活着的时候,他们就在银币上铸上了她的头像。

萨芙是古希腊的著名诗人,也是世界古代为数极少的几位女诗人之一。从奥维德的传说来看,诗人因为一名年轻水手法翁(Phaon),而心碎跳崖自尽,丧命英年。别的史学家则认为诗人一直活到公元前550年左右才寿终正寝。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