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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于《家庭医生》杂志2013年11月下半月版(第22期)
本刊记者 凌茜雯
何亚福平时的谋生方式是英语翻译,此外,他还有另一个角色:“超生爸爸”。若联系到一起,很容易形成这样的印象——他的研究不是工作需要,更像是人生需要。
“一个孩子太孤独”
何亚福的“超生故事”,发生在2001年。
2000年,他的妻子再次怀孕。和同期很多家庭一样,要面对一个问题:生,还是不生?他选择了前者。按政策,他没有生二胎的条件。他和妻子是初婚,双方都不乏兄弟姐妹,也不是少数民族。1995年,何亚福夫妇已经生了一个女儿。
“一个孩子太孤独了!”这是何亚福当初决定的理由。
他进一步的说法是:“生两个孩子,不是希望他们将来给我养老,而是认为,这样对他们的成长更有利。老大从小被赋予了照顾弟妹的责任,有利于培养他的责任心;而有哥哥或姐姐的孩子,更有利于开发早期智力。”
何亚福还把自己的成长经历作为例证。他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三兄妹感情很好,一直相互扶持。“我妹妹语言能力强,小时候,我常常与她用英语对话,练习口语。我哥动手能力强,我家的电器坏了,都是他修的。父母会逝去,夫妻可能离异,唯有兄弟姐妹,会一生陪伴在自己身旁。”
多养一个孩子的成本
多养一个孩子,不是多一张嘴吃饭那么简单,会涉及到一系列的问题,事关家庭大政,要成本核算。
何亚福的第一个盘算是,他和妻子是个体户,不是公职人员,没有丢工作之忧。这一点“便利”,让他得到亲友们的羡慕。
接下来,是家庭财政支出问题。
他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个大问题:“经济支出一定会大一些,但我完全有能力供得起。就我个人的经验来看,养两个孩子的支出,其实只是养一个孩子的1.5倍左右。老大的衣服、玩具、书籍,都可以留给老二用。父母不需要为孩子提供很富裕的物质条件,多给孩子关心、爱心,就足够了。”
再接下去的问题,就没这么“轻松”了。
何亚福添二胎,不在当时政策允许的范围内,第二个孩子的“身份”就成了大问题。按他自己的说法,孩子当了几年的“黑户”。
关于缴纳“社会抚养费”,他并不认同,也曾以“没钱”为由,拖延缴费。待孩子快到上学的年龄,不上户口就上不了学,他不得不妥协。
这段经历成了他人生中的一个纠结。他对人口问题的思考,就是从生二胎开始的。
“何氏提案”与自主生育
2010年,何亚福向人民网的“E两会”栏目递了一份提案——《计划生育转变为自主生育的建议》。在后来的投票评选中,这份提案的支持度名列第一。
提案内容就是他的主张:不仅放开二胎,重要的是,“中国人可以自主生育”。
对此,他说:“所谓自主生育,就是让每一对夫妇自己决定生育数量和生育间隔。因为只有每对夫妇自身,才最了解自己家庭的状况,才知道孩子出生后,究竟是家庭的负担,还是家庭的福利。”
何亚福的“学术交流”,主要是在互联网上,他有自己的博客。这些年来,他已写了700多篇有关人口问题的文章,博客访问量超过千万,他随之声名鹊起。
他显然珍视自己的研究成果,把它“搬”到纸上,成为更有庄重感的印刷品。于是就有了上文提及的《人口危局》一书。
(编辑:夏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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